木葉,火影辦公室。
“羽,這究竟怎麼回事?!”
包括波風水門在,木葉所有的高層全部在場,只見三代質問的看著眼前的羽。
“還能怎麼回事……”
“我不是圓滿完任務了嘛……”
羽懶散的倚靠在牆上,渾不在意的看著手上的指甲。
“別跟我科打諢!你知道我說的意思!”
“據戰場上的忍者彙報,你把殺死的敵人製作了傀儡,這些都是真的嗎?!”
三代似乎有些憤怒的提高了音調,就像漫裡發現自己最心的弟子大蛇丸研究人實驗時候的心一樣,死盯著眼前這個讓他有些看不懂的年,三代的目中摻雜著一難掩的痛惜。
“猿飛老師,當時的況你們本不知道……”
“巖忍不但數量比我們更多,而且還出了人柱力,如果不把強大的對手製作人傀儡增強戰力,難道你是要讓我們全部都戰死在那裡嗎?!”
面對三代的質問,羽也提高了一個語調,目平靜的直視三代的眼睛:“而且傀儡和人傀儡,全部都是我在風之國執行s級任務的時候殺死敵人正常獲得的戰利品,這有什麼不妥嗎?”
“這……”
聽到羽的反駁,三代頓時一陣語塞。
雖說人傀儡是通過將人的製傀儡的,是被正常的忍者世界視爲忌的存在。
但是在當時戰場上敵軍人數衆多,並且在派出了人柱力的危急形勢下,羽採取這種極端的扭轉戰局拯救木葉的忍者,這在理上看來似乎也無可厚非。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羽現在不但手上掌握著醫療符的製作方法,對整個木葉而言都有著重大的價值和意義。
而且還是這場戰爭中木葉最大的功臣之一,實力和地位上的巨大轉變,已經讓木葉的高層不能像對普通的忍者那樣對他進行直接問責。
“那你也不能在戰場上直接拿走巖五尾人柱力和雲三代雷影的啊!”
這個時候,只見三代旁邊的轉寢小春開口了,“你知不知道在這件事上我們承了多力?!”
“巖和雲那邊已經不止一次要求我們把你出去……”
“雖然忍界大戰暫時結束了,但是村子裡積蓄的力量還是很匱乏,如果土之國和雷之國以此爲藉口要和我們再次開戰……”
只是轉寢小春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羽直接打斷了。
“你們?”
看著眼前的轉寢小春,目掃過在場的每一個木葉高層,羽臉上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哦……你指的是你們木葉高層對吧?”
“那就答應他們的要求啊!把我出去吧,我沒意見……”
羽淡然一笑,略微有些嘲諷的說道:“就像曾經的木葉白牙一樣,迫害同村忍者的事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嗎?”
“你!”
面對羽的諷刺,轉寢小春兩眼一瞪,卻一下子本找不出言語反駁。
畢竟在八年前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因爲流言中傷而自盡的事件上,他們整個木葉高層都要揹負責任。
“唉……”
只有三代用一種複雜的表著羽,似錯愕,又似痛惜,最終化爲一聲無奈的嘆息。
羽凌厲的話語,似乎又讓他想起了八年前發生的那件事,如果當時他堅持自己的立場的話,白牙那樣悲劇或許本不會發生。
“犧牲數人的利益,去全多數人的利益,換取所謂的‘和平’……”
“這難道不是你們木葉高層一向慣有的作風嗎?”
目打量著眼前在場的所有木葉高層,想起戰場上出生死的忍者,再看看這些躲在村子裡玩弄權的老人,羽忽然有些厭煩的低吼道。
“羽……”
怔怔的著羽的神,三代的印象中眼前這個年永遠都是那樣翩然出塵,很見到他會有這樣失態的表現。
“好了,到此爲止吧。”
看著眼前的三代,羽忽然注意到他彷彿又蒼老了幾分的面容,想起這個老人一直以來對自己的維護,不知爲何心底竟然有些不忍。
“不管怎麼樣,你們自己決定吧……”
說完,羽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火影辦公室。
“真是氣死我了!猿飛!你看看你的弟子!”
“仗著自己現在是木葉的功臣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像這樣忤逆的小子,之前還虧你要把他列火影候選人的名單!”
看見羽完全無視了在場所有木葉高層的態度,只見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人憤怒咆哮。
“夠了,別再說了!”
著羽離開的背影,三代忽然有些煩悶的怒喝一聲。
看見旁邊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人乖乖閉上了,三代蒼老的面龐上終於出了一掙扎和迷茫。
爲了村子……真的非得要這樣做嗎?
究竟是對是錯?
………………
從火影辦公室出來之後,走在木葉的大街上。
羽覺口一陣煩悶,兩邊川流不息的人羣,更襯托得他好像在一個獨立的世界。
六道佩恩,宇智波斑,輝夜姬,大筒木桃式和大筒木金式……
明明接下來還要面對這些一個又一個強大到幾乎不可能戰勝的敵人,可是這些無知的人卻依舊還在糾纏這些在羽看來無關要的小事。
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長門的想法或許是對的,人只有當會到痛苦的時候,纔會更加珍惜眼前的和平。
腦子裡有些混,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不覺路上的行人逐漸減。
羽來到了一片空曠的練習場,夕的照下,只有空的鞦韆在孤零零的晃著。
這時,眼前不遠忽然閃過一道悉的倩影,吸引了羽全部的注意力。
“夕!”
“告訴我,爲什麼這麼長時間總是躲著我!”
旁邊的小道上,只見一名暗部忍者摘下臉上的貓臉面,追上了前面另外一名暗部忍者的腳步。
“我拜託你,不要再纏著我了疾風。”
“而且我們現在還在執行任務,稱呼對方的真名已經是違反暗部的規定了。”
看見眼前的道路被人攔住,暗部忍者有些無奈的摘下兔臉面,出了一張清冷豔麗的容,正是和羽分別一年多時間的卯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