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我容易嗎,白天上學晚上捉鬼,累得像狗一分沒有,還要養活你們這兩位大佬,煮了一鍋湯沒幾滴進了我胃里,全給你們了,你們還有啥不知足的?對了,下次想吃什麼味兒的?”
魅蠱:[辣的。]
纏藤蠱:[甜的。]
“……”
魅蠱:[要不是我把食分給你,你現在能有意識?我才是老大,我才是天生的神明,你這只人為培育的白臭蟲必須聽我的!]
纏藤蠱:[我憑自己本事搶的口糧,憑什麼聽你的?]
“……”
魅蠱一聲慘,心臟又是一。
時暮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
外公那書上也沒說一次吃太多鬼會讓蠱有意識啊?這兩要是三天兩頭吵架,一吵起來就掐心臟,那還能功活到任務完那一天嗎?
系統:[宿主,不能哦。]
好吧,忘記還有這個了。
時暮覺得自己的腦袋住了一盤歡樂斗地主,這三只每天都可以開上幾盤。
唉,愁禿嚕腦殼。
唉聲嘆氣老半天后,時暮認命躺回了臥室。
沒有鬼魂作祟的夜晚很清凈,睡的安穩。
那四只鬼讓時暮的力達到頂點,早上連坐一百個深蹲都沒帶氣的。今天傅云深和周植要過來,簡單活后,時暮拉上窗簾拆開了假丁兒的包裝。
貴的就是不一樣,上去的的確和現在所用的不同,包裝袋上還寫著防水防電,看樣子制作的很用心了。
輕輕按了按,乎乎的,又點開遙控,那玩意立起來不說還開始震。
嗯,果然很真,只是以后要小心點,可不能讓別人把遙控拿走嘍。
時暮果斷丟下了現在穿的,喜滋滋換上了價值一萬的新品假丁,隨后打開假,小心翼翼黏在了上面。
穿好后,時暮對著鏡子照了照,又前后晃了晃屁,那玩意跟著作搖擺。時暮甚是滿意,如此真實,那錢花的也不虧,敢說這樣走進澡堂子都不會被認出。
最后套好黑四角,此時,卻有些為難了。
這玩意……放在左邊還是右邊啊?
“系統,你說放左邊還是右邊。”
系統沒好氣的:[男左右。]
“哦。”時暮了然點頭,“男左右我選左。”
說著,把假丁擺在了左邊。
系統:???
這宿主腦子是不是有點啥問題……?
穿好子,時暮照例做了幾個高難度作,這套很強,不像上一套穿久了勒得慌,很舒服,很,很自然,就算三百五十度倒立也不怕掉下來。
完就兩個字。
這錢花的和真是值!
時暮把xl那套鎖好柜子里,認真理好狼藉后,電話聯系了孫先生:
“你好,我是時暮,昨晚我在這里度過的非常愉快,您看什麼時候簽一下租房信息?”
孫先生懵了下后,電話里的聲音小心翼翼:“你、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兒?”
時暮當然不會傻到說沒有,要那樣說了,房租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便宜。
于是笑瞇瞇的:“有是有,但我不怕,也有辦法理,您看今晚方便簽合約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孫先生長舒口氣,這房子放的讓人心煩,如今有人愿意住又沒發生什麼岔子,就算租金收的他也愿意租出去!!
一切都敲定了。
解決了一大麻煩的時暮心正好,看了眼時間,九點,估計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拎上菜籃子,時暮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中午的食材。
提著大包小包回來,遠遠就看到兩個年等候在門口。
挑眉,快步接近:“你們過來了?”
周植額眼睛一亮,殷勤上前接了手上的菜籃:“路上耽誤點時間,你這里有些難找啊。”
“清凈又便宜,反正周六日住一下,用不著多好。”說著,掏鑰匙開門。
著雜的院子,周植嫌棄的努努:“這破院子連我家游泳池大都沒有,講道理,你要不要住我家房子?我們家東區那邊有一套空的,免費給你。”
“不了,這兒好的,我都和房東敲定了,再改不好。”
傅云深一直都沒有說話,時暮往旁邊瞄了眼。
年穿著黑的寬大衛,眉目冷峻,一雙眼不知再打量著何,也看不出是開心還是不開心。
時暮鼓起勇氣和傅云深搭話:“我、我記得你弟弟說過把你喜歡吃糖醋排骨,我特意買了點,一會兒燉給你吃。”
周植已經迫不及待跑進了屋,院里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傅云深的眸冷生生的:“我需要的是這一頓糖醋排骨嗎?”
沒反應過來。
年冷哼聲,已經進了屋。
時暮先一步去了廚房,傅云深和周植無所事事四在屋里轉悠著。早已把重要的東西都藏好,該扔的也扔了,他們去哪兒也就隨著去了。
周植和傅云深已經參觀到了臥室。
臥室帶一扇大窗戶,的通亮,床單換了明艷爽朗的天藍,飄窗上擺放了幾盆好養活的仙人掌和多。
周植在那的床上滾了兩圈,里吐著槽:“不是我說,這地兒也太破了,就這主臥連我們宿舍大都沒有。”
英南附中別的不說,住的可都是頂級的好。
傅云深沒說話。
“我先去上個廁所啊。”他起來出門找廁所。
傅云深來到窗前,好看的手指輕輕了仙人掌綠的細刺,角勾了勾,又很快收斂笑意。正當他準備離開房間時,腳尖突然踹到地上一個。
傅云深皺皺眉,把掉在床腳那東西從地上拾了起來。
一個方方正正的紅小盒子,不算沉,外面還纏著帶。
他挑挑眉,手打開了那盒子。
里面躺著一個小圓球,白相間,做的很可,有點像是捕捉寵小靈的靈球,如果忽略掛在上面的標簽的話,傅云深可能真以為這是靈球。
上面寫——
跳蛋。
無線小玩。
嗯,的確是小玩。
傅云深那寬厚的掌心輕輕把玩一下,隨后把它裝好放在了桌上,雙手兜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離開臥室。
怪不得他不喜歡飛機杯,原來需要的是這個。
所以……
他不是討厭他才離開的,而是為了個人的“興趣”。
這麼一想,傅云深頓時舒服了,原來的氣悶瞬間煙消云散,就連看飛在半空中的蒼蠅都順眼不。
“需要我幫你嗎?”
廚房外,傅云深斜依著門框。
時暮回頭,對上他含笑的眼睛,手上一個哆嗦,菜刀差點切了指甲。
“你幫我?”
傅云深眉目和善:“你住的這個地方很好,我很喜歡,回頭我讓周植把院子里的雜草除了。”
時暮:“……”
他笑意深了深:“時暮,只有你一個人住這兒,可要保重啊。”?
怎麼總覺得這個話和他那個眼神……有點點其他意思?
大佬他是吃錯藥了,還是誤會了什麼???
時暮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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