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猶豫了片刻,勾住他后脖子,有些笨拙的抬起上半,又輕又快的親了他一下。】
毯子一扯開,張寒藏著掖著的那點事兒立刻就暴了。
季哲遠意外愣住,張寒滿臉窘迫的把小毯子又拽了回來,往腰上一蓋,結著說:“你、你出去一下……”
“寒寒,”這種況季哲遠能出去就是腦子真的有病了,他本來就抱著張寒的,這時候順勢扶住他大兒,輕輕把他往床里抬了抬,跟著就抬上了床,“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 張寒有點兒慌了,張張的手想去推他,“你別……”
季哲遠握住張寒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一口,然后把他整個人放倒了,又俯下去,了他子。
張寒的視線被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擋著,啥也看不見,就覺著下一涼,神著的命子被季哲遠的手心握了一下,然后又被什麼的東西了。
張寒瞬間漲紅臉,慌里慌張的手去推季哲遠埋在他雙之間的腦袋。手到對方腦門的時候,季哲遠正好一口把他含住。這刺激對本來就敏的孕夫來說就過于大了,張寒唔了一聲,都繃了,手抬起來本來是想推開季哲遠的,落下去時手指進他發間,也說不清到底是推還是按了。
季哲遠最后是給他口出來的,張寒拿胳膊肘蓋住臉,整個人簡直害臊到不行。
季哲遠被張寒的大夾著,能到對方還在抖。他老婆的都是汗,他忍不住在側輕咬了一口,才抬起頭來看張寒:“寒寒,你還好嗎?”季哲遠也是第一次給人做這個,嚨有點不舒服,嗓音聽著還有點沙沙的啞。
張寒呼吸還有些不穩,他拿胳膊半擋著臉,特別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季哲遠:“沒、沒事,你快去漱漱口。”
“我又不嫌你。”季哲遠忍耐的皺著眉,低頭看了張寒一眼,低子湊過去,拉開他胳膊,在他汗津津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才起去了浴室。
季哲遠去浴室不漱口,他還沖了個澡,沖完拿了巾出來,給張寒又了汗。
季哲遠靠過來時上的水汽都泛著涼,估計是沖的涼水澡。他剛才親張寒額頭時稍稍有點到他肚子了,張寒覺到了,他底下剛也是邦邦的。
季哲遠伺候老婆,給自己伺候了也不敢說啥干啥,他之前做的爛糟事兒他還記著呢,生怕他老婆也沒忘。
等他把兩個人都收拾干凈,準備躺下睡覺,張寒從被窩里出手來他頭發,頭發兒那里著還有點乎乎的。
“別著頭發睡覺,你本來就容易頭疼,”張寒推推他肩膀,悶悶地說:“去把吹風機拿過來。”
季哲遠心里忽悠一下,簡直樂開花了要,下床去拿了吹風機,張寒就盤坐在床邊上給他輕輕呼嚕著頭發吹發兒。
這天之后,張寒只要有需求的小苗頭,季哲遠就上趕著伺候,有時候用手,有時候用。
他現在在孕期,本來就正是敏的時候,季哲遠還跟他旁邊白天黑夜的不停散發信息素,他那方面需求就格外的大。他需求大,季哲遠肯定也消停不下來,有時兩個人弄得彼此都是大汗淋漓的,季哲遠按耐不住蹭蹭他,他稍微躲一下,季哲遠就立刻停下,不再繼續了。
所以幾次下來,都是張寒發泄了一通,季哲遠帶著一火兒去沖澡。
這麼著時間一長,張寒就總覺得自己在‘欺負’人。
關鍵他‘欺負’季哲遠的事兒還不止這一件,他到現在還沒告訴他孩子的事。
自打回到A市,張寒去做產檢時一直沒肯讓季哲遠跟著進去,一開始他的確是存了私心的,他害怕自己做了個錯誤的選擇,他害怕季哲遠知道孩子是他的以后,會把孩子帶回季家。
他也不知道這事兒到底能瞞到什麼時候,那時想的是能瞞多久瞞多久,后來就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說了。季哲遠從來沒問過,他也想不出這事該怎麼開口。
這之后又過了一陣子,張寒不想季哲遠再公司小賣鋪兩頭跑了,就主提出來搬到他公寓去住。
公寓離公司足夠近,臥室里的雙人床也足夠大,張寒晚上蓋著被子睡在一邊,季哲遠蓋著另一張被子睡在另一邊。
熄了燈,張寒呼吸聲稍稍變重一些,季哲遠就能察覺到。
他開自己被子,往張寒被窩里了。
這檔子事兒倆人做過多回了,張寒還是會覺得很不好意思,下意識就抓住季哲遠的手腕。季哲遠翻過來,胳膊撐在他一側,在半明不暗的線里說:“寒寒,我幫你吧。”說完就要往下探。
張寒一把把他睡領子扥住了,扥了半晌都沒說話。
季哲遠撐在那里沒敢:“寒寒?”
張寒猶豫了片刻,扥著領的手上去,勾住他后脖子,然后作有些笨拙的抬起上半,又輕又快的親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