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敬卻是一臉怨恨的看著老陳, 想到自己一副價值幾百萬的蝦蟹圖,齊白石的真跡,就這樣被50萬低價賣掉了,差點噴出一口老。老陳看著白胡子老頭,將那本字帖遞了過去,笑了笑說道。“那你還不趕收起來。
白胡子老頭點點頭,趕將蝦蟹圖小心翼翼的卷好,接過老陳遞過來的字帖,笑了笑,又把字帖遞回給了老陳,激地說道。
“老,表弟,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就走眼了,差點把一副齊白石的真跡當了贗品,這幅字帖既然是你要店老板送的,那我也把他送給你。”老陳笑了笑,接過白胡子老頭遞回來的字帖,點頭說道。“那我就謝謝表哥了。”
說完,老陳將字帖一收,準備揣口袋,這時人群中突然走出來一個神矍鑠的老者,好奇的盯著老陳手中的字帖,開口說道。“這位兄弟,你手裡的這幅字,能不能給我看一眼?”
老看了看眼前的這位老者,紅滿面,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看起來有點面,卻總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因此,有些遲疑的說道。“請問你是?'
白胡子老頭看見老者,卻是眼前一亮,瞬間興的喊道。“龍教授,是你嗎龍教授?‘
那樣子,就好像是現在的年輕人,突然在大街上看到了自己苦苦追尋的偶像一般, 那驚喜程度不亞於剛才看到齊白石的蝦蟹圖真跡。這老者名龍逸軒,在古玩圈子裡,不僅在燕京市,就是放眼全國,那也是數得上號的,央視的鑒寶欄目也是邀請他作為鑒寶嘉賓。可以說,在古玩圈子,那是相當的有名,據說龍逸軒不僅鑒寶,也是個收藏大家,傳聞他家裡價值上百萬的藏品就有幾十件。白胡子老頭對龍逸軒那是仰慕已久,一直想要與他結,卻苦於沒有人介紹,想不到竟然在這裡上了,怎麼能不讓他高興。龍逸軒朝白胡子老頭點點頭,算是承認了份,接著看著老陳手裡的字帖,繼續問道。“這位兄弟,我想看看你手裡的這幅字帖,可以嗎?”
侯子敬本來賤賣了齊白石的真跡,已然後悔的要死,想不到竟然看到了龍逸軒,而且龍逸軒開口就要看剛才給老陳的贈品,那副發黃的字帖,不由的心中一,難道這幅字帖竟然也有什麼奧妙不。於是的盯著老陳說道。
“龍教授要看,你就給他看看啊,這可是央視鑒寶欄目的首常鑒寶大師啊!
老陳聽侯子敬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來了,怪不得這麼眼,敢自己在電視上見過,見他執意想看自己手裡的字帖,心裡也是一怔,暗想,既然這樣,那就給他看看,莫非龍逸軒也看出來了這幅字帖的奧妙。想到這裡,老陳朝龍逸軒點點頭,將字帖遞給龍逸軒,笑著說道。“哦,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龍教授,當然可以,您請便。
龍逸軒點點頭,接過字帖,仔細的翻閱起來,不一會兒,就看完了,將字帖還給老陳,歎了一口氣說道。“果然是王羲之的蘭亭序,不容易啊不容易啊!侯子敬得意的笑著說道。
“是的,龍教授說的沒有錯,這的確是王羲之的蘭亭序,可惜的是,這只是後人的臨摹版, 雖然努力模仿,但是字卻沒有真跡那般灑與神韻,而且臨摹的很是糙,本就不值錢,所以, 我才會把它當做贈品送給了這位先生。白胡子老頭也歎了口氣,著老陳說道。
“我就說嘛,你選什麼不好,選了這麼一副破字。
老陳毫不理會侯子敬的風涼話,連白胡子老頭的話也當做沒有聽見,自出一微笑,一 雙眼睛 ,卻炯炯有神的盯著龍逸軒。龍逸軒點點頭,看了看老陳說道。
“這幅蘭亭序確實是臨摹的,而且比較糙,字跡筆力也是常見的,但是話又說回來,蘭亭序在現在來說,哪怕是如此糙的臨摹版也不多見,我也算是王羲之書法的好者,這樣吧,兄弟,我出一萬塊錢把他買了,反正兄弟得來的也是贈品,不知道兄弟願意不願意割。白胡子老頭聽說龍逸軒願意出一萬塊買下老陳手裡的破字,不由得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侯子敬也聽到了,見龍逸軒要花一萬塊。買下老陳手裡這幅破字,頓時眼皮一跳, 不跳了起來,心裡一陣疼, 早知道這幅破字能值一萬塊, 說什麼也不會當做贈品送給老陳,因此道。“龍教授,像這樣的王羲之臨摹版我還有好幾副,你等著,我給你拿。龍逸軒朝侯子敬擺擺手,對著老陳說道。“怎麼樣?兄弟。
老陳見龍逸軒眼中閃爍,見到老陳過來,急忙又藏了起來,不由得笑了笑,搖搖頭,輕聲但卻中氣十足的說道。
白胡子老頭急了,拽了老陳一把,急切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一萬塊, 一副臨摹版的破字,是別人早就拿錢走人了,你還不賣?老陳笑著拍了拍老頭的肩膀說道。”你就當我傻吧,不賣。”
圍觀的人群本來對老陳發現了畫中畫,都高看了老陳一眼, 可沒想到,老陳竟然抱著一 副臨摹版的蘭亭序當寶, 龍逸軒都出了一萬塊, 老陳竟然還不賣,真是不知道這老陳到底是還是不懂。龍逸軒見老不賣,皺了下眉,接著說道。
“兄弟,這幅蘭亭序的字帖,我確實比較喜歡,這樣吧,我再加多2萬,一共3萬塊買下你手裡的這幅字帖,你看行不行?”
眾人聽龍逸軒這麼說,頓時齊齊的著老陳,心中暗想,這人也是走了狗屎運,白得了一副字帖, 竟然被龍逸軒看中了,那可是相當於白撿了3萬塊錢啊!侯子敬更是氣得不行,恨不得把老手裡的蘭亭序搶回來,立馬跟龍逸軒,也算是彌補了一點點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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