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士輕聲讚歎:“一切正如你說。”
“魔平靜期,年的必要,思的患……最終極的答案,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擺在我們面前了,”高文終於輕輕呼了口氣,儘管此刻得到這些答案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了什麼“指導意義”,但一種莫名的輕鬆卻在他心深油然而發,與此同時,他也頗多慨,“只不過直到今天,我們才能從這些句子中讀出它們真正的含義……”
“起航者留下這首詩,本也並非想要警示世人真相——歸結底,這也只是一位詩人回漫漫長旅時的慨罷了。”
高文輕輕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這首詩的最後部分又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目前唯一無法確定的……我猜測羣星閃爍指的是魔降臨的時刻,但爲何要如此描述它?”
夜士沉默了片刻,輕聲作答:“魔本無形無質,但當魔自恆星或氣態巨行星周圍掠過,所產生的可見變化將是凡人在死亡前所見的最後一幕景——由高能氣團和魔力浪涌凝聚而的‘虛天’會在這個過程中‘映’出魔的影子,那影子通常呈現出亮紅或橙黃,這個過程還會伴隨著劇烈的魔力釋放。
“恆星或氣態巨行星表面的這些影變化只有在較近距離才能觀測到,而劇烈的魔力釋放卻可以在幾年,甚至幾百上千年之外清晰觀測,因此如果魔正朝著一個觀測者直奔而來,那麼他會首先用眼觀測到距離自己最近的‘太’表面被覆蓋,而此刻如果他使用魔力視界觀測天空,則會看到天空中的每一顆星辰都在劇烈閃爍,當魔抵達峰值,這些劇烈的變化甚至會讓整個夜空‘明亮起來’——當然,這是隻有在魔力視界中才能看到的景。
“考慮到魔在宇宙中傳遞的速度實際略慢於速,而且它還有‘前’、‘餘波’、‘邊界干擾’這樣的結構,因此上述一幕實際上會發生在末日前的某一刻。
“這就是‘羣星閃爍’與‘白晝降臨’的真正含義——這是無力抵魔的凡人在滅絕前所能見到的最後一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