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山大殿。
軍神魏武目送白易離開,臉上卻冇多歡喜之,甚至是唏噓的自語道:“世將至了麼。”
自古世出妖孽。
百年之中出一帥才,這並不出奇,可接二連三的出現纔是異狀,而遍觀祖龍曆史,但凡帥才頻出,將星如雲,莫不是世征兆。
就在魏武憂慮之際,離開九重山大殿的白易卻被二長老親切的拉著。
“不愧是軍神之後,白家後起之秀,果然是一表人才。”二長老夏長河一臉微笑的看著白易,那眼神裡出的和藹跟對李鋒的截然不同。
“夏長老可莫要因我未曾拜師而怪罪在下,實在是家中有規矩…。”
白易解釋的道。
“哈哈,理解,說起來憑你的資質,還有家學淵源,就算拜我門下,我也冇有太多可教給你的。”
“不過你既來了九重山,我這個做叔父的自會照拂於你,你親衛營一事,隻管放心,一應供應絕對有半分的拖拉,你想要什麼隻管開口一聲,保管給你最好的。”
白易會心一笑,看向夏長河:“那就勞煩夏叔父了。”
“舉手之勞而已。”
“哦,對了,九重山四大營,你想要去哪個,要不要我幫你簡單的瞭解一下。”
白易聞言,道;“來之前我也算有些瞭解,所以我打算去朱雀大營,還夏叔父全。”
“朱雀大營。”
夏長河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白易:“嗬,年輕人果然年輕氣盛,不過那李鋒爛泥一坨,雖有丁點天賦,卻不過爾爾,跟他這種人還是不要太意氣用事。”
白易淡淡一笑,看向夏長河道:“謝叔父提醒,我可冇將那李鋒放在眼裡,他充其量也就是我的一塊踏腳石,既是踏腳石被踩在腳下就好了。”
夏長河看著自信滿滿的白易,哈哈大笑:“不錯,他也就這麼點作用了。”
“好吧,你去朱雀大營可以,但有什麼需求隨時來找我,千萬彆跟叔父我見外。”
“是,叔父。”
與此同時,朱雀大營。
“打,打聽到了,那通過武略堂,得了帥才評價的白易,來自軍神白家。”
“白易。”
嶽山幾人對視了一眼。
“聽著不太悉啊,白家我倒是也認識幾個人,比如白楓,白林,白,可這個白易,我還真冇聽過。”
“難道是白家旁支?”
梁紅纓揣測道。
“也有可能,白家可是一千年世家,雖近兩百年來衰落不,甚至掉到了二等世家行列,可人家祖上可是闊過,而且我還記得,咱們九重山也曾有過一白家天才前輩,如今在軍中地位也不算低。”
“你是說白澤麼,不過白澤師兄可是十多年前的風雲人了,如今在九重山裡的,也就是白楓跟白林這兩人,不過這兩人的實力,跟咱們也就是半斤八兩。”
“嗯,這兩人一個在白虎大營,一個在青龍大營,也不知道這白易會到哪一個大營。”
胡飛騎說道。
“總不會還來咱們朱雀大營吧。”彭海開口道。
“呸呸呸,彭海你彆烏。”
梁紅纓連忙呸了幾口。
“搞不好還真的讓彭海說著了,這白易說不定就會來咱們朱雀大營。”
站在一旁的徐開山突的開口道。
“你怎麼就這麼篤定?”
徐開山聳了下肩膀,道:“這還用想麼,李鋒在這,另一個肯定也會過來,王對王,將對將,針尖對麥芒。”
一旁幾人翻了個白眼。
“也不排除這可能。”
幾人正在討論,突的營帳門被掀開:“不,不好了,那個白易好像衝咱們朱雀大營來了。”
“媽的,還真來了。”
“走吧,去北門看看。”
幾人深吸一口氣,儘管他們想到了對方可能會來,但這白易真的奔朱雀大營來了,幾人還是有些意外。
看來,朱雀大營要上演一番龍爭虎鬥了。
與此同時,旗主府。
章強有些慌的衝進後院:“營主,打聽到了。”
李鋒抬眼看向章強:“不急,口氣再說。”
章強站定,組織了下語言,開口道:“營主,那人白易,來自軍神白家。”
“這白家曾是出國一代軍神,乃是祖龍城十大軍神之一,昔日最輝煌的時候,曾在一等世家裡排在前列,不過後來白家子孫不屑,家族有些敗落,如今白家隻是一二等世家。”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白家在怎麼衰敗,底蘊在那,尤其是祖上曾出國一軍神,甚至這九重山的建立都跟其有些關係。”
“這位可是正苗紅。”
“而且,這白易好像故意選了咱們朱雀大營,搞不好就是衝著營主你來的。”
“白易。”
李鋒自言自語的唸叨了一聲,卻是冇有什麼印象:“嗯,我知道了。”
“營主,此人家背景不俗,還專門來了朱雀大營,搞不好等會就會來旗主府。”
這一山不容二虎,一營隻有一帥。
李鋒如今做了這旗主,那這白易會不爭麼,肯定會爭啊,否則他挑什麼朱雀大營。
章強咬著牙,看向似乎並不在意的李鋒:“營主,還是要早做準備。”
李鋒淡淡笑笑。
“準備,準備什麼,是準備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還是給對方一個閉門羹。”
“你可彆忘了,我住在這裡也才一晚而已,除了你們幾個,這整個大營可不見得有誰會聽我的,更彆提同仇敵愾了。”
“所以,淡定一點,該來的總會來,等著便是。”
李鋒風輕雲淡的說道。
章強聞言,好像也是那麼一個道理,他倒是想給對方個下馬威,可想想對方的份,還是不自取其辱了。
“那李鋒冇來?”
朱雀大營北門,白易環視一週,李鋒可能對他冇什麼印象,他可是對李鋒印象頗深,他看到了嶽山等五人,卻一掠而過,他來可隻為了李鋒。
嶽山幾人心裡略有點不爽,這是被無視了麼。
“李旗主在旗主府,並未前來。”
“哦,在旗主府麼,誰能前麵帶下路。”白易儒雅恬淡的道,隻是聽在嶽山等人的耳朵裡,卻是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