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恒遠按了一下曹彤的胳膊,示意別招惹顧星。
曹彤以為這是丈夫的鼓勵,越發笑的溫大度,還招手:“來吧,咱們一家人也該合影留個紀念。”
宋勤:這人也太毒了吧!
自己兒子得了為繼承人的承諾,得饒人且饒人不行麼?
顧真看著曹彤那張虛偽的臉,心說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至于他老子顧恒山一個勁的沖他使眼,還想沖上來拉他,都被歐橋擋回去了。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安安靜靜坐在一側的年。
就見人垂眸笑了下,側白皙又冷清,偏頭對后英武健壯像保鏢似的男人說了句話。
然后,眾人就見那個利落帥氣的男人,上臺將話筒拿了來。
真的是拿。
因為見他上去,顧家那一家子齊齊后退一步,就差喊救命,哪里敢攔人。
顧總將話筒在手里掂了掂,語氣和緩:“曹士說的對,做哥哥的是該給弟弟送禮,雖然顧海是堂弟,但我也不能小氣。”
“堂弟”兩個字,他特意停頓了一下。
顧恒遠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賓客們也是。
顧恒山和曹彤心里都忽的一。
曹彤強笑道:“小星有心了,不過飯可以吃,話不能說,小海可是你親弟弟。”
顧總手指一抬,自家助理就將帶著的文件遞過來了。
他著文件袋笑一聲:“曹士說的對,是不該說話,不過你一個上床的人,呵……”
顧恒遠聽出來了,顧星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男人的尊嚴和做父親的威嚴都被挑釁,幾乎是吼出來的:“顧星,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
顧總手指了薄薄的文件袋:“我的意思是,你的腦袋上可以跑馬了,你邊那個人最近三個月和顧恒山幽會五次,酒店換了兩家,十八年前爬上你的床之前,前一個恩客是誰,你知道嗎?顧海長的是有幾分顧家人的樣,但我怎麼覺得他和你的好弟弟顧恒山更像一些.”
眾人再也沒有想到,還有這麼個驚天大雷。
顧恒遠簡直要氣瘋了,反的去看妻子和堂弟。
曹彤和顧恒山,一個目躲閃一個彎腰塌背。
顧恒遠直覺顧星說的是真的。
怒氣和心虛簡直要炸裂,但奇異的是,顧恒山最恨的并不是出軌的妻子和堂弟顧恒山。
心里就一個念頭,想讓顧星閉!
可他沖過去了,就被施靖唯和歐橋擋住了。
兩個人當然不會奈何不了顧恒遠,但念及是自家雇主的親生父親,也沒敢怎麼手,反倒束手束腳。
顧真要幫忙攔,才站起來就又坐回去了。
因為小堂弟還真是兇哦,那一記窩心腳可夠顧恒遠喝一壺的。
顧總一腳將發狂的顧恒遠踹出去,也將對方踹懵了。
他走到顧恒遠面前,將文件丟在人臉上:“親子鑒定和父子關系斷絕協議都在里面,慢慢看,不著急。”
顧總擁有原主的記憶,心里那個憋屈沒法提。
直到今天,直到此刻,他才覺得心頭驟然一松。
顧恒遠抖著手去拆文件袋。
顧總居高臨下的看。
他等著看顧恒遠臉綠,就聽到后一句:“不能拆!不能拆啊!”
是顧恒山。
顧總也沒攔著。
兄弟兩個要是再打個你死我活,看熱鬧唄。
然而樂極生悲定律無孔不。
顧恒山急之下跑過來,撞的其中一個壘起香檳的臺子一晃。
他自己絆了一下倒那了,勾的香檳臺子也一傾。
然后,壘的兩米高的臺子就朝著顧星站得位置傾過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極快的時候。
顧總反往旁邊躲,電火石的心里竟還計算了下,應該能避開上半。
下一瞬,失重傳來。
他被人攔腰抱起轉了方向,抱著他的那個人背后,水漬飛濺玻璃破碎聲不絕于耳。
顧總怔怔的看著將他護在前,眉心微皺的男人。
程東旭……他什麼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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