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剛點了點頭,樂滋滋的走了。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肖姍坐電車來到了國棉廠。
可惜這次運氣不太好,趙明山早上下了夜班,這會兒不在廠里。
有些失的往回走,又有點不甘心。
其實國棉廠家屬院就在前面不遠,最多五分鐘的路程。
只是這樣貿然上門,似乎不太好吧?
雖然心里還在猶豫,卻不知不覺往那個方向走了。
前世嫁給趙明山的時候,趙家早就搬離了國棉廠的家屬院,因此,這也是第一次來。
肖姍第一次去國棉廠,發現廠子比意料中的要大要寬闊,家屬院則完全相反,比想象的要差很多,到都蓋滿了低矮的平房,一間挨著一間,中間幾乎沒有空地,而且看起來特別,家家戶戶的門前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
有些茫然的四下里看了一會兒,有幾個挎著菜籃子出門的婦也好奇的看著。
肖姍拐過一個路口,看到前面有一不大的空地,幾個十來歲的小孩在踢毽子,走過去問道,“小妹妹,麻煩問一下,趙明山家里在哪兒啊?“
趙明香聽后立即扭頭問道,”你是誰啊?找我哥什麼事兒?“
肖姍仔細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我是你哥的朋友,他在家嗎?”
趙明香點點頭,覺得這個漂亮姐姐比那個郭芳順眼,就說道,“他在家,你跟我走吧!”
肖姍跟著趙明香來到趙家,趙明山剛剛起床準備吃飯。
他顯然沒想到肖姍會來,有點意外,有點張,但更多的卻是高興。
“肖姍,你來了!”
肖姍十分自然的坐到吱吱作響的舊椅子上,笑著說道,“是啊,沒有打擾到你吧?”
趙明山趕說沒有沒有,他沖到廚房,找出一只干凈的搪瓷缸倒滿熱水,往里面加了兩大勺子白糖。
肖姍喝著熱糖水,看著趙明山把好大一碗面條吃完了,才抿著說道,“趙明山,你下午有事兒嗎?咱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趙明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好啊,你稍等,我把碗刷了咱們就走!”
片刻后,倆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門,猝不及防到了從廠子里回來的徐蘭。
徐蘭本來今天上白班兒,按說下午五點半才下班,但早上去廠子里的時候,忘了拿一樣重要的東西,就跟組長說了一聲,匆匆跑回來了。
看到兒子和肖姍的時候,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知道自己的兒子長的好看,但不知為啥,今天兒子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好看,眉梢都帶著笑意,這幾年,從沒見他這麼開心過,而且,倆人站在一起,是那麼的般配。
遲疑間,漂亮姑娘已經跟打招呼了,十分有禮貌的說道,”阿姨你好!“
徐蘭不由自主的沖笑了笑,轉頭問道,”明山,這姑娘是誰啊?”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家里來客人,更新晚了,本章留評有紅包。謝在2020-01-0719:35:12~2020-01-0821:5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莊姝潔10瓶;Amanda4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五年前婆婆嫌棄她的身份強製著帶她去醫院墮胎,渾身是血的她爬到他的身邊求饒,男人卻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看著她。五年後她身患絕癥帶著萌娃回歸,決心擠走小三,微笑著對他說:洛瑾,你要是恢複記憶,應該知道我才是你畢生摯愛!”
【甜寵+馬甲+萌寶+打臉虐渣+追妻火葬場】 穿起褲子就提離婚,林晚晚險些被狗男人氣死,直接丟下一句“你不要後悔”揚長而去。 很快,狗男人厲司寒就真的後悔了。 他心心念念的炒股大神,是她; 他自嘆不如的駭客大佬,是她; 他豪擲萬金想找的調酒大師,是她; 他午夜夢回輾轉反側也要找到的女人,也是她。 為了追回林晚晚,厲司寒化身煮夫,每天做飯帶娃撒嬌求老婆貼貼,一時間驚掉了全城名媛的下巴。
【假斯文真敗類VS人間尤物黑蓮花,雙潔,甜寵,1V1,HE】應如願跟著媽媽進入薄家,成了最透明又最引人注意的應小姐。她沒有身份,上不得臺麵,是最物美價廉的聯姻工具。她太美貌,太弱勢,老老少少都如狼似虎地盯著她,用盡手段想占有她。為求自保,她主動招惹了群狼之首薄聿珩,喊了一夜的“聿哥”,天亮後以為錢貨兩訖,他能保她平安離開薄家。萬萬沒想到,男人夜夜進入她房間,拉開領帶捆住她:“妹妹,酬勞是日結。”
(雙潔,男二上位)敲開梁聿西的房門,溫淺以為是自己對丈夫出軌的一場報複。直到離婚後,她才發現那是梁聿西的預謀已久。可惜,這個便宜小舅風流神秘,不是她的理想型。她躲避,逃離,卻早已逃不開他親手織就的捕獵網。直到大婚當天,他忽然消失。溫淺才明白,他的愛也不過如此。一年後,溫淺攜“未婚夫”歸來。這次,卻是梁聿西敲響她的房門,“結婚嗎,我隨時可以。”原來戀人和兇手一樣,喜歡事後重返現場。
文徵剛住宋家那年,宋南津去美國長居。人爸媽在國外開企業,文徵被他姑母收留,兩人沒什麼交集。 後來宋南津回國,兩人被迫共居一室。 文徵知他不好相處,不敢招惹,處處小心。 可後來才知道,其實宋南津心裏想她想很久了。 男人慢條斯理繫着袖釦,聲音溫柔又淡薄:“文徵討厭我,爲什麼勾引我。” - 在宋南津面前,文徵向來處於一個弱勢地位。 他是她在宋家的哥哥,文徵從不敢隨便僭越。 轉變皆來自那天。 所有人眼裏井水不犯河水的二人依舊安然做自己的事,天際暗淡,文徵無意和宋南津在逼仄過道相遇。 客廳傳來家裏其他人的講話聲。 文徵從他身旁經過,手指卻悄然被他勾住:“這次準備和他談多久?該分了,文徵。” 和男友分手的夜,他們最後攤牌,宋南津說要結婚,文徵冷靜表示自己不太能無縫接軌。 男人指間掐煙,口吻淡然。 “我要你,你覺得自己還有選擇嗎。” - 文徵貧瘠的世界觀裏,隨遇而安是她的生存法則。 而宋南津是衆星拱月的目光焦點,資本子弟。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那些她孤獨又沉默的歲月。 他也想成爲她的全世界,爲她依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