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鐵錘一聽方心然說他娶不上媳婦,不悅的呲牙咧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別瞧不起人。
我長得也是一表人才,看上我的姑娘,屁后面排著隊呢。
我問我二叔要錢是看得起我二叔,一般人我才不要呢。
再說,你一個人家家的,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方心然活了十八年,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居然有人這麼自。
長得歪瓜裂棗的,還覺得自己一表人才。
方心然忍不住笑了笑:“我謝謝你看得起我爸,我也謝謝你看得起我們全家。
但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我覺得你還是回家多照照鏡子比較好。
我一個人說話怎麼了?這是我家不是你家。
方鐵錘,我求你要點臉行不行?
至于錢的事,你想都不要想,趕滾。”
方鐵錘臉一變,看方晴晴手里拿著扁擔,生怕方晴晴手里的扁擔落在自己上,嚇得瑟了一下。
“不給就不給。
我告訴你們,回頭我讓我婆上門來要,就不信你們不給。
你們不給,就是不孝。”
方鐵錘在方晴晴手里的扁擔沒落下來之前,腳底抹油罵罵咧咧的。麻利逃離方心然家的院子。
“切,真沒出息。”
方晴晴兇的盯著方鐵錘逃跑的影,一臉嫌棄。
“就這慫樣子,真給我們方家丟臉。”
方晴晴念叨一句,丟下手里的扁擔。
“心然小白狐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方晴晴很不解。
前幾分鐘剛下工,就見王德福帶著秋香和葉子,興沖沖的往自己家門口跑。
里還說著什麼,果然是支書表揚的好同志呀,只要隊里多一只小白狐的皮,就要多分好多公分呢。
方晴晴覺得不對,立馬想跟大姐跑回來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結果就被王德福難住了。
們娘三對方心然養小白狐的事只字未提。
萬一要是多說什麼,到時候只會讓心然難堪。
結果一進院子才知道又是秋香這人搗的鬼。
不過好在心然都順利解決了。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
他們一沖進來就說了那些話。
一個一個跟瘋狗似的。”
方心然心里堵的慌,悶悶不樂的。
“心然,你也別太把這事放在心上了,我想應該是你們家附近有小白狐的窩吧,看秋香的樣子,應該也不像撒謊。”
站在一旁被方心然忽略的李長安,突然的說了一句話,方心然這才發現李長安還沒走。
“你怎麼還沒走?”
方心然氣不打一來,真不知道李長安是假傻還是真傻。
他明明喜歡的是方心然,但是每次都不會站在方心然的角度去想事。
就比方拿現在來說,秋香說看見小白狐了,李長安真就信了。
他不但信了,還說自己家附近有小白狐的窩。
像他這麼喜歡方心然,應該是了解方心然才對,第一時間肯定不會站在秋香這邊說話。
“不是,秋香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是吧?
他們都沒搜,要不你搜搜看,我到底有沒有養小白狐?
李長安,你趕走吧,我現在心不好,我不想跟你吵架。”
本來方心然前幾天對李長安心里稍微有了一點好,還想著跟李長安做好朋友,但聽他這會兒說的話,方心然心底里冷哂。
“心然,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想安你,不想讓你生氣而已。”
“李長安你看不見嗎?我家里就沒有什麼小白狐,這只是秋香為了對付我而找出來的借口。
我覺得你與其站在這里,上說著這些無用的話,你還不如主去告訴秋香,你就不喜歡我,我想只有這樣我的日子才會清靜一些。”
方心然說著,絕轉進去自己房間。
李長安啞口無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確實沒有相信方心然,事發生第一時間他很著急,但他卻忘了方心然本就膽子小,就不會養什麼小白狐。
李長安自責的垂下頭,想說聲對不起,卻也說不出來。
他越來越不懂方心然,也越來越覺得自己無能。
李長安知道方心然在生氣,更清楚如果自己解釋越多,只會越描越黑,還不如等雙方冷靜一下再說吧。
秋香這邊,回去的路上。被王德福狠狠批評了一頓。
秋香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氣。
上次方心然進了林子,回來之后就鬼鬼祟祟的。
這次回來,看見方心然抱著一只白的小,一開始以為方心然抱了一只兔子,也就沒在意。
結果幾天前,無意間發現方心然家的院墻上蹲著一只小白狐。
于是,在門口的觀察了幾天,發現方心然家里的是小白狐,就不是什麼小白兔。
想到上次自己被方心然耍,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小白狐的皮很值錢,想必方心然養著它,是想等它大一點了剝皮賣錢吧。
秋香想到這里,腦子里不由得蹦出來一個想法。
不如就將這件事告訴生產隊一隊大隊長,就說是方心然跟自己主說的。
方心然如果不出小狐貍,肯定會被大隊長批評。
如果出來,也算是讓損失一大筆。
想到方心然被大隊長罵的狗淋頭,或者損失錢財的樣子,秋香都覺得解氣。
腦子里將這個計劃想的很完,但忘記方心然已經不是以前的方心然。
一切準備就緒,刀架在方心然脖子上,都能想辦法罪。
這個該死的破鞋,手段和皮子都比以前變厲害了好多呢。
“秋香,以后這種沒把握的事,你最好還是不要來找我了。
你自己丟人不說,還拉著我一起丟人現眼,大家都是一個隊里的同志,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以后說話辦事,我求你找找腦子吧。”
王德福忍不住瞪了秋香一眼。
秋香死死的咬了咬,就不信斗不過方心然。
王德福本來打算要走的,一轉頭看見不遠大樹底下有個小白影一閃而過。
就在他以為自己看眼花的時候,小白影朝著秋香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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