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紹英被白胡麗突如其來的嘶吼嚇了一抖擻,捂著自己的脯,眉頭皺,不解的斥責道:“你大呼小些什麼鬼東西!”
白胡麗轉,指著自己放花瓶的地方,著何紹英詢問道:“我的花瓶呢!我原來有兩只的,怎麼就只剩下一只了,另外一只去哪里了?”
看著白胡麗對自己大呼小的,何紹英覺得在白溪的面前放不下面子來,便也提高了聲調呵斥道:“你吼什麼啊!瓶子又不是我拿的!”
白胡麗轉頭,著白溪,雙目猩紅,那覺就好像要將白溪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白溪就這樣站在原地,對視著白胡麗的目:“干嘛這麼看著我!”
“說!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瓶子!”白胡麗瞪著一雙大眼睛嘶吼出聲。
那喊聲,幾乎快要將白溪的耳給震碎了,冷不丁的也嚇了一跳。白溪心中暗自欣喜,原來你的寶貝沒了,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悲痛呢!白胡麗啊白胡麗,這就做得不償失!要知道雖然在這個年代,手表比這個花瓶貴多了,可等到多年以后,這花瓶的價值,可就是這塊手表的千倍了!這就是你做賊的代價。
白溪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一臉無辜的著白胡麗:“你是說……我嗎?”
“不是你還有誰!就你和媽在我的房間里,媽整天在家,我的瓶子也從來沒有丟過,怎麼你一回來就丟了!”白胡麗將矛頭指向了白溪,語氣里充滿著無比的堅定,就好像已經確認,這件事就是白溪做的。
白溪眉頭微蹙,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了一眼那個花瓶:“你說的是那個嗎?”
“除了那個還有什麼?那個原本是一對的!”白胡麗急赤白臉的吼道。
白溪將自己全上下都扶了一遍,似乎在證明花瓶確實不是拿的:“那瓶子不小吧?你看看我的上,哪個地方能藏得下?我剛才一直在你房間找手表呢!媽也在呢!我可一步也沒有離開過。你的意思是,我拿了你的花瓶,藏在了你的房間里嗎?”
白胡麗怔怔的著白溪,然后將上下都掃視了一遍,不可否認,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這個花瓶不小,要想拿,還得用倆手抱著呢!更遑論要藏在上了,想要在藏在上將花瓶帶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
白胡麗忽然間想到,讓何春花來房間找書的時候,特意去了外邊一趟,其實就是故意在制造一個不在場證明。難道是那個時候,何春花將自己的花瓶拿走了?上廁所的時候,其實就是將花瓶轉移陣地了嗎?
如是想著,白胡麗心頭一驚,這是干什麼啊?得了塊手表,倒是將自己最喜歡的花瓶給弄丟了。
白胡麗來不及多想,飛也似的沖進了茅房里,何春花走的時候,并沒有看到的上有什麼東西。可如果花瓶也不在茅房的話,真的就是太小看這個何春花的本事。
從茅房出來,白胡麗這才急的哭了出來:“媽!肯定是何春花!我的花瓶肯定是何春花拿走了!”
白胡麗急的站在原地跳腳,不行,不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何春花!
“我要去找,把我的花瓶要回來!”白胡麗說著,就轉朝著何春花家跑去了。我白胡麗跑的速度很快,寒風在的耳邊呼嘯而過,現在的腦海中是一片空白的。忘記了白溪手表丟失的事,忘記了繼續演一個被白溪冤枉的無辜形象,現在滿心滿腦想的全都是自己的花瓶。
自從得到這一對花瓶開始,真的是不釋手,每天都會將它們給的干干凈凈的,看著這對瓶子,心就會變好了。這是藝品,是珍藏品!白溪還指著將來靠著這對瓶子發財呢!可怎麼突然間就沒了呢?
來到舅舅家的時候,何春花也剛回來沒多久,原本去了一趟姑姑家,沒想到倒是惹了一肚子的氣回來。就坐在屋里的凳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嘀咕著一些什麼!
抬頭的瞬間,卻見白胡麗疾馳的影在自己的面前剎住,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吃進里的瓜子殼甚至都未來得及吐出來,就這樣怔怔的著白胡麗。
“說!是不是你拿的!”白胡麗開口質問道,眼神里的怒火將何春花重重包圍。
何春花一聽就來氣了,在白家冤枉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追到的家里來繼續冤枉!何春花的心里怎麼能氣的過呢?將手中的瓜子盤啪嗒一下摔到了桌子上,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視著白胡麗呵斥道:
“我現在再明確的告訴你一遍,那手表不是我拿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再這麼冤枉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說的不是手表。”白胡麗氣急敗壞的說道,誰還有心跟談論什麼手表不手表的:“我說的是花瓶,我的花瓶!”
“什麼花瓶!”何春花一臉迷茫。
“我房間里的花瓶,原來有一對的,可另外一只不見了!”
“哦?手表的事過去了?現在又冤枉我花瓶了是嗎?你家里還有什麼值得我的東西,你統統告訴我,我都搬回到我們家里來。”
“這麼說,你是承認你了是嗎?”白胡麗憤恨出聲。
“我看你是冤枉人上癮是吧?好賴話你聽不出來啊!你姐的手表我沒拿,你那什麼破花瓶我也沒拿,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里讓我看著礙眼!”何春花已經開始不耐煩了,不愿意繼續與白胡麗糾纏下去了,這個人本就是個無理辯三分的主,跟糾纏只會讓自己惹一肚子的氣。
可何春花不打算繼續糾纏,白胡麗卻不曾想過要放棄,要知道那花瓶可是自己的寶貝!而何春花竟然說自己的花瓶是破花瓶!尤其何春花那不耐煩的眼神,不就是想要趕把自己打發走,好洗自己的罪名嗎?
如實想著,白胡麗心的怒火高漲,上前扯住何春花的頭發就嘶吼起來:“我跟你拼了!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花瓶還給我,我就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你這個瘋婆子!”何春花又怎能容忍自己被白胡麗欺負呢?反手就一拳捶在了白胡麗的肚子上。
白胡麗一時吃痛,頓了一頓。一手揪著何春花的頭發,一手朝著何春花的臉上打了過去。
何春花也不甘示弱,一時間兩人打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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