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易說完,正準備讓人把喬綰綰拉出去。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注意到傭明顯的眼神飄忽與害怕。
他立即走到傭面前,看著,“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說!”
喬綰綰像是抓到了把柄,立即著,“一定是害怕心虛陷害我的事了,所以才抖的!溫,一定是!”
溫予易不理會跳腳的喬綰綰,而是一直看著傭。
“說!”
傭哭的稀里嘩啦。
“溫,我我我……我真的瞞不下去了,其實喬小姐做的不只是這一件事,剛來溫家的那天晚上,還找我把太太的藥給換掉……”
喬綰綰聽完傭說的話,眼睛都瞪得老大,“你說些什麼啊?我什麼時候讓你換藥了?”
“喬小姐,你可不能不認啊!你說保鏢守著,你不方便接近太太,就讓我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給換掉太太服用的藥,換什麼藥我不知道,反正置換的藥片都是喬小姐給的。”
傭說,“如果溫不信,還可以讓人去搜我房間的柜,藥片和喬小姐給的支票,都被我在柜最底下!”
傭的話,讓溫予易倒吸一口涼氣。
難怪最近無論他怎麼哄顧馨兒,顧馨兒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抗拒他……
甚至半夜做噩夢的頻率都會更高了!
那些藥……
一定是那些藥的緣故!
他閉上眼冷靜幾秒后看向門口的保鏢。
“按照說的,去搜!”
保鏢作麻利的去傭房間的柜搜。
回來的時候,帶回一瓶開了封還有余量的藥瓶,以及一張和不零錢放在一塊兒的大額支票。
支票的落款人,赫然寫著喬綰綰的大名!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溫予易將支票狠狠打向喬綰綰。
極快的速度加上支票的編研,喬綰綰的臉上瞬間出現一道極細的痕。
但這一切,都不足以讓從心驚中回過神。
忽然,注意到床上顧馨兒挑釁的目,頓時回過神,抓著傭瘋狂搖晃質問。
“你說,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收了顧馨兒多錢?你竟然敢這麼大言不慚的陷害我?”
喬綰綰又抓又踢又打的,傭被打的嗷嗷。
保鏢立即上前,把喬綰綰控制住。
傭氣憤的起,了一把頭發,“喬小姐,你怎麼可以不承認呢?支票我是拿不到了,替你做了事你非但不激,你還打我?你可真是個惡毒的人!”
喬綰綰著來自溫予易的冰冷注視,只知道現在要是真的認下這個罪名,就什麼都沒有了。
于是,想到了顧馨兒。
就算再不愿,喬綰綰也只能低頭求饒過。
“顧馨兒,馨兒姐姐,我求求你說句話好不好?我真的沒對你做這些事,你能不能和溫解釋一下……”
“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道歉?”顧馨兒面無表撥開過來的手:“那天中午,你口口聲聲說讓我原諒你,原諒你害死我爸,綁架販賣我……大概,也是想爭取時間,讓我多吃點那些藥,變徹徹底底的瘋子吧?”
喬綰綰后槽牙磨得咯咯響,瞬間明白了,不管再怎麼求,顧馨兒都不會放過自己。
“顧馨兒!你不得好死!!”
喬綰綰暴怒,起朝著顧馨兒撲過去。
“喬綰綰!我看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溫予易臉微變,迅速手扣住了喬綰綰的手腕,將扔到一旁的地上,毫不顧忌是個孕婦。
“我真的沒有啊……”喬綰綰哭得撕心裂肺。
“我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你好好等著吧。”說罷,溫予易又低聲輕哄顧馨兒,“馨兒,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喬綰綰。”
顧馨兒躺在床上,聽著溫予易的承諾,眼底劃過一濃濃的嘲諷。
不會放過喬綰綰?
呵,這話說的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連爸爸被喬綰綰害死,被喬綰綰綁架,溫予易都可以幫喬綰綰遮掩,就靠今天喬綰綰刺傷自己的事,讓翻不了?
顧馨兒怎麼也不信。
喬綰綰還在不停的試圖解釋。
“你的解釋,留著人到齊再說吧!”
人到齊?
什麼人到齊……
哪來的人?
喬綰綰突然有種不祥的預,又慌又怕,想沖過去問清楚,但看著溫予易那滿臉憤怒的模樣,又問不出口。
等待的時間最是煎熬。
喬綰綰總覺得溫予易這次是真的怒了,不停地猜測著到底是什麼人……
終于,在煎熬了幾個小時后……
溫予易里的人,到齊了!
這幾個小時,顧馨兒神恢復了些,溫予易也沒再客氣。
接著,南城便拎著幾個被折磨得快不人形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個個鼻青臉腫,渾是,被丟在地上的時候,眼神都是渙散的,難以聚焦。
發現了喬綰綰,幾個男人齊刷刷抬頭看了過來。
在看清三個男人長相時,喬綰綰的瞳孔瞬間放大數倍,倒退幾步就想逃跑。
可站在門口的保鏢就不給一點點機會,反手就把抓了回來。
顧馨兒看到這一幕,虛弱的低咳,譏笑道:“既然是溫費盡心思抓回來的人,喬小姐不見見就走麼?”
喬綰綰瞬間瞪向顧馨兒,臉上的表猙獰。
但又極力克制著自己。
扯了扯臉上僵的笑,忍住渾的恐懼。
“這……這不過是幾個陌生人,我有什麼好見的?”
喬綰綰的話說完,那三個男人瞬間跳出來指正。
一邊指正,還一邊聲嘶力竭:“喬小姐,你怎麼可以說不認識我們?明明是你主找上門脅迫我們替你辦事的!”
“溫,溫,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認識喬小姐。”
暮金酒吧里幫助過喬綰綰的員工連滾帶爬的爬到溫予易前頭,抓著他的,指著喬綰綰充滿恨意。
“那天晚上,喬小姐和另一位先生在酒吧里面過夜,害怕被溫您的人知道出軌的事,故意找我刪掉監控記錄。”
“喬小姐,你既然有出軌的膽子,那事敗了,你就應該也有承認的膽子啊,你不能敢做不敢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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