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在行尸走的活著,支撐我活下來的最大力就是等今天!我要你們這對狗男付出代價!你們抓住了我又怎麼樣?我還有后招!等著瞧吧,今天誰也別想從這里活著出去!”
聽到他的囂,家族員們又開始慌了。
難道還有沒發現的炸彈?
或者有什麼別的毒氣彈?
艾保羅凌厲的目掃過眾人,又肆無忌憚道,“怕了吧?怕了現在就乖乖的放了老子!”
他沒有聽到槍響,說明他安排的殺手肯定還沒有暴。
不然那麼多人,一旦發生,怎麼樣也不會束手就擒的吧?
可他萬萬沒想到,等來的不是溫予易等人的畏懼和臣服,反而是艾塔的一聲輕蔑嘲笑。
“是啊,我好怕喲,我真的怕得要死了,你有什麼后招趕使出來吧,不是恨我把你變太監麼?那你來報復我呀……”
“你以為我不敢麼?!”艾保羅沒想到艾塔會是這個反應,怎麼有恃無恐的?
他又向蒙科,“爺爺,你是我的長輩,我不想走到魚死網破那一步,只要你答應把艾塔和溫燁這對狗男砍斷手腳逐出家族,我就放大家一條活路!你想想吧,一個孫重要,還是保全整個家族的中堅力量重要!”
蒙科以前是對艾保羅失,但那僅僅是一個長輩對孫子的恨鐵不鋼。
但到了現在,他的眼神明顯可見一寸寸涼了下來。
不僅涼,還有凜冽的殺意。
那一眼看得艾保羅竟有些心慌,“爺爺……”
“別我爺爺!你媽已經和你斷絕母子關系了,你算什麼東西?”蒙科著椅的扶手,眼底烏青的依稀要裂。
虞娜生怕蒙科被氣得發病,忙輕拍著他的后背安。
玲子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除了憤怒,還有恐慌!
“艾保羅,我不管你想干什麼,但我命令你馬上住手,給圣父磕頭賠罪,然后滾出會議室!”
艾保羅都懶得用尊稱了,“你不是不認我這個兒子,為了給南希鋪路,都不惜攆我去非洲那種鳥不拉屎的破地方,還要我聽你的?做夢去吧!”
“你……”
“啪啪啪。”
艾塔忍不住鼓掌,諷刺又戲謔,“非常謝堂哥你害怕我們開會太無聊了,特邀伯母客串演出家庭倫理大戲,但很可惜,這戲一點都不勁。”
隨著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又涌進了一群人。
南城抓著那幾個典型兇惡的殺手,徑直丟到主席臺旁邊的空。
聲音冷,“溫總,炸彈已經拆完了,大爺安排的殺手也已經全部被抓了,整棟大廈目前相對安全……”
“唔唔……”那幾個鼻青臉腫的殺手,快看不清原始的面貌。
被丟到地上,狼狽的翻了個滾,抬起臉時,那淤青的模樣著實惡心,一看到艾保羅,便忍不住呼救,“大爺,救我!你前腳剛走,后腳這群人就襲擊了我們……”
“不……不可能。”艾保羅不可置信的看看殺手,再看看溫予易。
突然一腳踹向最近的保鏢,目眥盡裂,“你們手里明明都拿了槍,為什麼一槍都沒開就被抓了!你們……你們也是溫燁安排的應?故意害我?”
這是他最后的倚仗,他特意叮囑要三點整才手的。
而且在這之前,他和殺手都是在網上單線聯系的,溫予易是怎麼發現的!
殺手被這一腳踹得五臟六腑劇痛,“不是,我們的槍不知為何忽然全部啞火,他們抓我們就像甕中捉鱉……”
“怎麼會,溫燁,你……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你在我上裝了監控?”他實在是想不出來了,一副大打擊,又滿臉不甘心的模樣。
那些族老們這下懸著的心才總算是徹底放下,同時對艾保羅的仇恨,熊熊燃燒。
“好你個艾保羅,安炸彈就算了,還搞進來這批殺手……”
“等等,老刻,那幾個殺手好像是前陣子搶劫你銀行的通緝犯……”
“不止啊,還有珠寶店的那幾個通緝犯!”
“他們是怎麼跟艾保羅搞到一塊的?”
“難道是艾保羅指使他們的?”
“但當時艾保羅還是大爺,憑什麼要這麼做,該不會……嫌我們這些老家伙賺錢礙眼了吧?”
大家越想腦越大,聯想的事也越多,重點是當時艾保羅還是赫赫有名的大爺,玲子最寶貝的兒子,這豈不是說家族好幾億的資產被盜,都是的手筆麼?這形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玲子能明顯覺到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可現在越說越錯,只能強調和艾保羅斷絕了母子關系,他的死活,一概不管了。
鬧劇之下,有投票權的員們開始人心惶惶……
就連效忠玲子的那幾個死心塌地的員,都不免多看了玲子幾眼。
當然,這并不影響他們給玲子投票,畢竟玲子許諾給他們的資產,那才是未來的大!
溫予易似笑非笑的看著玲子那張氣洶洶的老臉。
他當然不會讓玲子就這麼輕易的把艾保羅給抹殺掉了。
又朝南城示意……
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在等著老人家!
很快,那群殺手都被人拖了出去。
玲子心里越慌,催促快點投票。
想趕結束這一切!
“等等——”艾塔又站了出來,“伯母別急,我說的那個人還沒登場呢。”
玲子橫眉冷眼,“你說的不就是艾保羅麼?他和那些殺手已經被抓了,你還要鬧什麼?”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喊來的人是艾保羅,他是想要謀殺大家自己送上門的。”艾塔紅一揚,漂亮的雙手舉了起來,輕輕地拍了幾下,發出很有節奏的清脆聲響。
刷——會議室的門再度被人從外面推開,又有幾個影由遠及近。
玲子的心跳仿佛隨著開門時停頓了。
竟然對這聲音有影了……
當看清這個男人的面龐時,眼底閃過一濃濃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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