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石咬牙,朝陳北拱手,沉聲道:“陳先生,那齊鋒將我帶到這里,我卻還顧及他齊家爺的份,不愿意讓他參與是非,只讓他在外等待。”
“現在,我就讓他過來,當面理,以示我對陳先生的誠意和歉意。”
陳北淡淡點頭。
那齊鋒不依不饒針對自己,也該是再一些‘毒打’才行了。
齊白石當即取出手機,撥通了齊鋒的電話:“你進來,把吳律師也上。”
言罷,齊白石掛了電話,轉而將陳北放在桌子上的銀針在手中,束手盯著門口,臉上云布。
而很快,齊鋒和吳律師小跑著進醫館。
“師父,怎麼樣了?”齊鋒掃了一眼,視線落在陳北上,只見陳北好端端地坐著,不由得有些納悶。
陳北心頭冷哼,這個家伙看來一直盼著自己被齊白石教訓,這是帶著落井下石的心思來的。
不過,既然齊白石主說要教訓齊鋒,他也就不著急著發話了,權當是先看戲。
齊白石凜然怒喝:“孽徒,跪下!”
“嗯?師父,你這是?”齊鋒被吼得有些發懵。
“不要再我師父,我沒有你這個卑鄙無恥,欺師滅祖的徒弟!”
齊白石再次道:“你下跪,并不是向我下跪,而是向陳先生下跪,賠禮道歉,請求陳先生原諒!”
齊鋒聞言,臉一變,頓時意識到了什麼,臉一冷,哼道:“老爺子,你沒搞錯吧,就算你不認我這個徒弟,但我齊家也是你的雇主!”
“而你現在,竟然想讓我堂堂太子爺向仇人下跪?怕是老糊涂了,吃里外了吧?”
“混賬東西,還敢口出狂言!”
齊白石更加憤怒,抬手便是一針,扎齊鋒位!
齊鋒頓時雙膝一,噗通一聲跪下了!
“齊老,這樣對齊,怕是不合適。”吳律師悶聲道。
“你剛才和他一起蒙騙我,也不可饒恕。”
齊白石不為所,又是一針將吳律師放倒。
兩人全都被齊白石封住了位,跪在地上,彈不得。
“媽的!老家伙,你幫著姓陳的和我做對,回頭齊家饒不了你!”齊鋒破口大罵,徹底和齊白石撕破臉皮。
齊白石此時反而是平靜下來,冷笑道:“你們齊家依靠我的名聲,唯利是圖,名聲漸壞,現在我和你們齊家翻臉,你們又能如何?”
言罷,齊白石轉而向陳北拱手:“陳先生,他們兩人是罪魁禍首,現在任由你發落,有任何后果,由我一力承擔。”
陳北淡淡道:“如此垃圾,不值得我再出手。”
“那就給我發落,若是還有不滿意的,陳先生只管說。”
齊白石言罷,再次取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
“羅局,是我,齊白石……”
齊白石言簡意賅,向那被他稱為羅局的人解釋了事來龍去脈,最后道:“請羅局派人來正德醫館,將人帶走收押審問,并且,將真相公之于眾。”
言罷,齊白石掛斷電話,對齊鋒和吳律師冷冷道:“市局羅局已經接了我的托付,會重新理你們和趙明陷害陳先生的事。”
“有市局和我齊白石做背書,很快,整個南山市都會知道你們的卑鄙行徑,南山市,再無你們立足之地!”
那吳律師聞言,臉慘白,但卻自知理虧,本不敢反駁。
齊鋒臉同樣難看到了極點:“老家伙,你真要為了這個小子,和我齊家作對?”
“哼,齊家?很快,齊家也要你這個無恥之徒牽連,你還是想想該怎麼向家里人代吧。”齊白石鄙夷一笑。
齊鋒軀一,終于也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后果。
一旦方公布了真相,還有齊白石這個德高重的國醫做背書,那麼,整個齊家都會因為自己而到巨大打擊!
齊白石離齊家,齊家醫館就了一塊金字招牌,同時,還可能會背負上妒忌同行,傷害無辜民眾暗算同行的名聲,那對齊家醫館的口碑,將會是巨大的打擊!
齊鋒不敢想象,到時候,家族的長輩會怎麼懲罰自己……
“不……師父,別這樣,我錯了,我現在認錯,現在認錯!”齊鋒終于覺到了恐懼,連聲求饒。
齊白石卻是毫不例外,直接走到了陳北的邊。
“陳北,不,陳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和你做對了,我真的知錯了啊!”齊鋒以頭搶地,把腦袋磕得砰砰作響。
“現在認錯,晚了!”
陳北懶得回應齊鋒,而劉勝男也是不耐煩了,極為彪悍地把齊鋒和那吳律師拖出了醫館,丟到門口,等著警察過來把人帶走。
“陳先生……”齊白石突然向陳北再次拱手。
陳北起:“齊老這是何意?”
雖然說齊白石應該算是自己的第N代徒孫,不過陳北對對方的為人倒是頗為認可,加上表面上的年齡擺在這里,陳北就還是給對方幾分面子,稱他為齊老。
齊白石卻是十分惶恐,連連擺手道:“不敢,醫者,醫為尊!”
“陳先生醫遠超于我,我不敢再倚老賣老!”
說著,齊白石竟然是要朝陳北下跪!
陳北眼疾手快把他給扶住:“你這是干什麼?”
“齊白石希陳先生能收我為徒,傳授我蓮花針法!”齊白石急切道。
堂堂國醫,為了學習高深醫,竟然愿意向一個年輕人下跪,這齊白石,倒是當真有肚量有誠意。
陳北微微贊賞,但還是把他扶直了起來,道:“師徒就算了,你若是想學,多來我這醫館,我空指點你便是了。”
齊白石聞言,也是大為興,連連點頭,不停拱手:“那學生拜見老師!”
老師兩個字,陳北倒是坦然接了。
他傳授齊白石蓮花針法的真正奧義,當得起老師兩個字。
兩人說話之間,警方的人到來,齊白石主上前涉,隨著警方一同離開,親自跟進對齊鋒等人的理。
鬧了這麼一番,天已經全黑。
“飯點都耽誤了,你剛才說,你家有飯吃?”陳北朝劉勝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