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之言,宋菱兒就算再不甘心,也只得打了退堂鼓。
只是這日之后,不再一心玩樂,往云裳閣跑的更勤了。
宋婉兒頗為無奈地看著對噓寒問暖端茶倒水的妹妹,“菱兒,天塌不下來,你還跟從前一樣便是了,不需要做這些!”
妹妹只需要躲在羽翼之下就好,如此仿若驚弓之鳥一般的姿態,只會更令心疼。
再者,搶了小翠的差事,瞧瞧一旁的小翠,都快委屈死了!
宋菱兒倒著滾燙的茶水吹了吹才送到姐姐手邊,“照顧姐姐我心甘愿!還是姐姐嫌棄我了?”
“自然不是…”宋婉兒剛否認,宋菱兒就立馬笑開,“不是就好!姐姐,對于小亞說的之災可有什麼準備?”
宋婉兒被噎了一下,剛進的茶水也變得燙起來。
放下茶杯,語重心長道:“菱兒,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所謂之災之言,也不可完全斷言!”
命運之說也可憑人力扭轉。
本就想引出幕后之人,若所謂的之災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認。
宋菱兒沉默了一瞬,笑著道:“好,姐姐讓我別管我就不管!”
私下里讓人盯著也是一樣,總歸是不會讓姐姐一個人的。
秦嬤嬤發現有人窺視云裳閣,第一時間稟報了宋婉兒。
聽聞是妹妹的人,宋婉兒愣了愣,“算了,隨去吧!吏部之事怎麼樣了?”
“自從上回夜探失敗之后,那府中更嚴了,咱們的人找不到機會,是以也不知道那老頭兒到底是生是死。”
“只是…”秦嬤嬤道:“外頭流言倒是愈演愈烈!聽聞三殿下被皇上斥責辦事不力,已被足在宮中了。”
是的,自從那日進宮之后,他們就再沒見過了,連書信也不曾來過一封。
父親也對此諱莫如深,如今是兩眼一黑,什麼都不知道。
只能告訴自己要冷靜。
至從父親的反應中可以判斷出阿澤現在并無什麼危險,如此也算是能稍稍安了的心。
只那吏部小吏府里卻如龍潭虎一般,實在蹊蹺。
不過區區小吏,何來的如此勢力?
“查過他的來歷不曾?若是京城查不到,便去他的祖籍查!”
有種預,在這個小吏上,說不得會有大收獲。
“是!”秦嬤嬤剛要轉,卻又遲疑道:“小姐,奴婢聽聞那褚玉蘭好像也進宮了…”
那褚玉蘭對三殿下態度曖昧,此時進宮,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三殿下氣方剛,雖對小姐比金堅,但萬一那褚玉蘭使出什麼下作手段…
“嬤嬤這話似是意有所指啊!”宋婉兒不在意地道:“男人是拴不住的!他若是想腥,便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也能找到機會。”
“同樣,若是能潔自好,哪怕百花叢中,也自能坐懷不!我相信阿澤,嬤嬤也不必胡猜測了。”
秦嬤嬤頓了頓,卻不知該不該說。
聽到些小道消息,說是褚玉蘭之所以宮是為了幫三殿下…
可見自家小姐一臉篤定的模樣,突然又不想說了,應該相信小姐的眼。
“對了,韓夫人那邊在催了,奴婢瞧著像是有些慌張。”
“慌張?”宋婉兒瞬間來了興致。
另外的賬本在昨日送來了,如今的韓夫人對他們來說倒是無關要,送們母出京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聽了秦嬤嬤的話,卻又改變主意了。
“先拖幾日,搞清楚韓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了,我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奴婢已經讓人去山上尋了幾條嬰兒手臂細的蛇,準備今晚丟進韓家!”
秦嬤嬤冷笑,敢用這種損的招數對付小姐,自然要好好回敬。
至于是不是那廝的手,那又有什麼要?總歸他也欺負過小姐!
“不錯!正好可以趁打聽一下韓夫人的事!”宋婉兒道:“嬤嬤辛苦了,你去安排吧!”
待秦嬤嬤走后,宋婉兒轉進了里間,將在貓窩里睡覺的小貓抱了起來。
想到嬤嬤剛剛的話,點了點小貓的鼻子,“你說,他能不能扛住褚玉蘭的攻勢?”
褚玉蘭那種人,看似溫溫,卻難掩骨子里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拗。
既是對阿澤有意,便不會輕易放手。
小貓了的手指,“喵!”
宋婉兒笑了,“你也覺得阿澤不會搖對不對?所謂堵不如疏,我可沒興致整日對付想賴上他的那些鶯鶯燕燕,且讓他自己頭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