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立馬閉上了,有人能救他們,他們就很驚喜了,怎麼也不能不聽話吧。
開了門,大家有條不紊的出來,勘探隊他們走在最后,肖敏和英也在這里,沒有一個人,項亙讓勘探隊走在男人的前面,待會兒見一個人殺一個人,要活著沖出去。
外面看守的只有兩個人,一群人直接朝他們沖了過來,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就直接被打暈,前面是劉伯龍兒媳接應,一群人很順利的離開了沙堡。
被救出來的除了勘探隊的,其余幾乎都是各個部落的人,離開沙堡之后,他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勘探隊所有人都在劉伯龍兒媳那里待著。
憑著和劉伯龍的關系,他們對他的兒媳也好的,幾人氣不過這次的事,勢必要找他們報仇,而且當時那群人用那樣的目看肖敏和英,就憑李濤和孫國也不會放過他們。
項亙意外的沒有攔著,他想過,要不是他們跑得快,王斐也會被用那種眼神看著,一想到這種眼神,他就恨不得殺了他們,所以才能理解李濤和孫國的心啊。
這件事不知道被村子里的誰泄出去了,現在的沙堡里面了一鍋粥,自顧自的全都跑了,首領聽說這件事之后也趕跑了,生怕惹上麻煩。
當勘探隊拿著家伙去到沙堡的時候,里面已經空了,一個人都沒有,大家找了一圈愣是一個人都沒找到,失的回了村子里。
劉伯龍兒媳做了好吃的招待他們,自己在廚房里抹淚,這一幕正好被王斐看到,王斐問怎麼了,說:“你們都團團圓圓了,我丈夫還一點著落都沒有,我心里難。”
是啊,人家姑娘又幫項亙王斐躲避追捕,又想辦法救勘探隊的出來,自己丈夫還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們還在這里這麼招搖,是個人心里就不會好。
王斐安了一會兒,然后把項亙了出來給他說了這件事,把原本心還不錯的他也搞得心里不舒服起來了,人家那麼幫他們,他們難道一點都幫不上忙嗎?
王斐和項亙倆人確實對這些事一點頭緒都沒有,王斐說:“其實我想讓跟我們一起走,在這里無依無靠的,萬一沙堡的人回來了,那些被我們敲暈的人是看見帶我們進去的。
不就危險了嗎,到時候丈夫沒救到,自己都搭了進去,還是因為我們搭進去的。”
劉伯龍兒子被賣掉了,在哪兒他們都不知道,現在又遇到這檔子事,怎麼像都想不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就連項亙也是一頭霧水。
目前似乎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跟著他們一起走,這樣好歹還能保證的安全。
于是王斐再一次找到劉伯龍兒媳,問說:“你現在已經暴了,沙堡的人只要回來,你的命就難保,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吧,你丈夫的事我們會一直打聽下去的。”
“你們到時候都離開沙漠了,到哪兒去打聽?”兒媳發出質疑:“我丈夫是死是活我都現在都不清楚,我在這里待了這麼久都沒打聽到我丈夫在哪兒?你們能打聽到嗎?”
這對勘探隊來說確實是個問題,他們邊找油田邊走,萬一哪天回去了,劉伯龍兒子怎麼辦?
等等,剛才說什麼?什麼不知道地方,這意思就是其實還是知道大概地方在哪兒的,對吧,線索就是一點點找出來的,知道大概地方也是個很大的線索啊。
聽完王斐的問題,劉伯龍兒媳也不哭了,仿佛腦子重新開機,干眼淚跟王斐說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消息。
來到村子里的時候,丈夫那批被賣掉的人就已經被賣掉了,王斐在村子里四找人打聽才知道他丈夫是被賣去采礦了,但是對沙漠不悉,更不知道哪里有礦。
后來一直在問沙漠里哪里有礦,但是這些人也表示不清楚,他們也是被各個地方抓來的人,并不太悉沙漠的環境,以至于兒媳問了這麼久都沒有問道一點線索。
劉伯龍兒媳還試圖從沙堡里的人里撬出線索,但是他們只知道那批人是被賣到不遠的一個礦場里,真正把他們賣去的人也在那片礦場生活,沒有回來過。
兒媳去找過,但是走了半天一過去還是沙子,本看不到有人生活的跡象,被沙堡里的人抓到過好幾次,最后幾乎把足,也沒有再聽到關于丈夫的消息了。
現在有兩個線索出現了,一是被賣去礦場了,二是離這里不遠的礦場,這樣算過來算過去,月族是一個嫌疑,王斐他們雖然沒有去過月族,但對月族的傳言還是了如指掌的。
王斐把自己的猜測給項亙說了,項亙也有些懷疑月族,跟勘探隊大伙商量之后,他們拍著脯說一定要幫助這個曾經幫助過他們的人,這讓劉伯龍兒媳極了。
現在已經是沙堡的“通緝人員”,與其留在這里等死,還不如跟著王斐他們能看到一點希,或許還能找到自己丈夫的下落,這麼多個人比一個人尋找方便多了。
現在的兒媳滿心就想著自己丈夫,也不哭了,心很好的又給勘探隊大伙做了一桌飯菜,接著,便收拾東西去了,等王斐他們倆商量好什麼時候出發,可以隨時走。
就算在這里生活了這麼久,對這里也一點留念都沒有,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眾人在這里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去月族,出來之后遍地都是沙子,就像兒媳之前說的,本找不到一點像有人居住的地方,他們又沒有去過月族。
一時間,整個隊伍陷了僵持狀態,茫茫一片沙漠,本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這時候,李濤站了出來,他記路記得特別,他說他之前在沙族的時候閑得無聊就出去跟沙族的人聊天,幾乎對沙族周圍幾個部落都很悉,他又是個方向極強的人。
跟著他走,準沒錯。
反正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走,還不如就跟著他,眾人就這樣踏上了去月族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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