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宋迎晚孤一人前往宋家,是的,哪怕是宋家的家宴,前往參加的也只有宋迎晚人,由此可見,宋迎晚的婚姻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宋迎晚心清楚,自己的婚姻本就從未開始過,因此即使被這樣對待,他的心也并未掀起毫波瀾。在宋迎晚到達宋家以后,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著眼前這悉又陌生的景象,宋迎晚心冷笑,“就這麼想要將宋家的痕跡抹平嗎?如果說真的這麼不喜歡,當時,貝蕓你又為什麼要嫁進來,亦或者是因為做賊心虛才想要急急忙忙地出前任主人的痕跡呢。”
宋迎晚看到面前的場景,那些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將宋家奪回來,畢竟無論它價值多,那些都曾經是宋迎晚的父親一點點打拼出來的,也曾充滿了宋迎晚一家人無比好的回憶。宋迎晚從容淡定的走了進去,便看見貝蕓母兩人,看見兩人的笑容,宋迎晚假裝沒有看到,直直的走了過去,坐在一把椅子上。
“這種溫馨的場面,可真是讓我有把桌上的紅酒,放到他們腦門上的沖。”
宋迎晚心暗自徘徊著,思考著待會這樣做的可能,但是為了更好的打臉兩人,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除此之外,宋迎晚在這場所謂的家宴中,還見到了宋家的其他人,在這場所里的家宴中,宋迎晚全程冰冷的臉,而宋家的其他人總是在互相奉承,互相吹捧中,度過了一餐,紛紛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宋迎晚原本想著,這場所謂的家宴,是貝蕓又一次所設立的鴻門宴,令宋迎晚沒想到的是,除了宋迎晚以外,貝蕓又請了這麼多人。
看著這些表面上深意重的一家人,宋迎晚打消了自己的念頭,他不想看到宋家起來也不想自己父親的心落到其他人的手里。
畢竟,這些人也算是,各懷心思,目的不純,并沒有被貝蕓好到哪里去?在晚宴結束后,參加晚宴的許多人都離開了宋家,不過也有幾位和宋家關系比較親近的人選擇留在宋家過夜。深夜,當許多人都進了沉睡時,宋迎晚靜靜的離開了他的房間,他直直的走向了貝蕓的房間。
沒錯,宋迎晚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況且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樣耽擱下去,還指不定要出什麼事,萬一出點什麼事,這麼長時間以來的努力也都要白費了,與其繼續糾結,還不如快刀斬麻。
正當宋迎晚打算敲門時,卻聽到貝蕓房間里傳來與他人對話的聲音。
“你說的是真的。你到底在搞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貝蕓你的腦子是壞掉了嗎?依我看,你一定是被金錢徹底沖昏了頭腦。”宋迎晚在門口聽到了這句話,敏銳的他立馬意識到這句話,可能會為他的證據再添一筆,而他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后來的消息會更加的令他驚喜。
“呵呵,我當然知道,可那又怎樣,這次冒險于我而言是值得的,你看看我,現在我所擁有的一切,哪一樣不是我當初冒險的果呢?”
貝蕓搖晃著酒杯,葡萄酒散發出迷人的香氣,沉醉了自己,也沉醉了他人,響亮的耳聲,傳遞到了宋迎晚的耳朵里。
“貝蕓,你怕是有什麼大病吧?無論怎樣,那也是我的姐姐,你,你怎麼能這樣做?毫都沒有跟我商量過。”在聽到這句話出現后,宋迎晚心中有了大概的考量,這房間里,大概是貝蕓和自己小姨的對話。
畢竟,貝蕓和宋迎晚的小姨不知怎麼的,出人意料的親,反倒是宋迎晚的母親,也就是宋迎晚小姨的親姐姐倆人的關系卻并不怎麼樣。
而今天,當宋迎晚聽到兩人的對話,心有了計較,呵呵,原來是兩人臭味相投啊。
“你還好意思說,是啊,宋迎晚他母親確實是你的親姐姐,可你呢?你又做了什麼?這麼多年我那樣對待宋迎晚,你還不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你敢說難道你不知道嗎?”
貝蕓又哪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在一掌后,當時就還了回去。
空氣中再次想起了響亮的耳聲,正當送醫的小姨想要還手時,卻被貝蕓的話打斷了他的作。
“你敢還手試試,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可你別忘了,你也不是什麼大善人,你做過的骯臟事,難道比我做的嗎?”貝蕓看著僵在空氣中的宋迎晚的小姨,語氣有些得意,仿佛篤定了宋麗麗的小姨不敢手。而這場景,也讓宋迎晚的心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老話說的好,打人不打臉,他到底做了什麼事,才會背貝蕓欺負到這種份上,都不還手。”
宋迎晚略微有點不安,他很清楚的知道宋家的那幾位也不是什麼好人,可能讓他的小姨忍到這個份上的,那一定不是什麼小事。
“我,我做了什麼?”宋迎晚的小姨聲音有些發虛,很明顯他們心已經開始慌了。
“呵呵,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難道一點數都沒有嗎,是,我確實不算是什麼好人,可你難道就是嗎?”貝蕓繼續輸出著自己的觀點,語氣中也帶了些嘲諷。
“我確實也并不善良,可作為一個生意人,又有幾個人是干干凈凈的呢?我做了什麼,我不知道,要不,你跟我說說唄。”
“是不干凈,可是,你口中所說的不干凈,恐怕也是分等級的吧,”貝蕓繼續搖晃著他手中的紅酒杯,顯得高貴又優雅。
“貝蕓,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在這跟我打啞謎。
“好,既然,你都這樣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不管我怎樣做,哪怕是我當年對付宋迎晚的母親時,我承認我是耍了手段,我可沒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貝蕓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宋迎晚的小姨。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宋迎晚的小姨向后退了幾步,直到撞到了沙發上,才借助著沙發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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