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玲瓏郡主的臉還有一半沒好,可另一半比曾經還要明艷,于是只蒙了層薄紗。
從寧婉兒那兒得知計劃進展順利,玲瓏郡主心很不錯,想要在天香樓宴請風若蘭。
剛準備買鞋糕點,又在糕點鋪上自己的追隨者常貴,于是照常地支使常貴辦事。
從前但凡來都城,常貴總是湊到跟前獻殷勤,只看得上寧亦痕,所以想來把常貴當使喚的下人。
“常貴你快點!本郡主是要在天香樓請客,你這個速度走到天香樓就涼了,用手捂著啊!蠢死了!”
就在這時候,玲瓏郡主一扭頭看見顧青辭走進來,立馬瞇起了眸子。
真是冤家路窄!
哼了一聲,“什麼人都來這里買東西,真是臟人眼,惡心得很。”
同時顧青辭也看到了玲瓏郡主,冷冷一笑,“竹苓,我看我們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盡上晦氣。”
“你!顧青辭你是不是找死?”玲瓏郡主徹底怒了,早就恨不得打死顧青辭了,只是現在要對付顧青辭越來越麻煩。
想到風若蘭的計劃,玲瓏郡主下了怒意,只是狠地掃了眼顧青辭,“你給等著瞧!”
等計
劃功,顧青辭就會敗名裂,現在被捧得有多高到時候就會摔得多慘!
顧青辭輕蔑一笑,然后帶著竹苓繼續往里走。
然而,就在玲瓏郡主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常貴愣在原地,而且他雙眼還直勾勾地看著顧青辭。
自從那天在百樂賭坊的驚鴻一面,常貴心里的神早就變了,只是苦于找不到人才勉強答應玲瓏郡主的使喚,可現在他哪里還有心幫玲瓏郡主買糕點?
突然,店里伙計說道:“招牌杏仁已經賣完了!”
竹苓頓時十分挫敗,“怎麼就賣完了?”
常貴直接轉跑了過去,笑得見牙不見眼,“姑娘!我這里就有!全都讓給你們!”
顧青辭這才看出來這人是誰,頓時有些好笑,“常貴?”
常貴得都快跪下了,神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對對對!常貴常貴!我就是常貴!姑娘要是不收下這杏仁,我……我就不走了!”
這時候,玲瓏郡主都快氣炸了,怒聲道:“常貴你瘋了吧?那是本郡主的杏仁!”
常貴看都沒看玲瓏郡主,“這是我付得銀子,我愿意給誰就是誰的。”
顧青辭也毫不
客氣地接下常貴雙手捧上的杏仁,畢竟那天在百樂賭坊幫常貴贏回的可是一千兩。
玲瓏郡主都快氣瘋了,指著顧青辭就罵:“你這狐貍見到男人就勾,你要不要臉?”
顧青辭嗤笑了一瞬,不咸不淡地說道:“誰遮臉誰不要臉。”
周圍不圍觀的都止不住笑出聲來。
玲瓏郡主出面紗外的一雙眼睛頓時瞪得老大,“顧青辭!你罵誰不要臉啊?”
顧青辭撇了撇角,“誰應就罵誰。”
“你!”玲瓏郡主一口氣噎在嚨里,堵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手就朝著顧青辭的臉揮過去。
可顧青辭還沒手,常貴直接沖過來用后背擋住這掌,還回懟道:“大庭廣眾的你當眾打人?不如去大理寺說說道理!”
玲瓏郡主氣得狠狠踹了腳常貴,“常貴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這種人你還護著?”
常貴抬著下擋在顧青辭前面,一臉的“我樂意你管得著?”。
玲瓏郡主手都按在腰間的匕首上了,可想到風若蘭的話,生生忍住了怒火。
風若蘭說得對,一刀殺了是便宜這賤人!要顧青辭敗名裂不得好死!
隨即,玲
瓏郡主惡狠狠地看了眼顧青辭,然后抬腳疾步出了鋪子。
可就在疾步出去的時候,風帶起的面紗,余瞥見玲瓏郡主的小半個面孔后,顧青辭眼眸微瞇。
好像看到玲瓏郡主原本疤痕布的臉頰恢復了一塊。
而且就在剛剛玲瓏郡主走過去的一瞬間,約聞到一點悉的味道,可因為玲瓏郡主走得實在太快,聞不準確,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來是在哪里聞到的。
就在顧青辭擰著眉思索的時候,常貴連忙轉看向顧青辭,擔憂地急聲道;“顧姑娘,您沒有傷吧?若是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顧青辭被常貴的話拉回了思緒,好笑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提醒道:“喂,剛剛被打得人是你。”
常貴皺了皺眉,急聲道:“那我沒有誤傷到顧姑娘吧?”
顧青辭頓時無語,這男人到底是怎麼樣的腦回路?
“我沒事,謝謝你的杏仁,再會。”
常貴看著顧青辭清淺而絕艷的側臉,頓時呆在了原地。
神就是神!
看到顧青辭走了,他連忙在后面追著喊道:“顧姑娘!什麼時候咱們再賭一把啊?”
顧青
辭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然后沒理他,直接上了馬車。
竹苓扁著低聲道道:“小姐,我剛剛聽旁邊的伙計說這個奇怪的男人是常府的大爺。”
顧青辭想了想,“常府……不會是大理寺卿常遠家吧?”
想到當初看到在大理寺嚴肅辦案的大理寺卿常遠,顧青辭簡直難以想象這個蠢笨癡漢的男人是常遠的兒子,這簡直太違和了。
很快,竹苓拆開了杏仁,雖然今天到玲瓏郡主很是掃興,不過到底拿到了杏仁,馬車里很快就氣氛熱烈了。
顧青辭也跟著嘗了一口,這杏仁確實很有一套,又又,還摻雜著杏仁的清香。
此時,看馬車走遠,不遠一直在觀的兩個暗衛走了出來,里嘀嘀咕咕的。
“景王爺走之前讓我們保護太子妃,還代過,他不在時但凡有男人擾太子妃,立刻置!”
“可……這是大理寺卿的長子啊!怎麼置?”
“什麼大理寺卿不大理寺卿的,上次端親王府在長垣縣的人敢算計太子妃,還不是被景王爺直接殺了?”
“對!有道理!那就先狠狠揍一頓,然后再去稟告景王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