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長風下棋的人落了子,“老陸,你什麼時候還研究起幻來了?”
陸長風繼續下棋,“還研究,這唬人的玩意兒有什麼好研究的,趕的,到你了。”
顧青辭就站在一邊,安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局棋。
坐在陸長風對面的老者看到顧青辭這般姿容的娃,咳了一聲,和顧青辭說道:“小丫頭,你瞧瞧,這局棋誰贏了?”
顧青辭垂眸,“我看前輩輸了。”
老者頓時笑著放下了棋子,“是個好丫頭,直言不諱。”
說著,他了個懶腰,“算了,不下了不下了。”
陸長風笑瞇瞇地手,“說好了,一局一兩銀子。”
那老者白他一眼,“你來南昆吃我的住我的,還想著撈錢?信不信我趕你出去?”
陸長風笑嘻嘻地站起,“得了,這一兩銀子就當是酒錢了,一會兒給我來一壺……”
“給你酒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那些好酒前兩年你來就禍禍了,今年還想,想得!”
顧青辭看陸長風和這老者的談,頗為隨意,想想也知道肯定是關系很好的老人了。
見那老者進了鋪子,顧青辭這才和陸長風見了禮,“陸前輩,你怎麼會到南昆來?”
陸
長風似乎并不奇怪于在這里看到顧青辭,輕笑道:“閑來無事,來轉轉。”
顧青辭才不信,來這兒轉轉還能湊巧在這里說什麼幻,“陸前輩,你是為幻來的?”
陸長風抬眸,看了眼顧青辭,“丫頭,走吧,進去喝杯酒。”
顧青辭再次看了眼這鋪子,能是陸長風如此相的人,必定不會是普通人。
這是一間很簡單的古董鋪子,里頭陳設也頗為隨意,很多古董瓶子和都隨意擺放在角落,甚至還有幾串珊瑚手串被丟在地上。
老者對顧青辭十分客氣,給收拾出了一個位置,可對陸長風就很隨意了,“你這老頭就自便吧。”
陸長風哼了聲,“得了,我就自便。”
坐在一堆雜七雜八的瓶子中間,顧青辭此刻覺很奇妙,瞄了眼一旁的盒子,沒關好,里頭似乎是一顆東珠,但還沒見過這麼大的東珠。
這鋪子深藏不。
酒壺很快就被拿來,這酒香隔著酒壺都能聞到,顧青辭心里知道,這必定不是凡品。
那老者一邊放一邊說道:“丫頭將就著,好酒都被禍禍了。”
顧青辭淺笑,“這酒很好,多謝前輩了。”
老者笑意更濃,“你這丫頭很好
,我再去弄點小菜!”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了一碟子花生米和一碟子燒鴨。
顧青辭并沒有心喝酒,陪著陸長風喝了兩杯。
陸長風看顧青辭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口道:“丫頭還在為幻煩擾?”
顧青辭沒有避諱這個問題,點了點頭,“前幾日被幻困住,現在還沒有想通。”
陸長風眨了眨眼睛,“赫連城走之前應該和你提及過,幻是**士的把戲。”
顧青辭點頭,“赫連城和我說過。”
連這些事都知道,顧青辭更加肯定,陸長風一定是奔著這件事而來的。
陸長風喝了口酒,說道:“這幻……湊巧我年輕時候染指過,不過太傷,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一直使用幻的人,大多是不人不鬼的樣子。”
顧青辭點頭,“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