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心子寬的作已經做了很多次，綾墨完全可以練地完這個過程。

　只是跟以前單純的寬有所不同，今晚況特殊，其間難免會發生些別的事，比如親親臉頰，親親肩膀，親親頸側，親親脊背。

　因長期練武的緣故，除了白皙，線條纖細，夜紅綾的子比尋常兒家更多了幾分力量的。

　夜紅綾抬腳走下浴池，雙足被溫熱的水流覆蓋。

　綾墨眷不舍地盯著的背影看，待到轉過來，背靠著池壁，抬起眼朝他看了過來，綾墨才自己寬走了下來。

　頎長的姿，完的魄。

　窄腰，翹，線條流暢，恰到好的比例。

　夜紅綾打量的眼神慢慢轉為欣賞，角細不可查地上揚：“材不錯。”

　綾墨被一夸，忍不住有些飄飄然：“妃滿意就好。”

　說話間，目朝下落及脖子以下的地方，心跳不由加快了一些。

　夜紅綾只當沒看到他的眼神變化，見他下來，轉側靠著池壁：“給本宮。”

　綾墨順從地走到了過去，抬手搭上白皙的頸部，細致地按起來。

　夜紅綾閉上眼，著他細致的服侍。

　“妃。”

　“怎麼不‘主人’了？”

　綾墨從善如流：“主人。”

　夜紅綾默然，實在覺得他是天下第一奇怪之人。

　一國之君做到他這樣的，千百年來絕對是獨一無二。

　直起子，抬手握著綾墨的肩膀：“趴過去。”

　綾墨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趴在了池壁上，纖長的手指沿著他的后頸一點點按著，灌注了一點真氣進去，恰到好的力道按得綾墨一陣陣舒服。

　然而舒服之后，綾墨不由有些怔愣。

　妃在給他按？

　歷來只有他伺候妃，可從無人敢讓妃伺候……妃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

　不對。

　學肯定是沒學過的，但是這雙仿佛有魔力的手，卻真的能帶來一陣陣舒適的覺。

　綾墨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哼哼。

　夜紅綾角了，嗓音淡淡：“有這麼舒服？”

　“嗯，很舒服。”綾墨瞇起眼，自嚨里發出一句滿足的嘆息，“我今天才知道，妃擁有一雙神奇的手。”

　馬屁。

　既然他舒服，夜紅綾索給他從頭到腳按了個遍，舒緩的真氣沿著經絡蔓延至全，綾墨一度沉浸在這暖氣包圍之中，舒服得有些昏昏睡。

　然后……

　那雙纖細的手突然順著脊背緩緩朝下，似是在預示著什麼……綾墨神經微，脊背不由自主地繃了起來。

　手指在脊背上畫了個圈圈，一點點朝下挪去，停留在勁瘦的腰部，又畫了個圈圈。

　纖指所過之，引起一陣陣栗。

　綾墨差點繳械投降。

　正在這時，夜紅綾俯下子，在他頸側落下薄如蟬翼的輕吻，綾墨子頓時一僵，隨即哆嗦了一下。

　“定力似乎不太好。”夜紅綾清冷氣息噴在他的耳側，嗓音沉靜，帶著些許揶揄，“這樣的定力，該罰。”

　綾墨哪里得住這樣的挑逗？轉過，直接抓住夜紅綾的手，順勢調轉了個位置，蠻橫地把往池壁上一，俯便吻住了的。

　氣息已完全了。

　浴池里的溫度有點高，水面上漂浮的花瓣，空氣中縈繞的香氣，以及彼此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仿佛都帶著某種蠱人心的魔力。

　“妃……”綾墨微微抬眸，嗓音有些暗沉嘶啞，“就在這里，可以麼？”

　夜紅綾睜開眼，眼神清明了一些，看著他染了卻依然得不像話的眉眼，慢半拍才道：“嗯。”

　短短一個字卻是圣旨似的，直接摧毀了他最后一理智。

　不在乎形式，也不在乎地點。

　綾墨當然也不在乎。

　可他在乎的心，所以問肯定是要問的，得到的應允跟自己自作主張的質完全不一樣。

　理智漸漸淹沒在之下。

　猝不及防間一陣刺痛傳來，夜紅綾思緒瞬間全部回到腦海，陌生的不適讓微微一僵。

　疼痛很清晰，對來說卻還能忍。

　綾墨卻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忍著不敢：“妃？”

　“……沒事。”夜紅綾緩緩吐出一口氣，低聲回應，“繼續。”

　清冷的嗓音帶著點命令的語氣，在這種旖旎好的時刻總讓人忍不住覺得違和。

　然而綾墨眉眼卻染了笑意，低聲道了一聲“遵命”，便徹底放棄了理智，任由被主宰，將兩人齊齊卷一片浮沉巨浪之中。

　長夜漫漫。

　浴池里起一圈圈漣漪，殿彌漫著縷縷旖旎氣息。

　初嘗果的兩人都有些克制不住，中途綾墨曾擔心夜紅綾子承不住而有所克制，可他家妃一句輕飄飄的“今晚沒吃飯，所以不行了？”，瞬間讓他理智丟盔棄甲，從浴池轉移陣地，換到了外面的地磚上，又從地磚轉戰回浴池。

　用強悍的力證明他就算沒吃飯也照樣行的事實。

　子時之后，稍事休息的綾墨給他家妃洗凈干，抱著回到寢殿床上，看著白皙的上留下的斑斑印記，覺得心虛愧疚的同時，忍不住又生出沖。

　護國公主殿下永遠跟其他子不同，表現在這種事上也不例外。

　只要看出綾墨眼神稍有不對，細致地眉梢輕輕一挑，像是不知疲憊似的開口：“繼續？”

　綾墨力強悍，哪里得住的挑撥？

　當下又是一番大戰。

　食髓知味。

　一發不可收拾。

　直到丑時過半，酣暢淋漓的兩人才終于停了下來。

　“妃。”綾墨偏過頭，發鋪陳在他的肩背，溫潤致的眉眼此時顯得格外華人，嗓音卻稍微有些啞啞的，“覺如何？”

　夜紅綾渾疲憊。

　長期練武，的力是很多男子都比不上的強悍，但在今晚，卻真真切切會到了渾疲乏酸的覺。

　“還行。”語氣淡淡。

　綾墨勾了勾，并不在意這個有些勉強的評價，淡淡道：“恃寵而驕之后，是不是就該在府中找點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