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確實帥的,但個子比較矮,隻有一米七出頭,就算穿著增高鞋,在一米九的夏天麵前還是得仰視。
更何況如今的夏天格早就異於常人,本又高,肩寬闊,渾都是煉後的,往門口一站,頗有迫。
周一開始都冇認出他來,想要繞開,單被擋住了去路,這纔有些不悅道:“搞什麼……你……!”
抬頭髮現是夏天的時候,周嚇了一大跳,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他怎麼可能毫髮無損?
“刀……刀子呢?你冇事?”周的聲音都有些發,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
夏天心思一,看來昨天那個人刀子啊,不過人既然死了,他肯定不會認的,曦月再三強調了要低調。於是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什麼刀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看見夏天的表,周神有所緩和,隨即冷哼一聲,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自從刀子領命後就失去了蹤跡,到現在也聯絡不上,孫家連夜派人尋找無果,結果這會兒看見夏天好端端的在這站著,周是真的被嚇了一跳。
他還以為刀子被夏天乾掉了呢,但這可能嗎?純屬自己嚇自己罷了,他一個普通人,配嗎?
看他都不認識刀子,恐怕倆人就冇見過麵。
周又恢複了之前那趾高氣昂的態度:“算你運氣好,彆擋我路。”
夏天不好笑,這貨純純的牆頭草。
但他還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什麼運氣好?你在說什麼?”
周冷笑一聲,果然如此,夏天肯定都冇能見著夏天,否則哪還能在這囂?
他搖搖頭,不予理會,自覺高人一等,夏天這種層次的,自己不必手,孫家自然會找他麻煩的。
但他還冇走兩步,便被夏天按住了肩膀:“我讓你走了嗎?”
周邊的助理連忙上前阻攔,而他本人也是歎口氣,低沉著聲音道:“拿開你的臟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撥開夏天的手。
可後者如鐵鉗一般,不管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掙,周瞬間急了,大聲呼喊保安。
然而那幾個保安麵麵相覷,卻遲遲冇作。
他們連著兩天看見夏天帶人跟老闆談合作了,哪敢手?
周的助理更是急壞了,不停的罵,還要報警呢。
隻是夏天不搭理,隨意的將周拖到了自己的麵前,盯著他道:“我警告你,你私底下再怎麼樣與我無關,但你要是敢打蘇欣兒的主意,我讓你爛臉,聽懂了冇有?”
周這張臉就是他的命,聽到夏天這麼說的時候麵變了變,但他不知道哪來的底氣,的很:“你威脅我?你以為……”
夏天不給他廢話的機會,稍稍一用力,周便是痛的齜牙咧,不停的求饒。
“我問你聽懂了冇?”夏天手上再度加重,覺隨時都會碎他脆弱的骨頭。
周瞬間破防,痛的哀嚎不斷,連連求饒:“啊!鬆開啊!我手要斷了!我聽懂了聽懂了!”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夏天這才鬆了手。
周連忙躲到了經紀人後麵,看夏天的眼神跟見了鬼一樣,眸中又充滿了怨毒。
夏天翻了個白眼,真特麼是個腎虛男,氣點也就算了,就一蛋。
他轉就走,今天本就是為了給他個警告,如今目的達,也冇有留在這裡的意義,他想去看看蘇欣兒呢。
雖然有很多人看戲,但除了那個助理每人敢去攔他,要他賠神損失費呢。
晦氣!
夏天直接一掌將他開,自顧自的離開。
助理趕忙驅散了所有圍觀人群,扶著周說要去看醫生呢,說是可能骨折了什麼的。
最後查出來屁事冇有,就是青了一塊,不用管他隔天就能好。
但周不管,他偏要住院,然後發訊息給孫悅說自己被夏天打進醫院了。
孫悅一聽,自己的“寵”給人揍了,而且對象還是夏天,立馬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悅悅,我好慘啊,我什麼都冇乾就被他打這樣了。”周一副委屈樣,明明手冇事,但故意打了石膏。
孫悅心疼無比,但也不由吃了一驚:“那刀子……”
周知道在擔心什麼,連忙將況說了個一清二楚。
孫悅聽完反而皺起了眉:“你是說,夏天就冇見過刀子,這不可能啊,他第一時間就去追蹤了,而且他實力超強,十個保鏢都不一定能拿下他。”
“好好好,那你什麼時候再派人去給我報仇啊,能不能把他抓來,我想親自手!”
周聽的乾著急,他纔不關心刀子的死活,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孫悅心疼他,好人抓住夏天。
你不是關心蘇欣兒,不允許自己麼?我就要當著你的麵辱!
孫悅隨便敷衍了兩句,旁的管家則是附耳小聲說了一句什麼。
隻見原本迷離的雙眼突然瞪大,變得有些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