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京兆推開房門的時候,恰巧看到了柳白白的背影不自覺地高興的喊出聲。
“白白,你來找我嗎?”
被住的柳白白頓住了腳步,面癱臉地轉過呵呵一笑:“阿呵呵呵,對啊。”尷尬的笑了笑之後,柳白白解釋的說:“剛修煉完閑著,想說散散心找人聊天。”
鄭京兆點點頭表示理解,笑著邀請說:“要不我們去大廳聊?”
柳白白眨了眨眼睛低頭應好:“好。”
兩人並肩走向大廳,一邊走柳白白一邊跟鄭京兆聊著。
柳白白關心地問:“阿兆你還是想不到嗎?可能被吞噬掉的是哪一部份的。”
鄭京兆低頭看著柳白白面染上一無奈的笑容聳肩說:“不知道呢,我覺沒什麼差別。”
聽到答複柳白白簇起眉頭看著鄭京兆說:“要不你擺個喜怒哀樂的表給我看看。”
“好。”鄭京兆停下了步伐看著柳白白說。
柳白白也抬起頭專注的看他臉上細微的表,鄭京兆一雙烏黑的大眼與鮮明的雙眼皮讓他的一雙桃花眼顯得非常的有神,剛中帶著點和,下一刻,烏黑的大眼笑彎了一個月牙狀眼尾微勾,白皙的襯的眼睛澄澈黑,健康的彎了一彎出白皙的牙齒,鄭京兆燦笑的說:“喜。”
看鄭京兆的傻帥傻帥的樣子柳白白眨了眨眼睛點點頭表示過關。
接著鄭京兆一雙如劍峰般的濃眉深深簇起,桃花眼微瞇帶著銳氣,盼輕抿帶著一桀驁與冷豔,整個人瞬間從喜樂的緒轉變為生氣的覺。
讓柳白白繼續點頭表示過關,而當柳白白點頭的那一刻鄭京兆本來築起得高冷生氣的氣息瞬間消逝無蹤,他哈哈一笑:“接下來就是哀了!”
鄭京兆漆黑的眸子漾起一淡淡的戚,眉頭微微皺起而臉也不自覺的帶出了一傷,讓柳白白不自覺想到鄭京兆爹死去時他的表一模一樣,這讓不自覺抬起手附上他微皺的眉頭說:“恩,行了。不用演了,沒事,猜不到就別猜了吧!”不然,看到他那一臉傷的表讓柳白白不自覺地覺得他是不是想到了當時。因而不希他繼續想下去。
鄭京兆被突然的回過了神,他抬起手抓住柳白白附在眉上的手緩慢地握眨了眨眼睛笑著說:“謝謝白白。”
被鄭京兆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柳白白反的想要回手卻發現突然掙不出來,一雙手直接被鄭京兆灼熱溫暖的大掌給包住,溫度過指尖傳遞了過來帶著一灼熱讓柳白白的臉上不知道為甚麼的覺也漾上了熱度。
柳白白轉了轉眼珠子不好意思的哈哈笑著提醒:“不用客氣啦!那個手...”
“手?”結果鄭京兆只是換了個方式牽著柳白白。低頭看著兩人的手不著邊際的說:“白白你手真小,還記得以前咱倆還很小的時候差別沒這麼大的說。”
看鄭京兆那一臉裝作聽不懂的欠揍樣子,柳白白直接翻個了白眼送給鄭京兆一個大栗,炸的說:“這不是廢話,我是的你是男的你的骨架當然比我大啊,我是說,你牽夠了吼!沒聽過男授不親嗎!你這家夥,哼!”
總算回了自己手的柳白白瞪了鄭京兆一眼,雙手抱的叉了起來表示護手。
於是鄭京兆一臉無辜地著頭說:“嘛,別生氣嘛~只是突然發現白白你的手很小很。所以想牽著看比比看嘛~”
聽到鄭京兆的話,柳白白本來鼓著的腮幫子的臉立馬呈現吐狀態:“我總算知道你被吞掉什麼了,你這不知的家夥!!!”
說完,柳白白就逃跑了,表示舉械投降。鄭京兆太不知,應付不來啊!!!!
看著柳白白逃跑的背影,鄭京兆挑了挑眉著下一臉認真地思索著:“是嗎?原來我的恥心被吞掉了嗎?”
若是柳白白聽到看到這個畫面,必定立馬噴了鄭京兆一臉表示太欠扁了有木有!!!
而跑回房間的柳白白深深吸了一口氣,閉眼緩緩吐出後原本略微急促的心跳聲就緩了下來歸於平靜,無奈額表示。若之後這一陣子鄭京兆說話都這麼沒有下限的話表示好困擾啊哭。
什麼好好小好想,捂臉,太恥了。
柳白白翻了白眼平複緒後決定還是繼續修煉吧!在外頭閑晃什麼的也晃夠了,修煉修煉!哈哈哈。
於是乎坐上團的柳白白再次陷了沒日沒夜的修煉狀態。拋除一切凡俗之潛心修煉。
時而在識海演化招式攻擊,琢磨自己的道,時而與火丶舞對話流培養默契,時而與空氣間的點們流訊息與之對話,時而沖擊之節點位,一切都井然有序不不慢的進行著。
四天後。柳白白從修煉中離了出來睜開眼睛,眨了眨眼將眼底的彩掩去只剩澄澈黑亮的大眼,然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今天應該就會再次回到他們來妖界時第一個來的地方了,柳白白推開門向著縱倉走了過去準備去看看久空有什麼安排。
結果在抵達縱艙的時候恰巧跟鄭京兆撞了個正著,鄭京兆看著柳白白一臉人畜無害臉的笑著說:“白白早啊!”
柳白白挑了挑的眉頭的看著他,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說:“早啊,阿兆。”
接著便推開了門一前一後地走了進去,縱艙的座位前聽到聲音的久空轉過了頭看向兩人說:“呦!你們來啦!”
接著便轉回了頭設定了一下自飛行的路線,這才離開了座位向兩人走來。
“今天我們就會回到烈日鎮了,到時候你倆記得再次偽裝夫妻哈!”
柳白白一臉懷疑地看著他:“為,你不是已經不用裝小孩了。”
久空攤手睜著圓潤大眼表示:“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難保有人記住我們的樣子你說對不,咱們還是得小心為上的~是不~~”
鄭京兆點頭附和一臉燦爛的說:“恩~小久說的是~”
對此柳白白送上兩人白眼一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