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當然不可能當著家人的面再親水落落,只是看著,摁住湊過來的小腦袋。
“你為什麼只喜歡親親?”
水寒實在是好奇,正好現在也沒有事,就問了出來。
水落落看了一眼他頭上的大團,這幾天被天天吃,都沒有變小不說,還變大了,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下意識的吞吞口水,想的哪里是親親,而是只有親親才能夠吃到團,也不想為親人狂魔的好不好。
水寒看說不出來,就有些不是滋味。
好半晌之后,水落落抱著他的腰:“我不玩水就是!”
水寒:……
就這麼簡單的放棄了?
總覺太容易了一點。
可是趁著他要轉帶人回屋的時候,水落落手腳并用地著他還是讓的逞親了一口。
水寒:……
就很無奈。
而看到這一幕的家人竟然都沒有一點奇怪。
就水落落那個格,親到不是正常嗎?
大雨沒有帶走他們心中的火熱,只讓所有人都覺被狗糧塞撐了不說,還要承暴雨帶來的焦躁。
就很無語。
好在很快水落落就因為不能夠玩水蔫蔫的,回屋又無聊,只趴在陳六娘旁邊,看正在納鞋底。
“娘,這個鞋底一層層地扎看著好費手!”
水落落看著在陳六娘手里不斷扎進那梆鞋底上的大錐子,又看到即便是帶著頂錐,那手指還是磨得泛紅的手指。
從陳六娘手里拿走頂錐和鞋底,看了一下陳六娘扎下去的距離,然后對著鞋底了下去。
本來還以為很艱難的事,在做來,竟然格外的容易。
陳六娘還等著水落落扎不就放棄呢,結果轉個眼就看到水落落竟然已經把整個鞋底給扎了遍,這下就讓不得不驚訝起來。
抓住水落落的手指翻來覆去地看,白的手指,哪里是干活的手?
要不是知道水落落在水家過的日子,絕對不信水落落是個小可憐,說是大小姐都有人信。
就連旁邊的塵星都好奇的問道:“小嬸嬸,你怎麼做到的?這鞋底可是三層的,特別的難扎。”
水落落又扎了一針下去,輕松得如同扎豆腐,這誰看著不眼?
陳六娘一拍掌。
“哎呀,我就說咱們家落丫頭,咋是不會干活的,看這手勁,誰比得上?”
是沒有人比得上,畢竟那扎下去的孔,怎麼看怎麼讓人心生羨慕。
水落落得意地笑道:“可不,我手勁可大了。”
小模樣讓人不討厭還想笑。
水寒把鞋底拿走塞給他娘,這才按住水落落的腦門:“明天要出門,你不回去收拾一下?”
水落落驚喜地抱住水寒的脖頸:“真的嗎?你帶我出門對不對?”
水寒天天被水落落抱,還是有些不習慣,又怕摔下來,只能手按住的腰,讓穩穩地掛在自己上。
“可以不帶嗎?”
水落落立馬說道:“不!不可以,不準!我要去!”
炸的樣子,萌得讓人本不舍得兇,水寒把人抱著放在地上:“那你去收拾一下行李,明天一早咱們走。”
水落落立馬松手跑回自己屋子去了,留下的水寒對上他娘揶揄的眼神:“寒娃子,這是學會疼媳婦了?還說把落丫頭嫁出去的話嗎?”
水寒:就很打臉。
他不看他娘揶揄的眼神,只是用沒啥的語調說道:“娘,我明天帶落落出遠門,短則四五天,慢則半個月,家里還得辛苦你們。”
陳六娘一擺手:“知道了,辛苦啥,正好這段時間地里的收的東西都收完了,就只是點果子和苞米,我跟你爹商量了一下,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大家都不忙的時候,把你爺給你們的宅基地給收拾出來,等你們回來就差不多可以收拾好,到時候婚宴就在新房子辦,你看咋樣?”
水寒沒有想到他娘想的那麼多,想了一下說可以。
但是房子修啥樣的,他需要問問水落落,這以后是兩人住的地方。
當然要是水落落還是想離開,他估計現在也沒有辦法同意,誰讓天天被小媳婦親,他覺自己可能已經離不開水落落。
水落落在房間里把甜娘給說的新服收好,這才糾結的站在床邊,看著水寒的包,他的行李怎麼辦?不會收拾呀!
水寒進來就看到糾結的水落落,走過去看了一眼,包里都是自己的服還有大衩子,最上面的那個還是他補過的底。
突然看到這一幕,他臉不爭氣地紅了,手就把服蓋上。
“你看啥呢?”
水寒低聲問道。
水落落則是咬著手指尖說道:“你的服都收什麼呀?我不知道!”
水寒臉還沒有退下熱度,急忙說道:“不用你來收,我已經收好了,你把你的服放進去就好!”
水落落哦了一聲,把自己的兩件新服就放在了他的包里,剛好蓋住那個大衩,水寒臉又有些發燙。
總覺倆人的氣息徹底沾惹上了對方的氣息,以后可能會很難分開。
水落落完這件事,整個人都輕松下來,高興地抱著水寒的腰:“我們是去哪里?還需要準備什麼?錢我沒有呢,但是黃金管夠!”
說著就出一塊金條遞給水寒。
水寒看著那金燦燦的金條,再看看說沒錢的水落落。
他有種自己被包養的覺。
“以后這個別隨便拿出來,我這里有錢,夠咱們用的。”
水落落嗯了一聲,把手里的金條跟拉面條一樣拉了一個細細的金條,然后在自己手腕上纏繞了好幾圈,竟然了一個好看的手鐲。
“這下就好了,需要的時候直接拿出來。”
水寒被水落落的作給整懵了,知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這力氣是不是有些夸張?
“你的力氣一直這麼大嗎?”
水寒握著水落落的手指檢查,水落落疑地說道:“沒有呀?我力氣很小的,以前經常被說呢!”
力氣確實不大,但是黃金那麼,不是誰都可以辦到的嗎?
水寒:……
不管那些水落落終于又可以看到水寒腦袋上的團閃耀,吞吞口水小聲問道:“沒人了,可以親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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