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耶律星辰帶著姜嬰寧跟沈清宴日夜趕路,終于在五天之后到達了夏國國都的城門口。
此時同樣日夜兼程的春桃跟秋桐早就等在了那兒,畢竟三爺的速度可不是一個車隊能夠與之相提并論的。
春桃跟秋桐都換上了夏國人的服飾,混在人群中,注意著進門的車隊。
旁邊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好像是新任太子星辰公子的車隊,聽說是抓了金國的郡主,正要運到宮中呢。”
“好像是,不過一個郡主而已,至于嗎?他是我們的新太子呢。”
“聽說這位郡主是金國的第一人,你說咱們的太子會不會有其他想法呀?”
“不能吧,我聽說咱們夏國好像要跟金國發戰爭,不是抓了金國的郡主,現在就連金國的太子都在咱們的皇宮里。”
“唉,咱們夏國短時間換了兩任皇帝,真是民不聊生啊,好日子恐怕要到頭啦。”
春桃跟秋桐聽了這些話,便有些擔憂的相視一眼,接著又的看著城門的方向。
很快,便見一個華麗的馬車駛了進來,在馬車上端坐著一個容貌妖冶的男人,應該就是夏國的新任太子。
而在太子的馬車后面,又跟了一個頗為致的小馬車,周圍守著幾個夏國士兵,兩人猜測應該是關押姜嬰寧跟沈清宴的馬車。
“怎麼辦?”春桃低聲道,“就咱們兩個人,他們那麼多人,咱們就算是沖過去也救不下來吧?”
秋桐點了點頭,這一點毫無疑問。
想到另一件事,既然姜嬰寧已經到了夏國國都,那麼顧準跟不語應該就在附近,他們得想辦法跟這兩個人面。
立刻跟春桃說,“咱們先想辦法聯系顧準跟不語,然后再商量怎麼辦。”
于是春桃跟秋桐看著馬車漸漸走遠,便立刻遠離了人群,發送了專屬于舞靈盟的見面信號。
兩個人等在不遠的林子里,很快顧準跟不語便出現了。
“所以主人果然是要被他們抓進皇宮了嗎?”春桃有些著急的問道。
顧準點了點頭,“姜嬰寧應該是想要救燕靜,路上我幾次想要他離開,都被拒絕了,而且……”
顧準說著,神浮現一抹不安,“那個耶律星辰恐怕也是一個數一數二的高手,等他們進了皇宮,想要營救姜嬰寧跟沈公子就更難了。”
“那怎麼辦?”春桃急得不行,“他們為什麼要抓主人?主人不過是金國的一個郡主,頌德帝不可能愿意用主人換任何東西呀!”
秋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只怕他們是另有目的。”
顧準立刻說道,“有可能是姬公子。”
“什麼意思?”春桃立刻看了過去。
不語在旁邊解釋道,“那個耶律星辰五次三番的提到過姬公子,而且還說要讓姬公子來夏國做客,但是他找姬公子干什麼不得而知。”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干等著吧?”
顧準神平靜的說道,“現在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著。我想姬公子那邊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或許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姜嬰寧,但是絕不能輕舉妄。”
秋桐贊同的點了點頭,“是,我們在城門口等著接應姬公子他們,顧準,不語你們想辦法進皇宮,一定要保護好主人,若是主人出了事兒,咱們都沒有臉活著回金國了。”
幾個人點了點頭,都知道況很嚴峻,他們知道,姬鐘離就算是現在猜到了這邊出了事,他要從金國趕過來,至也要十幾天的時間。
那麼這十幾天,他們絕不能讓姜嬰寧出任何問題。
幾個人商議好了之后,便立刻分頭行事。
顧準帶著不語去追馬車,繼續在暗中保護姜嬰寧,而春桃跟秋桐則返回客棧,想辦法盡快聯系到姬鐘離。
而此時的金國皇宮里,姬鐘離將承公公到了跟前。
“我要去夏國。”他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
承公公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道,“姬太傅,您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這個時候去夏國,是要聯盟嗎?”
姬鐘離臉不太好看,冷冷道,“我想姜嬰寧他們應該是出事兒了。”
“出事兒了?”承公公幾乎是心中一喜,注意到姬鐘離的眼神,他立刻又嘆了一口氣。
“姬太傅,您的意思是咱們的太子被夏國人抓走了?”
他說話的意思顯而易見,燕擎宇被夏國人抓走,那麼姬鐘離登基的理由就更加名正言順了。
然而現在姬鐘離在乎的本就不是這些,燕擎宇死不死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里,他不能讓姜嬰寧出事兒。
于是,他沒理會承公公的話,直接說到,“我相信幾天之后二皇子應該會回來,你暫時先穩住朝政,如果二皇子回來之后皇上還是沒有好轉,那麼就讓二皇子登基吧。”
“啊?”承公公驚呆了,“姬太傅,您在說笑吧,您準備了這麼長時間,謀劃了這麼久,就便宜燕墨軒那小子嗎?”
“好了。”姬鐘離卻不想再磨蹭,他耽誤的時間越久,姜嬰寧可能就太危險。
木鳥本該在昨天晚上就回來,但是他已經多等了幾個時辰,他不能再等了。
他沒再多說什麼,轉就要離開。
承公公卻覺得這樣十分不妥,他沖過去巍巍的跪在了姬鐘離面前,“姬太傅,請您三思啊,現在的況你比我清楚,你要是現在走了,之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功虧一簣?”
“如果真的像你說的,安寧郡主被夏國人抓走了,那麼等您到夏國,已經過去二十多天了,我想也沒什麼用了。”
姬鐘離現在聽不得這樣的話,一把拽住了承公公的領口,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我告訴你,如果姜嬰寧出了事兒,對我來說才是功虧一簣,只要沒事,無論誰坐在這個位置,只要我想,沒有人攔得住我。”
他說著一把將承公公丟在了一遍,“做好我讓你做的事,其他的用不著你心。”
說著他便大步離開了乾坤殿。
承公公看著姬鐘離毅然決然的背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覺得這個人終究是不了大事,因為一個人就丟了手里的牌,真是可惜。
【重生+ 甜寵+虐渣爽文+醫毒兩開花】 怨氣不散?閻王不收?她以為自己的重生是因為上天垂憐,卻不知是他費盡心思的逆天改命。 上一世,她癡心錯付不得善終,這一世,她回頭是岸,霸氣和離后改嫁首輔大人氣死渣男,待大仇得報,她看著盛世美顏的某人拋著媚眼撒著嬌:夫君,要寵我~
【女主空間+男主重生】殷妙只不過隨手在廢土世界的廢墟里撿了一本氣死人不償命的書,便意外地穿入了書中,成為了被流放的倒霉蛋。窮山惡水饑民遍地也就罷了,還拖帶著一家過慣了錦衣玉食五谷都不分的家人。 好在系統送了初始任務禮包--空間一份,然而她才剛打算把村子發展成為自己的菜籃子肉盤子米袋子,天災戰亂就來了。 殷妙裂開了…… “阿妙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看著到處打包東西準備帶著家人逃荒的明媚女子,蕭玄倚靠在樹下含笑道。 難民殷妙藏好了隨時要爆倉的存糧,又想起那已經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的劇情任務,嘆了口氣問道:“掉腦袋的地方,你也去嗎?” “那我便更要去了。” 蕭玄眼中戾氣一閃而過,這一次他要護的,沒人再能動得分毫。
“爹地,想要參加我娘的招夫大會,第一,必須又高又帥又有錢,第二,咳咳,床上功夫要好……”人山人海中,萌寶攔住自家冰山爹地,笑得一臉狡黠,露出兩顆白生生的尖牙美男望了一眼高臺之上、睥睨眾生的女人,冷颼颼的笑了:師妹,你死定了,竟敢背著我找男人……二十一世紀盜神白夜,一朝穿越,成為未婚先孕的廢柴棄婦。當世人鄙視輕蔑時,她攜子歸來,打擂臺,盜古墓,帥氣冷冽,震撼世俗!前夫渣男,想復合?!虛偽小三,想來老一套?!門兒都沒有!看姐如何剝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放你們的血,撕下你們偽善的面具讓你們身敗名裂……
白切黑和親公主X深情鐵血草原單于,遙遙”指“遙遠的故鄉”。“遙遙”也是女兒的小名,瑉君起這個名字也是寄托自己想要回家的念想。同時也算是一種宿命般的名字吧,女兒小名是遙遙,最后也嫁去了遙遠的西域,算是變相的“和親”月氏的大雪終于停了,我仿佛看見天山腳下湍湍溪流,茂盛的樹木與金燦燦的油菜花。我騎著馬去看我剛種下的小芽,一對鐵騎打攪了我的早晨,我沖到他們面前,指著最有氣勢的一個人破口大罵。他卻不惱,逆著陽光,將我籠罩在他的身影里,低下頭來,笑問道:“漢人?哪兒來的?”
【女主軟但不弱,男主壞種】強取豪奪 兩男相爭見到喬婉君的第一眼,沈落衡就想把她占為己有。守喪期滿,喬婉君和她的童養夫成婚了,本以為木訥內向的他不會疼人。不曾想,成婚後,童養夫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情話綿綿,粘人精似的纏她。“娘子,今日穿這件可好?我來幫你穿。”“娘子,我心悅你。”郎情妾意,一雙璧人。某日遊玩時,她一不小心撞進了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懷抱,抬頭一看。男人和她的贅婿長得一模一樣,可氣質卻天差地別,倒很像童養夫成婚前的樣子。“夫···君?”男子麵容扭曲,勒緊了喬婉君的左手腕,像是逮住了紅杏出牆的妻子。“你何時成的婚?”喬婉君不解,掙脫不開之際,右手腕又被另一人桎捁住。來人正是她的贅婿,“阿婉,我才是你的夫君!”望著兩人一模一樣的臉,喬婉君意識到自己被騙了,連夜奔逃。芙蓉帳裏,男人拉住她的手,虔誠印下一吻。笑得陰森詭譎,“娘子,和我拜了天地,就不能三心二意了哦。”···京城中人稱讚,沈落衡之才能,世間唯一。可誰也不知道,沈落衡其實有兩個人。而他就是那個替身。替身身居高位多年,野心膨脹,不僅要成為唯一的沈落衡,更要霸占那人的一切。包括那名義上的未婚妻。窺伺、求愛、求不得?那便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