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憶淚眼婆娑地捕捉到這一幕,又不安好心地哽咽道:“立洲,這一切都是做的,是陷害我的,你干嘛打我?”
陳立洲猛地轉頭惡狠狠地瞪了江憶一眼,“你和我閉,一會再跟你算賬。”
下一秒,臉頰上掛著慍怒的陳立洲,突然在黎俏面前彎了彎腰,歉疚地開口:“黎小姐,今天的事,我到非常抱歉,攪了您的答辯,實在對不起。”
魯紋滿臉驚愕,江憶也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種道歉的口吻,怎麼著一子畢恭畢敬的卑微?
陳立洲瘋了吧?
相比較們二人的狐疑和驚訝,段元輝則老神在在地倚著桌角,時不時喝兩口清茶。
此時,黎俏神淡淡地用指甲敲著手機屏幕,昂著下睨著陳立洲,不冷不熱地說:“道歉收下了,但我希……沒有下次!”
陳立洲垂下眼瞼蓋住了眼里的心虛,一臉虔誠地點頭,“黎小姐您放心,我保證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
黎俏脧了他幾眼,爾后緩緩站起,剛走了兩步,又站定回眸,“對了,你幫著江憶在生宿舍破解我電腦碎我論文的事,可能需要你和書長親自去解釋解釋。”
聞此,陳立洲一瞬面如死灰,居然知道?
黎俏說完,幽幽看了眼江憶,對著段元輝擺了擺手,“沒我的事,先走了。”
段元輝放下保溫杯,喚,“等等,答辯的時間是給你重新安排還是你現在繼續去答辯?”
黎俏拉開門,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重新安排吧,今天沒心。”
走后,教務的辦公室里,詭異的寂靜蔓延開來。
半晌,魯紋仗著自己正宮的份,來到陳立洲邊,扯了扯他的袖,小心翼翼地問道:“老公,書長是誰?”
觀察的很仔細,剛才黎俏說完書長三個字,陳立洲整個人都抖了抖。
陳立洲甩開的手,看向段元輝時,眼神里晦暗不明,“段長,這事您看怎麼解決比較好?”
段元輝故做沉思地忖了忖,“這樣吧,既然是你們的家事,校方也不好過多手。但是你夫人來學校鬧事的影響,可能需要一封道歉信才能控制輿論發酵。
至于江憶,目前還是在校學生,對于的所作所為,校方討論后會將罰結果公布在校園論壇里,陳先生有異議嗎?”
“沒,沒有,一切聽學校的安排就好。”
……
另一邊,黎俏離開教務,徑直來到走廊拐角給大哥黎君打了個電話。
“俏俏,事解決了嗎?”
黎俏背靠著墻面,單屈在側,“你跟陳立洲說了我的份?”
其實在調查江憶的時候,就意外得知陳立洲是南洋書的工作人員。
很不巧,他的頂頭上司就是書長黎君。
先前在三零七教室,魯紋出現的那一刻,便讓南盺去聯系了陳立洲。
只不過……沒料到南盺會將學校的事匯報給黎三,黎三在了解來龍去脈后又直接找了大哥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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