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黎俏將流云左臂的傷口合完畢,摘下手套丟進垃圾桶,“好了。”
轉前,黎俏又頓步回眸,“養傷的注意事項你知道吧?”
流云忙不迭的點頭,“知道的,黎小姐費心了。”
月眼地看著黎俏,只覺得上的張揚不羈像極了老大曾經年輕狂的模樣。
許是月凝神的視線太專注,以至于他忽略了自家老大逐漸開始沉郁的臉。
流云雖然了傷,但并不影響察言觀的本領,他右手拾起襯衫,隨意地掛在肩頭,對著商郁頷首,“老大,那我們先出去了。”
商郁將煙頭擰在煙灰缸里,廓深邃的五不怒自威,嗓音低醇地吩咐:“你先回南洋,養好傷再歸隊,日常事務讓月代你理。”
“是,老大。”
隨即兩人離開了房間,直到走出玄關,月才回過神。
站在走廊里,他一把扯下流云肩頭的襯衫,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合的傷口,“黎小姐是學醫的?”
“之前調查過,好像是什麼細胞工程。”流云說罷又看著月,見他不停盯著自己的傷口,狐疑地踹了他一下:“你在看什麼?”
月抬起頭,重新把襯衫搭在他肩上,拿出手機了幾下,然后將屏幕對準流云,神有些凝重:“看清楚,這專業是個不需要刀合的學科,是以研究生基因為主的細胞工程學。
而且……你看看你的傷口,本不是常見的一針一結合手法,我記得你說過還沒畢業,可是理傷口的技巧太練了,你和老大都不覺得奇怪嗎?”
此時,月說出了自己心深的懷疑。
為衍皇的首席信息,對于一切不合常理的況,他都能若觀火。
一個二十二歲的孩,又是黎家最寶貝的小千金,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如此淡然的面對鮮和皮開綻的猙獰傷口?
經由月的提醒,流云也重新開始審視自己的左臂。
半晌,他瞇了瞇眸,若有所思地開腔:“你覺得你都能發現的事,老大會察覺不到?”
月不說話了,但心底對黎俏的懷疑卻只增不減。
這麼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孩,偏偏行為舉止著不尋常。
這時,流云朝著前方努努,邊走邊說,“先別想了,反正目前為止我覺得黎小姐沒有惡意。”
月站在原地看著流云的背影,幽嘆一聲,跟上了他的步伐,“不是惡意的問題,我擔心萬一想對老大不利……”
隨著兩人漸行漸遠,他們的談話聲也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
……
另一邊,流云二人走后,寬敞奢華的客廳里,黎俏坐在商郁的對面,眉目淡淡地開口,“衍爺的事辦完了嗎?”
商郁慵懶地仰頭靠著椅背,結鋒利地了兩下。
他半闔著眼看向黎俏,似是心不錯地反問:“怎麼,怕耽擱下午的回程?”
黎俏翹著俯從桌上拿過礦泉水,語氣有些懶散地應道:“你們看起來忙的,要是沒忙完,我可以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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