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如果我的死能夠換來你不離開,這就夠了。”
說完他又是心疼地看向臉上,“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還疼不疼?”
花惜是真的對他無語了,“我臉上的傷怎麼來的,重要嗎?是不是只要我人沒死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厲城,“我希你好好的。”
“可是你的所作所為,使我我沒有任何一件事能夠好好的。”站在病床一步遠的距離,冷冷看著他說道:“厲城,你想用死來威脅我,那麼很憾告訴你,我不會回頭。雖然說你就算出事了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但是很明顯旁人不會這麼想,他們都會把你的死歸為我頭上,認為錯在我。所以現在你有自殺這條路可以走,我也就只能走你這條路了。”
花惜手指著窗戶說道:“這里是六樓,從這里跳下去,應該是沒有生還的機會的。如果你再以死相,說不定我腦子一熱就從這跳下去了。”
在花惜手指著窗戶的剎那,厲城腦海中就閃過前世跳樓的那一幕,他后背驚出了一冷汗,花惜還在繼續道:“這個世界上好的事有很多,我舍不得我的父母,舍不得離開這個世界,但是能有什麼辦法呢,你寧愿要我這條命,也不肯放過我,我就只能賠上一條命。”
上輩子他就是眼睜睜看著從樓上跳了下去,這輩子他的存在是為了補償,而不是再一次把上絕路。
厲城失去了僅有的理智,“你別做傻事,我不你……我不你……”
花惜譏諷一笑,“你有什麼立場說這句話呢?你的命不就是拿來威脅我的?”
他不顧的虛弱,撐起子,不住的重復著,“我不會了,我保證不會再干傻事,你也不準有這方面的想法!不要干傻事!”
花惜居高臨下看著他,對于他所說的話不屑一顧,“我很珍惜當下的每一天,如果不是你我,我自然不會這麼蠢。”
017:你就不怕他真的到了極致,產生很病態的想法,秉著得不到也要毀掉,拉著你去死?
花惜:我說的話你聽聽也就算了。他拉著我去死有用?你覺得我會蠢到走這條路?我已經熬到這種地步了,怎麼可能會自己作死。
花惜又道:“厲城,我希你能明白,我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為了你而活的,我是為了我自己而活,我所說的你如果死了,我也從樓上跳下去,這只是我被迫的一種選擇。”
“當然,我沒說的還有另外一種選擇,我希你也可以明白。如果我的心足夠強大,你如果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過個三年五載,我會永遠忘了你,再找一個人結婚,一家人幸福滿。”
“總而言之,我的人生我自己的做主,我想選哪條路都是我自己的選擇。”說道,“厲城,停下腳步,好好回頭看看你的父母吧,也好好自己吧。不要把自己活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
是被厲媽媽強行留在醫院的,如今厲城醒了,該說的也都說了,實在是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花惜給厲媽媽打了電話,厲媽媽本就是沒打算離開多大會兒,回去洗了個澡換了服,來的路上就接到了花惜的電話。
花惜也沒在病房里面等,而是選擇了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厲媽媽在看到的一瞬間,臉就耷拉下來,走到花惜前,就怪氣道:“讓你守著城,你連這一點耐心都沒有,真是可笑。”
“厲伯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關于城的事。”
厲媽媽看了一眼,便丟下一句,“你在這里等著!”
厲媽媽進了病房,抹了有十多分鐘的淚才出來,眼睛紅腫著看向坐在長椅上的花惜,冷聲道:“不是要和我談談?走吧!”
厲媽媽將人帶到醫院的花園里,兩人選了一人的地方,厲媽媽背靠著長廊的木柱,沒有睜眼看一眼,說道:“周云粥,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一家人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什麼就不能非要把城禍害到這種地步。”
禍害,還真是一頂大帽子。
“伯母,我也說了,我希你認清一點,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是用了十足十的真心,從沒有說對不起他半點。談個而已,分分合合都是太正常的事,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揪著不放。”
“還有,您說我禍害他了?這口鍋我可背不起。”
厲媽媽也不想把錯都在上,可是只要想到而已還在病床上躺著,就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我就問你,你們倆好好的,為什麼要分手?”
“分手而已,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多的為什麼,不合適自然是要分開的,為什麼一定要說出個一二三?”花惜擰眉,“如果說,一定要說一個原因。那我只能說,我不想有一天將周云粥活厲城的樣子。我是一個有有的人,從來不靠他養活,自然不想為他的附屬品。”
“伯母或許還不知道,我和您兒子往的這幾年里,他對我是無微不至,換句話說,我所有的一切也在他的監管中。我了哪些朋友,和誰說了什麼,他都一清二楚,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我覺得可怕,我不想這樣下去了,所以我選擇了分手。”
厲媽媽和當初的周媽媽一樣,同樣是不能理解,甚至是覺得矯,對好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非要不過問才是好的?
“如果有什麼不滿你可以提出來,兩人可以通!”雙目猩紅怒道。
這麼多年的,就這麼輕飄飄說了一句分手,厲媽媽自然是惱得厲害。
“如果說通有用的話,伯母認為我們還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花惜苦笑一聲,“我和他說了多次,他從來都是聽過之后就忘了,甚至是變本加厲的控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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