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離放學還有幾分鐘,所以圍在東星兒園外的人慢慢多了起來。他們有的是老人,有的是家庭主婦,整整齊齊排了一列,著頭觀看里面的兒。
“你看是不是那個?”詩韻指著一個年老的老太婆道。
“你也太看不起岳父大人了吧!這個婆婆比岳父至大十歲!”我無奈地說道。
“那這個呢?”詩韻指著一個婦道。
“這個婦比你也大不了多,而且人家還有老公,岳父他應該不會老牛吃草!”我說道。
詩韻又指了幾個,都被我一一否定了。
“還沒有來呢!”我推算一番說道,“你別著急,再等等!”
就在我和詩韻觀察諸多家長的時候,在遠走來一個婦,這個婦看起來約莫四十多睡,保養的很好,除了一些皺紋之外,的皮很白,氣質很好。
穿著一件青,清風吹起,宛如一位風中的圣母。
“應該就是了!”詩韻神一正道。
“沒錯,是!東南為巽位,屬于風,和風相合。從屬上講,是比較適合岳父的!”我微微頷首道。
“按你這樣說,我們應該支持爸找個后媽了?”詩韻語氣躊躇地問道。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我只是說的屬比較適合岳父,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一定會支持岳父的。”
“你是說有問題?有什麼樣的問題?”詩韻張起來了。
“印堂有點發黑,最近霉運纏,而且上帶著腥之氣,最近可能牽涉了一樁與人命有關的案子!”我掐指一算,又認真盯著這個婦看了幾眼,緩緩說道。
“那豈不是說,手中有人命?”詩韻眉頭鎖,看向那個人的目充滿了厭惡。
“不一定是殺的,只是那個兇手可能和有關系,或者說可能給了一些幫助!”
“不行,我要回去勸說父親,絕對不能和這種人往!”詩韻搖了搖頭,想立刻返回家中勸說夏林。
“你沒有證據,岳父只會認為你不想要后媽。而且岳父這麼多年來,也確實孤單,你不在他邊,就更加孤單了!岳父他有權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攔住了詩韻道。
“叮叮叮!”
就在我和詩韻為岳父的幸福著想的時候,兒園的響鈴響了,眾多孩子一涌而出,紛紛尋找自己的家長。
其中那個人接送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因為離得太遠,我們聽不清們的對話,但我從面相上看可以得出他們是祖孫的關系。
“那個小孩應該是的孫!”我跟詩韻說道。
“跟上去!”詩韻看著這個婦帶著小孩離去,連忙喊道。
“喂喂喂,我們一個是玄門扛把子賒刀人,一個是閻王的繼承人,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我被詩韻拉著朝著前方狂奔而去,有些吐槽不該怎樣說。
“閻王繼承人又如何?我是夏林的兒這點永遠不會變!”詩韻一邊走著,一邊反駁道。
既然媳婦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反對,只好連忙跟上。
可能是因為的家就在附近,所以這個人帶著的孫走得并不快,我們很快就跟上了們。經過一個路口和一排別墅,我們來到的家門附近。
也幸好我們都不是凡人,跟蹤這種事,雖然不練,但依舊沒有被們發現。
“這個別墅還算可以!”詩韻打量起眼前的別墅,微微點頭,“嫁給我爸也算門當戶對!”
“你是替你爸爸找媳婦,還是替你兒子找老婆,怎麼談起門當戶對來了?而且,這事八字都沒有一撇,你這樣想真的不怕被打臉嗎?”我苦笑道。
詩韻沒有理會我的苦笑,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別墅,似乎想通過觀察別墅的裝修來了解主人的品味。
“別看了,你看門口!”我制止了詩韻的觀察,指著不遠的一棵墨綠大樹道。
“那是……槐樹?”詩韻有點驚奇地說道。
“沒錯,那就是槐樹!在正門口種著一顆槐樹,槐即木鬼,最為深的幾種樹木之一,一般人是不會種這種樹在屋子附近的!”
“你是說,這棟別墅有問題?聽你這樣一說,這棟別墅的氣還是比其他地方要濃烈一些,而且,在這別墅的氣中,我還到一種死氣!”詩韻皺著眉頭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這排別墅前面有一條道路,風從道路的一邊吹來,撞向那棟高樓。因為有高樓的阻擋,所以風向著四周吹去,其中一部分風就從那兩棟別墅的中間吹,正好吹過這棵槐樹,從大門口直接吹進大廳之!”我比劃著手臂說道。
“普通的風,經過了大樓阻擋和過道的糾正,正正地吹過槐樹,吹進大門……這是一個聚大陣,雖然效果不明顯,但長久積累下來,這不堪想象!”
“照你這樣說,這一家人現在不是虛弱,就是大病一場,甚至有可能已經出現了死人。為何我看到的那個人和的孫如此健康,好像完全不影響似的,難道們是剛搬進這棟別墅的嗎?”詩韻不解。
“并不是,你看外面花園的痕跡,還有窗口里面的窗簾擺設,都可以看出,這戶人已經在這里居住了很長時間了!”我指著別墅的種種細節道。
“至于為什麼沒有出事,你看那個大門!”
“門上的雕刻的是一個怪鳥?看那扇大門的樣子,好像是長時間沒有用過?”詩韻好奇地問道。
“那是金烏,金烏至,而且鑄造大門的材料也已經被加持過來,充滿了熱烈的力量,這能擋住氣的侵蝕。當然這是在大門牢牢關閉的時候才能有的效果,現在嘛,再過幾天,這家人必定出事!”我呵呵冷笑道。
“這不是自殺嗎?”詩韻奇道。
“是不是自殺,我不清楚,走,去看看岳父看中的人是怎麼樣的人!”我笑著拉著詩韻來到別墅門前,按下了門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