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那位是凌天宗的宋蕪宋道友是我們水家的貴客,我正準備帶回去見爺爺,您這是想要做什麼?”
水無涯擔心是憑爺爺的名號鎮不住水云,所以將宋蕪的份點了出來。
“凌天宗的人?”水云眼中寒芒一閃,殺機不減。
就算是大羅金仙,殺了他兒子,也得付出代價!
水云冷冷地看了水無涯一眼,他這個侄子確實優秀,現在恐怕也已經知道了水魄丟失的真相。
所以他現在更得將那個膽敢殺害他兒子的賊人碎尸萬段,不然之后等回了水家,恐怕就再無報仇的機會。
而且他得將水魄拿回來,只要水魄還在他們手里,那他們就能有與水元青談判的資本。
那個宋蕪的賊人必須死!
水無涯窺見水云的表就知道沒能說服他,正打算搬出水家家規,水云已經乘著霧龍離開了。
“三叔!”
看著頭也不回的水云,水無涯只覺自己今日將所有難堪的事都經歷了。
要說先前陸長風之事是讓他損傷面的話,那現在是水云的舉就是將水家置至在火爐上烤。
他想殺的人背后可站著兩個化神修士啊。
“水無涯,你快勸你三叔收手啊!”游逍遙看著騰云駕霧,怒火滔天的水云,面帶急。
“我剛剛又不是沒勸,你看他聽得進去嗎。”水無涯語氣急躁,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勸下水云。
“那我去幫宋蕪。”游逍遙輕咬下,腳尖一點,追了過去。
水無涯手想拉,最終只能重重嘆一口氣,也跟著追了上去。
“水家人和那個宋蕪打起來了!”陸長風幸災樂禍之躍于臉上。
若是沒有之前發生的一連串的事,他可能還會憐香惜玉為宋蕪慨一番,可現在他恨不得親手送上路。
陸長生想起宋蕪剛才一猶豫都沒有,掉頭就跑,為的干脆果決有所。
在看到水無涯和游逍遙追上去后,他心思一,對陸長風道:“我過去看看,你老實待在船上,等我回來。”
說罷,他又對魏老道:“魏老,麻煩您幫我看著他,我去去就回。”
待魏老點頭后,陸長生腳下微微一,人影從船上消失。
陸長風四張,發現有不散修都撞著膽子前去看熱鬧,不已,“魏老…”
“爺,大說了讓我看住您,您還是留在這里,等大回來吧。”
陸長風神頓時萎靡,只能低聲嘟嚷幾句。
…
另一邊。
宋蕪已經往中倒了好幾瓶鐘靈水,濃郁的靈力超出了負荷,在的經脈中瘋狂沖撞。
忽略傳來的疼痛,將靈力全部注到飛毯之中,只能看見飛毯駛過的殘影。
原來的生死劫竟是應在了這里。
轉逃跑雖然是在倉促之下決定,可現在已經猜出了后人的份。
水溫書的爹水云,元嬰中期修士。
宋蕪敢與元嬰初期的魏老纏斗,是知道自己不會有命之憂,可面對元嬰中期,一的把握也沒有。
心中念頭百轉,在這種況下,應該如何從這人手下逃出來。
伴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宋蕪能察覺到一狂暴的氣息正在逐漸向靠近。
不用多想,水云追上來了。
“宋蕪!你殺我兒還想活命,給我死!”
伴隨著憤怒的嘶吼聲,一條霧龍咆哮著從云霧間幻化而出,向宋蕪追去。
霧龍翻滾間似乎又與云霧又融為了一,無法用眼看清,可下一息,它驀地出現在宋蕪的側。
“吼!”
洶涌的氣浪瞬間打在宋蕪上,難以抗拒的巨力將從飛毯上打落。
宋蕪哽下涌到邊的,反手出驚瀾劍,斬向掃來的龍尾。
砰!
宋蕪面對的明明是沒有的霧龍,但驚瀾劍落在它上,卻仿佛斬在了難以撼的磐石之上,巨大的反震力更是讓手臂一陣酸麻,差點將手中的劍甩出去。
第一次切到與元嬰中期修士之間的差距。
“吼!”
霧龍的驅在云霧中輕輕一,周圍的云霧就開始劇烈翻涌,然后在宋蕪驚詫的注視下凝為數十把飛劍。
若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些劍與宋蕪手中的驚瀾劍長的一模一樣。
宋蕪臉一變,后退數步,心頭升起不祥的預。
這些劍不會…
“嗡!”
“嗡!”
“嗡!”
所有霧劍發出微微輕,呼嘯而出,齊齊向著宋蕪斬去。
“驚瀾!”
驚瀾劍在宋蕪的控下,將的靈力汲取大半,一道明亮得晃眼的劍芒從劍上涌。
等霧劍即將臨之際,劍芒發。
一道道劍氣從驚瀾劍上散發,擊打在霧氣之上,轟隆隆的撞聲不絕于耳。
因失去大半靈力,宋蕪臉蒼白,襯得眼睛愈發明亮。
“你就是憑這一招殺了我兒?你該死!”
宋蕪這一劍,讓水云都為之驚嘆,可隨之而來的就是暴怒。
宋蕪為什麼這麼強!
若是稍微弱一點,他的兒子就不會死!
水云想起水溫書,眼中意彌漫。
水溫書因為天資從小就承了巨大的力,在筑基后又被他親自送出水之島。
他知道水溫書一直憋著一氣,想要風風地回到水家。
就在他們一家即將團圓之際,水溫書卻死了!他的兒子死了!
而殺害他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宋蕪。
他虧欠了水溫書太多,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殺了宋蕪,為他報仇恨。
宋蕪必須死!
他一拍口,出一滴,然后出手指,往前一點。
頓時飄向霧龍的方向,被它一口咬下。
就像是往水中滴了一滴墨,很快順著霧龍的子蔓延開來。
霧龍的眼睛中更是出一煞氣,它的氣勢在剎那間暴漲,龐大的威暮然間在宋蕪上。
宋蕪肩膀一沉,升起種心驚跳之,的直覺告訴,不是這條霧龍的對手。
逃?
逃不了了。
那就只有一個方法。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