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我已經清醒了,我是不會再更改主意的,你可以將我做的一切宣揚出去,我愿意接宗門的罰。”
公儀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不想一錯再錯。
州的瞳孔一,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公儀師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耐心。”
公儀英睜開眼,看著進在咫尺的州,“我們結束…呃呃…”
話音未落,州手掌用力,碾碎了公儀英的骨。
他已經給過機會了。
公儀英渙散的雙眼中最后閃過的是濃濃的哀婉與悵然。
州有喜歡過嗎?
哪怕一點點也好啊,真的很怕冷。
公儀英的眼睛慢慢合上,手指無力垂下。
死在心的人手里對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解。
累了,很累很累。
州抱著公儀英的尸,在邊落下一個吻,輕聲道:“公儀師姐,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州滿意勾起角,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回答他的人。
…
“師父,師父,師父,師父!”
司馬圍在宋蕪邊,上竄下跳,上還不停喊著師父二字,惹得宋蕪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才讓他消停下來。
“公儀英邊的那個男人是誰?”
“他呀,州,是負責百曉樓的胡長老的弟子,不知道用什麼手段俘獲了公儀師姐的芳心,惹得林凡天天上門找他麻煩。”司馬在宋蕪面前簡直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凡找他麻煩?林凡不是…”
宋蕪剛想說,林凡不是不喜歡公儀英嘛,又擔心司馬刨問題的追問,也就沒有將后面的話說出來。
但司馬已經心領神會,擺擺手不以為意,“誰知道呢,他就跟個怨夫似的,我估計是他之前沒珍惜,現在后悔了吧,活該。”
說完之后他又狠狠地補上一句:“不過那個州也不是什麼好人,心機深沉,林凡每次對上他都沒討到好。”
宋蕪記下了州的名字,有種覺州應該和神組織有關系。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了黎城,宋蕪正打算詢問一下過往的修士這里最大的那間客棧在哪,就被司馬帶著往前走去。
“師父,我知道在哪里,我之前在那里還見到厲青了。”
司馬不知是不是被抑太久了,上就沒停過。
宋蕪聽到州的話,眼睛一亮,“原來他已經到了,那除了他之外,你還見到其他人了嗎?”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司馬一鼓,“厲青被一個香香的男人走了,之后就再也沒回來過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客棧待了一天,后來我跑出來想找他們,結果就被公儀師姐抓住了。”
司馬很有心機地將自己離開客棧的理由化了一下。
宋蕪沒有注意到他話里這點小心機,而是注意到了他說的那個“香香的男人”。
這莫非說的是四?
宋蕪不由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四在的話,阮飛雁和烈連城等人應該也在,那想要見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拖了那麼久,終于可以開展的計劃了。
仙客來位于黎城的最中心,沒走太久,兩人就已經來到了仙客來的門口。
宋蕪一進去就看見了猶如兩座鐵塔般坐立在窗前的兩人。
“邵,石磊。”
“宋師姐。”
邵兩人也一直注意著門口的靜,見到宋蕪也是喜笑開,站了起來,沖宋蕪揮手。
宋蕪帶著司馬過去,一坐下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厲青烈連城他們呢?”
邵和石磊眉飛舞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
宋蕪心頭一跳,“出什麼事了?”
邵和石磊對視一眼,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述了阮飛雁昏迷的事。
“…厲青和烈師兄他們帶著阮飛雁去七星宮求繁星真人了,現在應該已經到七星宮了。”
宋蕪聽完后,站起,“那我們現在立即出發七星宮。”
宋蕪原本就打算去七星宮一次,現在阮飛雁出了事,更不能耽誤。
邵和石磊本來就是在這里等宋蕪,現在宋蕪來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了,可以離開客棧一同去往七星宮了。
他們說走就走,宋蕪甚至沒有喝一口茶,就已經又轉出了客棧。
幾人腳步匆匆,即將走到城門口,上方突然傳來高興的呼喊聲。
“小兄弟,司馬,司馬。”
宋蕪幾人抬手,就見一個眉宇間帶著書生氣息的修士坐在一間酒樓二樓窗戶的位置正在對司馬招手。
“你朋友?”宋蕪側問道。
司馬剛想擺手否認,突然想起什麼,仰著頭嘿嘿一笑,“沒錯,我朋友。”
司馬手,扔下一句“等我回來”,三步并作兩步上了前方的酒樓。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司馬就拉著那個修士從酒樓里沖了出來。
“師父,這是我朋友宮逸然,他可是七星宮的弟子呢。”
司馬眼睛亮晶晶的,一副炫耀的語氣向宋蕪介紹著宮逸然。
宮逸然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位年紀看著不太大的修,居然是司馬的師父,看著不像啊。
宋蕪三人一聽到司馬的介紹,哪里還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看向宮逸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香餑餑。
現的借口自己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