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把煙搶回來摁滅,安怡笑嘻嘻的:‘怎麼?心疼我不讓啊?還是介意間接接吻?’
他漫不經心的把剩下的大半包煙扔給,看向車窗外,只留給一個側臉。
安怡白了他一眼,點燃一支煙,慢悠悠的吞云吐霧。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快要抵達機場。
安怡打起了神來:“我后來去過很多地方,看過很多風景,可悲的是,我還是覺得你比任何風景都要吸引我,可惜,你永遠都不是我的。”
江亦琛毫不客氣的損:“那是你去的地方還不夠多,趕多轉轉吧,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安怡在他手臂上輕輕捶了一拳:“你跟時雨在一起之后倒是變得有趣了不,從前在我邊就跟沒有的冰塊人似的。”
“我從來都沒變過。”江亦琛說完了這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之后,將車停在了路邊。
安怡沒再說什麼,下車朝他揮了揮手,他還是跟從前一樣絕,連道別都沒有,很快就消失在了車流中。
知道,他說得沒錯,他從來都沒變過,只是不肯用別的樣子對而已,看不到的那些面,他恰恰對時雨毫不吝嗇。
江亦琛回到公司,恰好見賀言過來送文件。
他將賀言拽到跟前,把人家腦袋往自己口摁:“聞聞。”
賀言費勁的推開他:“你TM變態啊!這是要對下屬潛規則嗎?你什麼時候變口味了?”
“你放P!”江亦琛沒好氣的說道:“誰要潛規則你了?我是讓你聞聞我上有沒有人的味道。”
賀言了鼻子:“那我也不是狗啊……你自己干沒干虧心事自己心里不清楚嗎?用得著問我?”
江亦琛不放心的把西裝外套下來掛在架子上,他是擔心時雨聞到他上有別的人的味道,完了又跟他哭唧唧,他不了。
看到他的舉,賀言壞笑著問道:“真干壞事兒了?我聽人說你在公司和一個的舉止親,人家還挽著你的胳膊,你認真的?你這一上午干嘛去了?出去鬼混了?”
江亦琛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沒事找,安怡要走了,非讓我送去機場。”
聽到是安怡,賀言就一點兒沒挖掘八卦的心了,擺在明面上的事兒,沒什麼值得好奇的地方,只是叮囑道:“那你也得注意點,知道的當然清楚你和安怡沒可能,不知道的不就你以為你背著時雨搞麼?傳到耳朵里有得你的。”
江亦琛警告的瞪著他:“你不說,怎麼會知道?你給我嚴實點,不要給我弄出事來,人最麻煩了。”
賀言抿住,示意自己不會多,然后憋著笑看了眼江亦琛掛起來的外套,腳步輕快的走了。
雖然這事兒不用太心虛吧,江亦琛晚上回家還是沒敢穿外套,現在晝夜溫差比較大,了夜冷颼颼的,他只能裝作不冷的樣子,把外套搭在手臂上。
進門時,時雨正在喂孩子吃東西,他把外套遞給云姨,示意立刻拿去洗了,末了才敢靠上前逗兒:‘淼淼,吃的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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