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在白的脖頸間輕咬,這個部位可以很清晰的嗅到屬于的香,也會引得難捱的仰起頭輕哼。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結束。
時雨綿綿的依偎在他懷里,腦子有些沉沉的,想睡覺。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潔的手臂上劃著,好像并沒有打算就這樣結束。
等他再想做的時候,才發現懷里的小人已經睡著了。
他無奈的從床頭拿了煙點燃,任由一只手臂被枕著,睡著的樣子,像極了小時候。
第二天,時雨終于去了心心念念的楓林。
網上的圖片很真實,站在大道上仰著頭頂的參天大樹,過楓葉細細碎碎的灑落下來,宛若人間仙境。
看圖片的時候沒有此時這樣的臨其境,哪怕這次出來旅行就只來這一個地方,也覺得沒白來一趟。
劉姨從車子后備箱把嬰兒車取出來,推著小家伙散步。小家伙也看呆了,努力的仰著小腦袋,累也不愿意放棄眼前的景。
時雨腦的又想到了安怡:“你也跟安怡來過嗎?你之前來的時候,就是跟一起?”
江亦琛很誠實的點頭:“對,我從前不喜歡四走,是非要拉著我來,這里的景還不賴,也是唯一一個我跟一起踏足還比較滿意的地方。”
說話的時候,他注意觀察著時雨的神,發現時雨今天表現得很豁達,他稍稍有些疑:“不吃醋了?”
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片掉落的楓葉:“吃醋有什麼用?你的史又抹不去。雖然那時候我們什麼都做過了,終究沒有正式在一起,那我就什麼都不是,你也不算劈。”
江亦琛沉思了幾秒:“你這樣說,好像我很渣?”
不置可否,可不就是渣男麼?當初都跟那樣了,他還不給個說法,反倒賴在頭上,現在才知道都是他的套路,真是妥妥的渣男。
不知道走了多遠,楓林到了盡頭,前面是一公園。
時雨想去洗手間,問了劉姨和江亦琛,他們都不去,便一個人去了公園里的公廁。
解決完出來,低頭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突然聽到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從背后扼住了脖子,口鼻也被一塊味道刺鼻潤的布給捂住了。
從前是醫生,第一反應是屏住呼吸,布上一定是迷藥之類的東西,力掙扎著,很快覺到呼吸不暢,不控制的吸氣,短短十幾秒,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眼睛被布條遮住,被膠帶封死,手被反綁在背后,腳也被綁住了。
心里極度恐懼,早就知道沒有哪個國家的安全系數比國高,但萬萬沒想到天化日之下在公園上個洗手間也能被綁架!
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災厄,或許永遠都回不了家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了,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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