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冬失落的問道:“是因為我追你讓你覺得麻煩了嗎?給你帶來了困擾?”
“嗯。”賀言回應了一聲,簡單的一個字,強有力的穿了眼前孩兒的心臟。
是人都會有尊嚴,余冬冬此刻覺到了難堪。
本以為這頓飯是進展,沒想到是終結。
強迫自己扯出一抹微笑,比哭還難看:“那……真是抱歉了,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我也不是那麼厚臉皮的人,我明白了……那你可以好好的陪我吃完這頓飯嗎?我以后不會再煩你了。”
賀言淺淺的舒了口氣:“好。”
吃完飯買單的時候,余冬冬搶著要付錢,賀言死活沒讓,這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他還是第一次拒絕一個孩子時把自己弄得有心理負擔,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覺不會說謊。
他提出要送余冬冬回去,被拒絕了:“不用了,我怕我會不死心,你也怕我繼續纏著你吧?”
賀言微微抿:“那你自己回家的路上小心點,再見。”
看著賀言的車開遠,余冬冬眼淚終于落下來了,在吃飯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哭了,怕太丟臉,一直憋著。
到了凌晨,鄒小貝見余冬冬還沒回家,想打個電話問問,又怕余冬冬已經跟賀言在一起了,打擾了人家的好事,猶豫再三,電話沒有撥出去。
就是因為這一念之差……
第二天,余冬冬在頭疼裂中清醒,眼前是陌生的環境,完全陌生的房間陳設讓一時間回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里。
讓大驚失的是天花板上類似鏡子的東西,真真切切的看見自己不著寸縷的和一個陌生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腦子里記憶逐漸回籠。
昨晚和賀言分開之后,心里難,便一個人去了酒吧。
就是躺在邊的男人,請喝酒,毫不設防,那一杯酒喝下去之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從前經常喝酒,酒量不會這麼差,所以……?是被迷J了?!
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自愿的墮落和被侵犯是兩碼事,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第一反應是拿出手機報警,關鍵時刻,猶豫了。
報警的話,會弄得人盡皆知,賀言說不定也會知道,不想讓心底的影擴散……
就在猶豫的空檔,男人醒了,意猶未盡的手摟住的腰:“寶貝醒了?要不要再來一發?”
余冬冬怒從膽邊生,反手一掌打在男人的臉上:“人渣!”
男人倒也不生氣,單手撐著腦袋戲謔的看著:“我是人渣?那你是什麼?大晚上一個人去那種地方買醉,不就是給人上的麼?你應該慶幸帶走你的是我,有的會一群人搞一個。”
余冬冬只覺得一陣反胃,起床頭的煙灰缸用盡全的力氣往男人頭上砸去。
男人慘一聲,鮮染紅了枕頭和被單。
趁男人抱頭痛呼的時候利索的套上服逃走,之所以敢手,是因為篤定了男人不敢報警,報警不就等于自投羅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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