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結束之后，賀言稍稍恢復了理智，擁著滿臉歉意：“對不起……我好像被人下藥了。”

　鄒小貝似乎沒聽到他在說什麼，臉上遍布淚痕，眼神空，像是被掉靈魂的人偶。

　任由賀言將抱，側過臉閉上眼，沒力氣再掙扎。

　看著上紅紅紫紫的痕跡，意識到剛才自己太過野蠻，賀言忍耐著，試圖取悅。

　“我會負責的。”

　鄒小貝頭直發懵，心也了。

　和寧霽晨的第一次規規矩矩，那時候覺得溫又好，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種事還有別的方式，有那麼多讓覺得不可思議的。

　不知道做了幾次，賀言終于徹底冷靜了下來。

　鄒小貝察覺到他不會繼續了，啞聲木訥的問道：“可以了嗎……？”

　賀言心頭微微了一下：“對不起……”

　突然崩潰的蹲下大哭起來：“寧霽晨會不要我的……我姐也不會跟我好了……！”

　賀言很自責，想抱抱，又怕引起的反，從前的職業，這會兒連幾句哄人的話都說不出口，慌張得就像是竇初開的年。

　憋了半晌，他才說出一句話：“我們在一起吧，我認真的。”

　鄒小貝哭著搖頭：“我答應過我姐不會跟你在一起的，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男朋友，我有男朋友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說出去？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求求你好不好？”

　不想徹底失去寧霽晨，也不想失去余冬冬，除了祈求賀言把這件事封死，沒有別的辦法。

　一次次重復著男朋友、寧霽晨，一次次刺痛著賀言的耳，他忽的笑了，笑得很薄涼：“好，我誰也不說。一個意外而已，我只是被下藥了。那你也得好好演，別餡。去洗個澡吧，你打算去找寧霽晨，應該帶了換洗服，這個樣子回去，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鄒小貝進了浴室對著鏡子才知道自己看起來有多狼狽，迅速沖了個澡，換上干凈服。

　賀言提出要送回家，想拒絕，抬眼看到他的臉，彼此承諾的互相保，拒絕的話終究沒說出口。

　沒理由離開，也不能離開江城，不離開這個圈子的話，以后跟賀言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必須要從現在開始造就強大的心理。

　回到車上，賀言拿起之前落下的手機查看，有十幾個余冬冬的未接來電。

　他之前還納悶是誰給他下了藥，如此一來，清晰明了，問題出在那瓶飲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