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霽晨頓時語塞,接著說:“你很清楚我第一次是給了你,所以以后跟誰,又有什麼所謂?希我們彼此都能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幸福,再見。”
說完,鄒小貝失魂落魄的攔下出租車離開。
寧霽晨心有不甘,不弄清楚‘第三者’是誰,會讓他一直耿耿于懷。
他乘車跟上去,看著鄒小貝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口下了車,他心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燒。
鄒小貝緒很低落,沒發現后跟著人,酒店前臺以為寧霽晨是跟鄒小貝一起來的,也沒詢問。
等寧霽晨一同進了電梯,鄒小貝才發現他跟來了,有些錯愕,也有些慌張:“你怎麼……”
他臉沉著:“我沒你想的那麼大度,那個男人是誰?你起碼要讓我知道才足夠尊重吧?我說過我有很認真的對待這段,哪怕結果不理想,這種事,也是你錯了。”
鄒小貝遲遲沒有按電梯樓層,跟寧霽晨對峙了片刻,才說道:“我承認是我錯了,但已經分手了,你大可不必這麼咄咄人。是你放棄的我。”
寧霽晨耐心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了:“按樓層,我必須知道他是誰!”
鄒小貝知道賀言不會在這里,不想在最后的最后還跟寧霽晨大吵一架,不得已按了所住房間的樓層。
進了房間,看到里面空無一人,寧霽晨走到床沿坐下,一臉寒霜:“你們就是在這張床上做的?”
鄒小貝突然覺得他從心里墜落了,那個出塵不染世俗的男人,從云端跌落到了淤泥。原來過去一直是將他捧得太高了,他上所有的芒,都是眼里的,而不是他本自帶。
或許他很優秀,但也沒‘那麼’優秀,他的毫無缺陷只是取決于無條件的喜歡。
低聲說道:“不是。”
寧霽晨不信,惱怒的將房間里的東西砸了個稀爛,等他發泄完,地上一片狼藉,他也徹底沒了原先清雅俗的樣子。
鄒小貝心一點點的沉寂了下來:“砸夠了嗎?你走吧,我已經放你走了,去追尋你想要的一切。如果你覺得我對不起你,我說對不起就好了,說多遍都可以。
其實你不必親自跑來江城,因為……從你拒絕我去海城找你的那一刻,命運軌跡就改變了。我要是去了海城,什麼都不會發生,而你過來找我,也只是為了親口說分開。你現在這樣,有意義嗎?沒意義。”
以為的寧霽晨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干凈得不染塵埃,看到他出了一支煙點燃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對他了解得那麼淺薄,淺薄得像個傻子,最初只知道義無反顧,所以錯得離譜。
“是賀言嗎?”寧霽晨很聰明,第一次拋出猜測,就正中靶心。
鄒小貝不會撒謊,只能保持沉默。
他笑了笑,起離開了。
看著他有些蕭條的背影,鄒小貝再一次失聲痛哭,不知道哭了多久,累了,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讓保潔來整理房間、定損,該賠償的得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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