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貝毫不猶豫的說道:“客房!”
他眸微:“那我不是白跑了一趟?客房什麼都沒有,還要收拾,太麻煩了,跟我睡算了。”
突然就搞不懂了,既然這樣他還問的意見干嘛?紅著臉小聲道:“我收拾一下客房就好了,明天走的時候我會都整理好的。”
賀言眸子微微瞇起:“重點是‘白跑一趟’,不是收拾客房。”
輕輕咬著:“那怎麼才不是白跑一趟?”
他突然笑出聲:“呵呵,不逗你了,晚了,早點休息吧,就睡我房間,別搞出沒必要的麻煩。”
鄒小貝腦子里突然就想到他和余冬冬一起吃飯,腦子一:“我睡沙發吧,這樣不用收拾。”
賀言不笑了,臉也有點沉:“客廳空調是壞的。”
鄒小貝狐疑的環顧了一眼:“你家不是中央空調嗎?”
“我不你。”賀言撂下這一句,轉回了房間。
鄒小貝有些懊惱,在自信什麼啊?不是超級,也不是材一絕,憑什麼覺得賀言會控制不住對干出什麼事兒來?上次是意外,是他被下藥了,下藥的還是是表姐……
跟著賀言回了房間,努力把不健康的思想拋到一邊,不想被他覺得自己扭扭,著頭皮大大方方的先上床躺下,給他留了一大半的位置:“謝謝你收留我,早點休息,晚安。”
賀言看得出心的窘迫,努力裝自在的樣子有點蠢萌,他不勾起角,漫不經心的躺在了空出來的一邊。
關燈之后,房間里漆黑的一片,窗外有不明出的微弱線照進來,倔強又寂寞的提醒著人們已經夜深。
兩人誰也睡不著,鄒小貝心里像是有一頭小小的麋鹿在蹦跳,賀言則是心里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他是第一次跟一個人睡在同一張床上什麼都不做,一個人的時候不會想太多,兩個人的時候,會控制不住的多想。
他向來癮比較大,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排遣寂寞和力的方式。
幾番輾轉反側之后,他朝鄒小貝那邊挪了一點:“睡了嗎?”
“沒……”鄒小貝翻過平躺著,側過臉看向他:“你也睡不著啊?我很在外面過夜,不大習慣。希不是我影響到你。”
兩人的目穿過黑暗織在一起,努力的想看清對方臉上的緒。
賀言半開玩笑的說道:“還真是你影響的我,我一般一個人睡,不一般的話,就是一夜不睡。”
鄒小貝被他的話繞得有點迷糊,沒弄明白他話里潛藏的意思,直到他突然湊到近前:“上次給你的驗應該不太好,畢竟被下了藥,要不要再試試?我很會。”
這麼直白骨的邀請,鄒小貝心里那頭小鹿都快疲力盡而死了。磕磕的半晌說不完整一句話,呼吸間都是他上的香。
賀言捧起的臉頰,幾乎上的:“不說就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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