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家門,就看到了父母黑著臉坐在沙發上正等呢。
著頭皮走上前:“爸媽……”
鄒母厲聲問道:“你昨晚去哪兒了?冬冬說你一晚上沒回來,我從來沒想過你會學壞,你打小就聽話、乖巧,學習什麼的從來不用我心,鄰居都夸你,現在長大了,叛逆期是不是來得晚了點?”
鄒小貝不知道余冬冬還跟爸媽說了些什麼,磕磕的解釋:“我……我男朋友了,這個你們也要管嗎?”
鄒母和鄒父對視了一眼,神緩和了些許,鄒父聲勸到:“男朋友我們是不管,但孩子總歸要矜持一些的。你男朋友什麼名字?是本地人嗎?家里幾口人?做什麼工作的?什麼時候帶回來見見?”
連珠炮似的問題把鄒小貝砸蒙了,沒想把話題引到這一步啊,跟賀言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只能藏著掖著,哪里敢往家里帶?
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鄒母看出了端倪:“你這孩子,不會是騙我們的吧?你要是不說,我問冬冬去,你倆每天在一塊兒,肯定知道。”
鄒小貝現在一聽到余冬冬的名字就頭大:“媽!到了時候我會把他帶回來的,你們就別管了。”
鄒母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就不能管了?要是連家里都不敢來,你還敢跟他一晚上不回家?我不管,十天之你不把人帶回來,你看我不收拾你!不知不知底的,你讓我跟你爸怎麼放心?”
鄒小貝敷衍了幾句,把自己鎖進了臥室。
剛有片刻的安寧,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包包,是賀言送的那個。
走上前撿起來,把變了形的包包仔細整理好,有些心疼。這個包包一次都沒用過,借給了余冬冬,沒想到被搞了這樣。
和余冬冬現在就好像被斬斷的蓮藕,不能用‘藕斷連’來形容,反倒是鏈接著的那些細很是脆弱,一有風吹草就會盡數斷裂。
晚上余冬冬下班回家,看到鄒小貝,直接掠過了,徑直走進廚房乖巧的夸贊鄒母的廚藝:“舅媽在做什麼菜啊,好香~”
鄒母沖笑笑:“紅燒,馬上好了,去洗洗手準備吃飯。”
余冬冬走到一旁的洗手臺一邊洗手一邊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今天小貝是什麼時候回家的啊?”
一提到這個鄒母就愁:“下午,你知道那個男朋友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余冬冬撇了撇:“神神的,有錢的,還給小貝送老貴的包,但又藏著掖著不讓周圍的人知道。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大多是玩玩兒,真怕小貝被虛榮心沖昏了頭腦,為了質什麼都不管不顧……”
鄒母聽進了心坎兒里,眉頭擰了一團:“你說我這從小到大也沒虧待過,雖說家里不是很富裕吧,也是有車有房的,上學那會兒給的生活費比一般同學都多,怎麼還這樣呢?平時看花錢也不厲害,對金錢沒有特別向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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