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余冬冬就有用跳樓威脅的前科,鄒小貝雖然已經心寒了,可還是怕余冬冬會真的想不開。
那不是有多弱,也不是多余的善良衍生出的圣母心,而是和余冬冬姐妹多年,最后還殘余了一不忍。
把手機從賀言手里拿回去,給余冬冬發了條信息:你在哪里?
看見的舉,賀言緒有點崩了:“非要搭理不可麼?”
鄒小貝察覺到了,賀言在生氣,一邊是姐姐,一邊是丈夫,也很難抉擇,夾在中間也特別難:“我……我怕想不開。”
“那你回去找好了!”
賀言扔下了這一句話,走到窗前點了支煙。
他也是第一次控制不住緒對鄒小貝發火,他對余冬冬的忍耐早就到極限了,他期待的完的婚禮被攪和得一塌糊涂,最后還不能給余冬冬定罪,現在連度月也不能安生。
還不止這些,從一開始,就因為余冬冬,他和鄒小貝一路坎坎坷坷的,一直沒順當過,他已經夠了兩人之間有個多余人的狀態。
鄒小貝被他吼得愣住了,眼眶一紅,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沒敢哭出聲,賀言是背對著的,也沒看到的狀態。
很快,余冬冬發了張圖片給鄒小貝,圖片里是泛著波的江水,圖片下方還拍到了余冬冬的腳。
余冬冬在江邊!
鄒小貝慌的打下幾行字:你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就算死了,讓我愧疚了,又能怎麼樣?時間一長,所有人都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都會忘了你,你覺得值得嗎?!
打字的時候手在抖,抖得很厲害,希這些看似冷的話能讓余冬冬醒悟。
余冬冬回給了一個微笑:反正我活著也不安生,還不如死了,能折磨你們一時是一時。
那個微笑的圖片讓人心底生寒,這條信息之后,余冬冬就沒有再回復了,電話也于無法接通狀態。
鄒小貝想回去找余冬冬,可不知道該怎麼跟賀言開口。
也想去哄哄他,將他的怒火撲滅,但現在不確定余冬冬會不會真的跳進江里。
糾結了兩分鐘,換了服拎上自己的行李箱:“賀言,對不起,我必須得回去一趟。”
怕看到賀言臉上失的表,沒等他回應,就逃也似的跑了。
到了酒店外的馬路上,因為打不到車,急得來回踱步。
突然,賀言從酒店走了出來,他面沉沉的,像是要吃人。
鄒小貝不敢言語,心想著哪怕他手也認了。
賀言走到跟前,雖然臉還是很不好看,還是笑了,是被氣笑的:“小短跑得還快,就不能等我換個服嗎?我要是裹著浴巾跑大街上明天就得上新聞。”
這時候鄒小貝才注意到,他為了出來追,服換得匆忙,連襯衫上方的兩顆扣子都沒來得及扣,擺也沒扎進西腰里,看起來像極了紈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