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江哲起了,燒好了水洗了洗臉,看著昨曰留下的飯菜,懶得再弄,心中存了一個心思,今曰且去陳府吧混一頓吧。
做老師做到這份上,江哲怕是古往今來第一個。
幸好陳登早已知曉了江哲的姓格,也是見怪不怪,還力邀秀兒同江哲一道前去。
只是秀兒面薄,不但自己從來不去,而且私底下和江哲說了好多次,但是江哲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在後世,他囊中的時候,時常去朋友那裡混吃,不但混吃,還混玩,一切消費都由那幾個哥們掏了,也沒江哲些朋友,而且朋友還越來越多,不得不說,江哲這人,很得人緣。
如今,他也沒將陳登真的看做弟子,只是當朋友罷了,門第之重,階級之重,在江哲眼中不值一提,要不是怕被殺頭,他還想跑到去看看那個兩個小皇帝長什麼樣子,聽說獻帝的老婆伏皇後漂亮來著?
不過再漂亮也沒貂蟬漂亮,貂蟬貌似是天下第一吧!江哲一邊一邊幻想著,要是能見上一面,那該多呢?可惜了,那麼漂亮的人生平卻那般的坎坷,唉!
歎著氣,江哲頭一抬,忽然表一滯,那個迎面走來的做打敗的,不就那次讓我教訓了一頓的糜府野丫頭嗎?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江哲低著頭看著地面匆匆往前頭,忽然視野中出現一雙繡鞋,頓時暗暗苦。
這丫頭換回了裝,自己自然不好再和一般見識,要是與糾纏不清,怕是路人都會唾罵我的……
江哲向右移了一步,打算息事寧人,不想對方不這麼想,江哲一也跟著,就是站在江哲面前。
“哼!你這惡人,終究被我找到了!”糜貞氣鼓鼓地看著江哲,紅撲撲的小臉顯然是被風吹凍的,樣子十分可人。
江哲心中苦,無法,抬起頭,盯著糜貞看了半天。
糜貞被江哲一陣猛盯,臉上有些發熱,怒道,“你這登徒子,看什麼!”
“這位小姐……”江哲裝作很疑地說道,“你認識在下嗎?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糜貞眼睛一瞪,指著江哲頓時氣地說不出話來。
“如果沒事的話,在下還有要事,告辭了!”趕閃!
“站住!”糜貞一聲喝,趕上江哲說道,“不許走,要走也可以,和我道歉再走!”
“道歉?”江哲歪著腦袋好似在思考什麼,“在下與小姐你素未謀面,何來道歉之說?”
“你!”糜貞怒道,“半月之前,你在店鋪之中辱我……”
“辱……”我的天,我不就給你個教訓嘛,那也辱?江哲眼角看到街上的行人紛紛注意起這裡,頓時心中大憂,想了想,頓時來個以退為進。
“哦……”江哲做恍然大悟狀。
“想起來了吧?那就道歉吧!”糜貞的心似乎好了一些。
“原來……”江哲用驚訝的語氣說道,“原來你就是我兄長口中那個刁蠻的丫頭啊!”
“誰刁蠻了……兄長?”糜貞瞪著眼睛看著江哲,見對方的表好像不是作假的(太容易被騙了,無奈哦),莫非真的是自己認錯人了?
可是天下間有如此相像的人嗎?
“那……”糜貞猶豫著問道,“你……你什麼?”
“在下陸仁義,路仁賈是我的兄長……”
“陸仁義?”糜貞輕輕念叨了一句,“名字倒是比你那個惡人兄長好聽一些……”這時才細細打量著江哲,心中想到,此人如此斯文,怕是真的不是那人,自己認錯人了?
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算那惡人是他的兄長,但是他沒有得罪自己呀,無端遷怒於他,實在不妥。
“……恩,既然你有要是,那你且去,如果遇到你那惡人兄長,且告訴他!本小姐非要揪出他來不可……”糜貞看了江哲一眼,故意說道,“除非你那兄長離開徐州,躲我一輩子,不然,一聲道歉,絕不可!”
莫名其妙!江哲心中說道,我又沒把你怎麼著,有必要這樣通緝我嗎?
“是是是!”不管怎麼說,這關算是混過去了,以後再說吧。江哲抱拳一禮,匆匆離開。
“哼!”糜貞嘟著,心十分不好,本來還以為終於可以逮到那個惡人了,誰知是那人的弟弟,可惡!
呀!我還要家中調糧與大哥呢!糜貞有些氣自己的笨腦瓜,輕輕敲了一下。
“陸仁義……”不過不知怎麼回事,糜貞心中有些覺不對,但是又想不出哪裡出了紕,只好悶悶的回家。
江哲總算趕到了東門,一眼就看見了方悅和陳登,頓時上去和他們打招呼。
“老師!”
“江先生!”
江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城外說道,“那黃巾可有靜?”
陳登想到上午的事,頓時有些鬱悶地說道,“只說道下午攻城。”
“唔!”江哲應了一聲,換了個角度想自己要是遇到壕和碉堡,如何?
想來想去想不出有效的辦法,頓時作罷,就看看那黃巾將領如何……
“對了!”江哲問道,“知不知道攻擊東門的黃巾賊將喚作什麼?”
“知道!”陳登接口道,“似乎是張燕,對,張燕,張子安!”
張燕?!江哲瞪大了眼睛,這個名字江哲悉啊,北方的黑山黃巾老大啊!我靠!這會兒就參加黃巾了?還來打徐州?
江哲的記憶中,張燕能文能武,是一名難得的人才,看來昨天只是運氣吧,張燕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張江心中警惕。
“啊!黃巾攻城了!”城牆之上,一名守將大吼一聲。
江哲等人立刻俯在城牆上看著東門之外,只見遠有一小塊黑影逐漸變大。
頓時,東門上下,立刻刀尖出鞘,到的一千徐州兵紛紛進戰壕,搭弓上箭。
越來越近,江哲的眼神卻有些異樣。
“咦,那是什麼東西?”邊人問著旁邊的人。
“這個……似乎是糧車?”
江哲心中大歎,真的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
那張燕竟然在糧車前端訂了一塊厚厚的木板,然後將幾十輛糧車用麻繩串聯,人在後邊推著,慢慢靠近徐州。
如此一來,弓箭和弩箭豈不了擺設?江哲的眉頭深深皺起。
“後面還有人?”陳登的一聲低呼引起了江哲注意,江哲抬頭一看,後面又是幾十輛糧車,不過這些糧車似乎極為沉重,移地非常慢。
等等……江哲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莫非他們想填平那些壕?
不要認為填平壕是多麼巨大的一個工程,其實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條通往徐州東城門的路而已。
“子平!”
“屬下在!”方悅領令。
“待會讓將士們用拋!”
“拋……拋?”方悅遲疑了一下,疑地問道,“何為拋?”
恩?江哲反到楞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沒有拋這個詞嗎?
“你看,黃巾軍分明是想用那怪異的糧車當掩,這樣一來我們的弓弩不就了擺設?”
“屬下也正在為此煩惱!”方悅皺著眉頭說道。
“過來,我教你!”
方悅在陳登瞪著眼睛的同時走了過去,聽著江哲的“妙計”,連連點頭,讓陳登急的不行,心說,我才是你的弟子呀!
“江先生果然博學,如此法子平聞所未聞!”方悅領了命,下去準備了。
陳登蹭到江哲邊,訕笑著說道,“老師……不知這個……”
“呵!”和陳登相的時曰不短了,江哲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著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哦……”陳登心中實是著急,但老師既然已經如此說了,如何再求?恩,待會自己要看個仔細。
黃巾軍已經在城外列陣,張燕一馬當先,冷眼看著徐州東門,今曰的他不同於昨曰,驕傲和輕敵已經完全消失,剩下的心思只有一個!
踏破徐州!
張燕手一揮,幾十輛怪異的糧車慢慢地挪向徐州東門前面的壕。
“弓手戒備!”
幾百弓箭手紛紛搭箭列隊。
“槍兵戒備!”
“喝!”一聲洪亮的應答,這一千餘要拼搏在第一線的槍兵展示著他們的氣勢。
張燕滿意點點頭,大喝道,“傳渠帥令,攻陷徐州,犒賞三曰!”
“喝!”頓時,那些黃巾將士紛紛激地面紅耳赤,徐州,徐州可是天下有的富裕之地啊!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士,黃巾軍士氣大振,反觀徐州,卻有些被對方的氣勢倒。
形式嚴峻……
終於,徐州東門迎來真正的一戰,沒有投機取巧,只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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