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影走近的時候,流月突然扣了蛇鐲的機關,猛地朝那人影發出一陣奪魂鏢來。
那人影喝一聲之后,迅速的閃開了,流月趕掀開床簾,朝那人就看了過去,一看,那進來的人竟然是容靈兒,而且,一臉狼狽的站在那里,臉上連個面都沒蒙,擺明了是豁出去了要殺。
此時,容靈兒滿眼狠毒的盯著流月,眼里是毒蛇一般的狠厲,冷喝一聲說,“上流月,你都和我表哥是親生的兄妹了,你為什麼還不離開他,為什麼還霸占著他,難道你希他背負著一個有違倫常的罪名?”
流月冷冷的看著容靈兒,沉聲說,“我們要怎麼在一起,不關你的事,你現在闖進這里來,是在行刺璃王妃,行刺公主,我勸你趕收手,回頭是岸。”
現在流月懷有孕,心也比以前仁慈了一些,看在容靈兒是容貴妃的親侄,又是楚非離表妹的份上,不想和斗,只希容靈兒能自己離開。
容靈兒卻冷笑了一聲,“公主,你算哪門子的公主,我才是真正的公主,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表哥怎麼會看上你。”
“嗯,你是真正的公主,只不過是一個質子罷了,你父皇要是真的疼你,會派你來大晉朝當質子嗎?容靈兒,我勸你趕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流月說完的時候,已經冷冷的一躍,人便往窗外飛了出去。
不能和容靈兒在一個地方單打獨斗,一來在外面有人幫忙,二來有人看著,萬一容靈兒有什麼事,也不會背負一個殺公主的罪名,殺玉珍公主那個罪名已經讓疲于應付了。
流月一飛出屋外,那守在院子里的侍衛們頓時看清了有人在追殺,而且追殺的人竟然是容靈兒,流月頓時大喝一聲,對侍衛們說,“容靈兒要刺殺本王妃,把抓起來,移刑部大牢置。”
“是,王妃。”
侍衛們說完,紛紛跳出去抓容靈兒,這時候的容靈兒,完全沒想到已經陷到錯誤中越來越深,無法自拔,只知道很嫉妒流月,恨不得殺了流月,揮舞著手中的劍,還有銀針,朝流月恨恨的追殺了過去。
現就是拼盡全力,也要殺了流月為自己解恨。
可惜,璃王府現在里面有皇帝派來保護流月的侍衛,那些侍衛都十分厲害,容靈兒那點三腳貓功夫,沒幾下就被抓起來了。
等容靈兒被抓起來之后,頓時恨恨的盯著流月,沉聲說,“上流月,你盡會使些下三濫的招數和我斗,你敢和我單挑嗎,你有沒有種,你只會跑出來幫手,只會依靠楚非離,除了依靠男人,你還會什麼?”
流月冷冷的看著,“你也可以依靠別人啊,沒有人不讓你依靠,你有本事就去找你的靠山,你的靠山不是太子和晉王嗎,你也可以去找他們,只不過,人家好像不怎麼在乎你呢。我累了,不想和你啰嗦,來人,把容靈兒押大牢,由刑部置。”
“是,王妃娘娘,容靈兒刺殺王妃,刺殺皇后最疼的公主,論罪當斬,等到時候大晉朝和白狼國涉完之后,就會判斬刑。”那名侍衛說完,命人拖著容靈兒就走,容靈兒變得跟條死狗似的,任由人拖著走。
而容靈兒則一臉不服氣的破口大罵,“上流月,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你肚里的……”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后的一名侍衛狠狠的劈了一掌,是把的人給劈暈了過去,“大膽,璃王妃也是你能沖撞的?等著下大獄死吧。”
容靈兒因為刺殺流月被抓,等待的將是律法的嚴懲,看到容靈兒被抓走,流月這才松了一口氣。
才休整好沒多久,蘇沫兒的丫環云香匆忙的來到府上,云香一見到流月,就難的哭了起來,滿臉是淚,急切的看著流月說,“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沫兒出什麼事了?”流月張的看著云香,心里咯噔了一下,溢起一抹不好的預。
云香眼淚鼻涕一把流,一臉沉痛的說,“璃王妃,我家王妃娘娘,死了。”
“什麼?沫兒竟然……不可能的,你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流月震驚的站起,心里也不由自主的痛了起來。
云香臉灰白,一臉沉痛的說,“被上雨晴給害死了,上雨晴為了和爭寵,為了爭晉王妃之位,就派人,派了兩個男人欺負了我們家娘娘,我家娘娘忍不了那種屈辱,就咬舌自盡了,現在那兩個混蛋如今已經被上雨晴抓起來了,上雨晴說我們家娘娘與人私通,給安了這個人盡可夫的罪名,如今上雨晴在府中一人坐大,在娘娘出事之后,我假裝忠于上雨晴,幫助掩蓋娘娘被害的事,然后找了個借口趁機逃出來,我出來的時間有限,我就是來告訴你的,求你給我們家娘娘報仇,死得太可憐了,的尸如今還擺在的房里,死得好冤啊好可憐,你可不可以替報仇。”
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云香連番遭巨大的打擊,現在是蓬頭垢面,神恍惚,但是依然咬牙關,要為娘娘報仇。
流月聽到這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渾已經不控制的發起了抖來,氣得狠狠的拳頭,一臉心痛的說,“上雨晴在哪里,我要殺了為沫兒報仇,這個狠毒的人,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
敢傷害的沫兒,絕對不會放過上雨晴。
同時,的心痛得厲害,像被針扎,刀割似的,沒有想到,那個活蹦跳,十分可的蘇沫兒,竟然被上雨晴這個壞人給害死了,氣得快要炸了。
流月說完,對邊的玉清說,“去,帶上一隊人馬,本王妃要親自去晉王府,親自抓上雨晴。”
“是,娘娘。”玉清也氣憤至極,趕召集了一隊高手,跟著流月和云香,迅速往晉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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