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照片后,韓經年將剩下沒看的文字短信挨個看了一遍,然后若有所思的盯著手機屏幕看了會兒,再然后將手機放回原,離開了主臥。
…
第二天是周一,韓經年照舊有早會,剛不過六點鐘,他就已經起床去樓下晨跑了。
回來后,他沖了個澡,穿完服后,去主臥看了一眼,見夏晚安還在睡,便又悄悄的帶上門,上班去了。
韓經年一上車,張特助就敏銳的察覺到兩天沒見的BOSS有點不對勁。
說是心糟糕,又不像是心糟糕,說是心事重重,又不像是心事重重……
總而言之,張特助觀察了韓經年一路,也沒說不出來他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到公司,離早會還有二十分鐘,張特助給韓經年泡了一杯咖啡,送進辦公室時,見進了辦公室必然會立刻忙碌工作的韓經年,竟然盯著一株綠植在虛度。
張特助意外壞了,他將咖啡放下后,索賴著不走了。
足足五分鐘,張特助發現韓經年盯著綠植眼珠子都沒一下。
目測,這是是有大瓜呀!
張特助雙眼冒,不自的八卦了起來:“韓總,您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嗎?需不需要我排憂解難?”
韓經年掃了一眼張特助,滿眼的質疑。
張特助屁顛屁顛的走上前,將咖啡捧到韓經年面前:“韓總,雖然我不確定我一定能幫得到您,但是,說不定我就幫到您了,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韓經年似是被張特助說了,沉思了片刻,然后接過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開口說:“哭了。”
張特助沒反應過來:“什麼?”
韓經年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昨天過眼淚的手,把剛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昨晚,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張特助眼花了,他總覺得在剛剛韓經年說出這句話時,他從他好看致的眉宇間,捕捉到了一抹落寞和懊惱。
張特助錯愕了兩秒,然后反應過來韓經年話里的意思:“是夫人嗎?夫人怎麼會哭了?韓總,您和夫人吵架了?”
韓經年搖了搖頭,“沒。”
沉默了片刻,他將昨天晚上的事,從頭到尾簡單的描述給了張特助:“有人給發消息,PS了和別的男人的照片,讓主離開我,回家后,要去次臥睡……”
韓經年說到這里,頓了頓,將他和夏晚安發生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掠了過去:“……然后就哭了。”
聽完前因后果的張特助,毫不猶豫的開了口:“韓總,夫人這是被人欺負哭了呀!”
欺負?韓經年蹙了蹙眉心,沒說話。
“您想啊,夫人平白無故的被人PS了照片,多冤枉多委屈!結果那個人還威脅夫人,離開您,這多過分多欺人太甚啊!夫人這是有苦難言,堪比六月飛雪,都可以唱竇娥冤了,難怪會哭了!”
聽到這里,韓經年的眼神,驀的冷了下來:“你去查下這個電話號碼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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