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城郊,多德的覺就不太靈敏了。
“先不說狗鼻子,即便是人離目標越來越近也會覺越來越強烈,你怎麼恰恰相反?”獨蛋沒想到末了多德竟然也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因而不滿問道。
“對於我來說,目標地點就是我們的出發點。與目的地越近,距離我見到那人的時間就越長,我能到的也就越弱。”
“那你再戴上那眼鏡看看,那人有沒有在附近出現過?”獨蛋指了指多德捂得嚴嚴實實的兜。
“這種能力在短時間不能多用,會造空間記憶混,還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多德仍舊不打算再用上一次他的眼鏡。
“就知道這種了不得的本事定是有限制的。算了算了,還是我們自己慢慢找吧。”獨蛋揮揮手,示意多德跟上來。
周圍毫無頭緒的找了幾個小時後,天漸暗,周遭漂浮的鬼魂也多了起來。
他們大多飄無定所,緩慢的在半空中遊著。
獨蛋想撈兩只下來問問,可他們不像在井元易那裡的鬼魂,本就無視掉了獨蛋的舉。
“這裡的鬼魂等級太低,還不備聽懂人話的本事,真是糟糕。”獨蛋不耐煩的撓了撓頭,歎氣道。
多德早已經打起了手電筒,他對準四周照了照,仍舊沒能看到任何可視,便說:“或許你可以據你所看到的鬼魂數量以及所位置來判斷附近是否出現過人。”
獨蛋被他這麼一提醒,還真有了靈。
招了招手,讓多德跟在自己後頭,兩人一前一後往鬼魂零散區走去。
就連多德也能覺得到,這裡安靜得令人頭皮發麻,連只鬼都不會有。
“太偏僻了,這裡不會有你要找的人……”
“你不知道,我見過不看似沒有人的地方其實藏著人的,甚至還有可能藏著一棟別墅。”獨蛋轉頭低聲說道。
說起“別墅”兩個字,獨蛋腦子一凜,對了,就是這別墅來著。
“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人我一定見過,就在那別墅裡頭,是個‘高僧’……”獨蛋話還沒說話,多德就打斷了。
“小心!”多德將獨蛋往後拉了一把,躲過了一卷風的襲擊。
這風來得蹊蹺,多德只能下意識的去躲避它。
而獨蛋所見則是一只渾漆黑的惡鬼,他怒氣沖沖的朝獨蛋迎面撲來,被多德拉開之後意再次席卷而來。
“什麼鬼東西,在消魔劍面前還敢放肆?”獨蛋子一甩,將消魔劍從腰側甩到手中,正準備拔劍,一時想起了井元易當時的面部表,這劍一拔,導致的後果可是難以預料的。
不到危急時刻,不能輕而易舉的拔劍示鬼。
可就在獨蛋猶豫的這幾秒鐘,惡鬼早已蓄勢待發猛沖而來。
此時多德拿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錐形木牌朝他甩了過去,瞬間惡鬼氣勢全無,四散而去。
木牌掉落在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滾了兩圈,重新回到了多德的腳邊。
“這是什麼東西?”獨蛋安置好消魔劍,低下子撿起了這塊木牌。
只見這木牌烏青發黑,味道沖鼻,上面還刻著紅的一個“鎮”字。
“鎮牌。你不會想知道這東西是用什麼泡出來的。”多德從獨蛋的手中搶回木牌,順手揣在了兜裡。
他這不提還好,一提獨蛋的腦就止不住了。
難不是用傳說中的子、子尿、羊水等之類的泡的?
獨蛋甩了甩腦袋,將剛剛了木牌的手使勁的在服角落上了,這才轉跟上多德的腳步。
“你們算命派東西還真多的。平時知道你們裝神弄鬼了,沒想到還是有點本事的。”獨蛋言語間帶了一肯定。
“你所以為的只是你們神派給你灌輸的固定思維。好了,你再看看附近,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多德毫不敢放松,謹慎的四周查看。
獨蛋轉頭看了看,剛剛還在的那些遊的鬼魂們現在蹤影全無,想來是被剛剛出現的惡鬼給嚇跑了。
“沒有,現在一只鬼都沒有了。線索斷了。”獨蛋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表示無奈。
“你話可能說得太早了。”多德回道。
“怎麼,你找到線索了?”
“不,是還剩一只鬼。”多德一邊說一邊往後退。
獨蛋正奇怪多德怎麼可能看見鬼,頭一轉,一個被鬼附了的正以扭曲的形態朝他們踉蹌而來。
上散發著腐爛的臭味,一陣一陣的像是鼓風機一樣鼓吹到他們上。
獨蛋嫌棄的瞇起了眼睛。
“那牌子還管用嗎?”獨蛋問道。
“一旦附在人上了,一般的符咒木牌都不管用。”
“那僵是怎麼聽話的?”獨蛋扭頭又問。
“僵和這不同——現在不是科普時間,你上不是還帶著縛鬼網麼?試試看能不能將他給出來。”多德低聲說道。
“你倒是眼神好,連我上帶了什麼東西都知道……”獨蛋低頭看了看自己上帶著的東西,仔細找了起來。
“……麻煩你快點。”
這雖說行遲緩,但撲鼻而來的腐爛味道簡直可以把人熏死。
獨蛋自腰間一取,將網兜的繩子解開,看了看面前的,有些為難。
“我是該直接往這個東西頭上扔嗎?”可這個網太小,幾乎連個腦袋都罩不住。
多德本警惕著越來越近的腐爛,被獨蛋這麼一說,眼微微往旁邊一瞧,也陷了為難之中。
“我又沒用過你們神派的東西,我怎麼知道。”多德冷冷說道。
“不管了,先扔了試試看。”實在不行還有消魔劍呢。
獨蛋一想起消魔劍的厲害就毫不帶慫的,因而像投玩一樣的將縛鬼網扔了出去。
縛鬼網在半空中轉了兩圈,最後穩穩的砸在了那上。
定住不了。
獨蛋歪歪腦袋,不屑說道:“這麼簡單就搞定了,能不能再來只厲害一點的鬼?”
話音未落,縛鬼網翻掉落在地,宛如一個死網。
而那重新上路,以詭異的姿態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我是山村人,從小爸媽就不讓我去後山,後來我沒忍住去了.然後我才知道,那是村裡女人洗澡的地方…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