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沒看到自己現在的神有多嚇人。
像窮鬼丟了僅有的一百塊錢家當,又像乞丐丟了好不容易討到的白面饅頭,更像……剛有了心肝就丟了心肝的人。
顧久又跑上樓,撿起地上的手機,給顧衡打電話。
他找不到南音,只能找可能知道南音去哪里的人。
這會兒還早,顧衡都還沒起床,被他連續三個電話給震醒了,看到來電顯示是他,皺了皺眉,還是接了。
顧久沒有迂回,直接問:“你知不知道南音去哪兒了?”
“……”
一大早被人吵醒已經夠讓人煩躁了,何況吵醒他的還是他最討厭的人之一,而這個最討厭的人
,居然是來問他另一個討厭的人下落。
顧衡冷笑一聲,撂了電話。
顧久面無表,再打一個。
顧衡本來想拉黑他,但怕這個瘋子會找上門,索接起來,一句話:“我跟連離婚手續都辦好了,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我也不想知道的事,聽懂了嗎?別再來找我了!”
顧久怔住,已經……離婚了?
昨晚南音本沒提起這件事。
離婚了,意味著,什麼束縛都沒有了,無所畏懼了,哪怕是走到天涯海角,永遠不回來也沒有關系。
早就打算好的吧?
真的,不要他了。
顧久坐在地毯上。
他也不是完全
沒猜到南音這一年來會跟他好上是為了什麼,他們因為楚羽吵架那天在床上,他就問了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讓他上,再捅他一刀,報復他當年欺負。
可他沒想到,南音會走得這麼干脆,一點眷都沒有……呵,都要走了,昨晚還跟他睡覺,分手炮嗎?還是想讓他疼得更確切一點?
真行啊。
顧久不甘心,也不愿意就這麼斷了,他要找,找人去找,剛拿起手機,就進來一個電話,是鳶也的。
他先接聽:“鳶也,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他現在沒心理會別的。
鳶也一頓:“你在忙嗎?好吧,你有空給我回個
電話,我想跟你聊聊南音。”
顧久倏然抬起頭:“你知道南音在哪兒?”
“什麼意思?南音不見了?”鳶也皺眉,“怎麼回事?”
也不知道。顧久嘆了口氣,將手指頭發里,倦怠地閉上眼睛。
“昨晚給我吃了安眠藥,早上我醒來就找不到了,打的手機也關機,我剛問了顧衡,他說他們已經離婚了,應該是,走了吧。”
這……
鳶也了眉骨,說:“你冷靜一點,我可能知道怎麼回事,你現在在閬苑嗎?我過來找你吧。”
顧久啞聲說:“好,我等你。”
呆坐了一會兒,顧久才爬起來進浴室,洗臉
刷牙,無打采地晃下樓,瞥見桌子上的三菜一粥,遷怒道:“一大早做這麼多菜,給豬吃嗎?”
小傭人小聲解釋:“不是我做的,是南音小姐做的。”
顧久的火氣頓時湮滅:“……什麼時候做的?”
那三個菜是蒜泥白菜,紅燒排骨和芹菜蝦仁。
“凌晨一兩點的時候,我聽到廚房有靜出來看,就看到在做飯,我以為是了,還問需不需要幫忙,說不用……早上起來就看到這些了。”
顧久笑了,哦,是在兌現自己昨晚說的話嗎?讓他嘗嘗的手藝?
都要走了還做這麼多事兒。
殺人誅心,還會的。
(本章完)
作品簡介(文案): 京都最近新聞很多。 號外一:聽說陳市長家那個被拐賣的小女兒找回來了,據說被賣到了深山溝裡,過的可苦了。 號外二:聽說陳市長家的小女兒是個傻的,天天說自己能看見鬼。 號外三:聽說陳市長家的小女兒強吻了樓部長家的三公子。(眾人驚恐臉:樓銘都敢惹!!) 陳魚把樓銘按在沙發裡親了好一陣。 陳魚問道:“感覺好點沒?” 樓銘瞇起眼:“丫頭,別逼我動心。” 陳魚懵逼臉———我只是在救人。 會抓鬼的小仙女VS溫柔腹黑病嬌大叔(大約) 其他作品: 《小藥包》、《重生在民政局門口》
早知道邢錚是披著衣冠的禽獸,林湄一定不會自不量力去敲他的房門。那夜之後,她便落入他精心設計的陷阱中,被他啃得骨頭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