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戒指?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甄昕在那頭笑了笑,“難得啊,你這個沒趣的榆木疙瘩還會關心這種事。”
“既然知道我是榆木疙瘩,就和我開什麼玩笑。”邵暉不以為意,“說真的,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沒看見發票……”
“查什麼查啊,這點小事還用得著我查嗎?”甄昕也放過了笑話邵暉的事,“你家小助理來的那天我剛好去了店里,也就上個月例行視察那幾天,大概也就是月初,八九號吧。”
八九號?
邵暉心里一頓,他們上個月六七號周末兩天回了父母家,八九號,恰恰好就是那次他聯系不上小甜,差點起了沖突那次。
記得那個時候,小甜一回家,的確也把自己關在書房里待了好半天。
線索和記憶慢慢重合在一起,邵暉卻沒辦法輕松起來。
“對了,你還沒把你那對戒指的玄機告訴人家啊,我上次說那個【TS】才發現你家小助理什麼都不知道呢還,八年都過了,邵總您也藏的太深了吧。”
“你和他說了婚戒的事?”
“沒……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不搶人風頭。我這不是以為你早和你家小助理顯擺過了才提了幾句嘛。”甄昕為自己喊冤,“我只說了‘天使’這件事其他可什麼都沒說。不過,你這也太嚴了吧,八大八年,您這是諜戰劇呢。”
“嗯,我的確蠻失敗的吧。”邵暉卻在電話這頭笑出了聲,“我和田甜準備離婚了。”
“什麼?!”甄總嗓子差點沒吼劈,“離婚?!”
“說離婚也不準確吧……大概就是準備分開。”
“邵暉你沒病吧!你他媽……你不是說你這輩子就只要你家小助理嗎?男人都這麼薄的……”
“別罵臟話,小心被收拾。”邵暉語氣還算得上輕松,“我和他現在相的狀態很有問題,可能是當局者迷吧,我蠻束手無策的……”
“你?就你還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當然有。”邵暉看著手心里的泛著和澤的指環,“特別是他突然決定要離開我的時候,我本不知道怎麼理這件事。一直到昨天我才狠心下了決定……”
“狠心下決定?呵,就是狠下心,什麼問題都不打算解決,就分開算了?”
“本來我以為只要滿足他的愿就夠了……”邵暉慢慢把婚戒取下來,套上了手里的新戒指,田甜的眼很好,這款戒指簡約大氣,很讓人喜歡,“不過現在,我覺得為我自己著想,只能和他分開……不,名義上分開一段時間了。”
“你哪還用分開啊,你不放人不就得了。”
邵暉笑笑,和損友說了再見。
放下手機的邵總去了帽間,拉開了放著配飾的屜。
拿起了一個格格不的紙盒子,取出了里頭的戒指。
一個被它的所有者嫌棄的可憐戒指。
邵暉輕輕的把它和自己取下的婚戒重在了一起。
它們嚴合的扣在了一起,戒圈里的線條就那麼奇妙的連了一個心形。
邵暉想著,他總要慢慢的,把他們之間心結統統慢慢的解開才行。
他不會強行留下對方的——
明明買回了戒指,卻又提出了離婚。
他的寶貝肯定很難過。
韓墨初是個身世淒慘,卻又無比幸運的人。 四歲時他被主母扔出家門,得遇貴人相救。 十六歲時譽滿江湖,是人人稱頌的逸安公子。 二十歲時入宮出仕,撿到了那隻狼崽一般的小皇子。 二十九歲位列三公之首,立身朝堂。 此後,他縱橫權術。 裁冗員,除貪腐,行新政,造神兵,平戎狄,友鄰邦,立學宮,通商路,興巨艦,征西域…… 終是為那個他自小養大的小狼崽子贏了一場盛世,一場太平。 * 某日深夜,龍書案前。 小皇帝擁著他越摟越緊:“愛卿可知,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君讓臣受,臣不可不受。” “陛下,臣不記得幾時把您教的這般不要臉。” “朕不要臉,朕要師父。”
樓璟是被父親打個半死,硬抬進了東宮的。 做太子妃,就是奪了他的爵位,折了他的前程,樓璟能做的,便只有……幫著太子,守好這萬里河山…… 帝曰:皇后,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夫為妻綱? 樓璟抱起穿著龍袍的人,笑道:知道,知道,就是臣在龍床上絕不讓皇上累著 攻:樓璟 受:蕭承鈞 邊看影片邊弄文,親們看看誰跳的最性感啊~~
十八歲生日這天晚上,聞人礪做了一個夢。 他夢到自己根本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十八年前兩個孩子被抱錯,他真正的父母是一對賭鬼無賴。因為欠下高利貸被四處追債。真少爺受家庭連累,磕磕絆絆念完高中。十八歲就要打工賺錢。 真相曝光,真少爺被接回豪門。而他卻因為留戀豪門的榮華富貴不肯離開,還仗著養父母對自己的信任處處陷害排擠真少爺,最後害得真少爺抑鬱而亡。 夢醒後,聞人礪氣成河豚: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 他氣沖衝的拽著父母去做親子鑑定,得知自己果然不是父母親生的孩子,又氣沖衝的找到真少爺塞回家,不顧養父母的反對氣沖衝的打包離開—— 回到原生家庭後,聞人礪看著爛泥扶不上牆的賭鬼父母,氣沖衝的亮出鋒利的爪子:“同樣都是爸媽,你們怎麼就不能學學別人家的爸媽!” 被撓的遍體鱗傷傷痕累累的賭鬼父母在炸毛兒子的高壓鞭笞下,含淚起家努力奮鬥。終於趕在炸毛兒子奮鬥成富一代前,艱難攢下了億萬家財。 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 賭鬼父母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一心只想鑽研手藝,卻被迫成為霸道總裁的真少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原本是想落井下石,折辱一下死對頭卻被迫繼承家產的某人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只想友情資助夥伴渡過難關,卻莫名成為各個行業領頭羊的發小們淚流滿面:“這不該是我的人設!” 聽到親朋好友們哭訴自己遭遇了慘無人道的壓迫,聞人礪炸毛掀桌:“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