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第一次親吻,為什麼會想要落淚。
田甜不懂自己是怎麼搞得,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蹦出心口來。
這種激的心已經消失了很多年,甚至久遠到田甜都忘記了自己還會有這麼心擂如鼓的時候。
“暉哥……”
邵暉的離開了他的,又壞心眼的在下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漉漉的痕跡。邵暉攬他在懷里,他們依舊靠的很近,近到兩個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我以前……都不敢明正大的吻你。”邵暉語罷又親了親田甜的睫,“我一直以為你很討厭我親近你,很反和我親熱。每次吻你你都僵著子一不,要不就是瑟瑟發抖。我甚至以為你本就不能接和男人……所以即使我特別要你,很多時候我都不敢作。因為對我來說,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你留在我邊。”
“我哪里是害怕了,我是……”田甜說不出口他的難為,只能突然轉移話題,“我怎麼突然覺得你現在這麼會說話了?是不是換了個芯子?”
“什麼換了個芯子。”邵暉輕笑了一聲,又抱了抱懷里的人,“我只是把心里想說的話說出來了而已,其實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能早些這樣做,是不是就不會讓你一個人難過這麼久。”
“其實……”田甜沉默的垂下了頭,“其實不應該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到你一個人的上,我也有錯的,如果我……”
田甜被邵暉手捂住了。
“不用自責,我不覺得你的自卑敏是有錯的,如果真的有錯,那也該是怨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邵暉蹭了蹭田甜的鼻尖,“我們之間不需要批斗大會,各打五十大板。現在,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
“繼續我,然后……”邵暉突然把田甜放倒在的床墊上,“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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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想起他前不久做過的那個荒唐的夢,卻發現比起他自己的幻想,眼前真真實實的這個人似乎更加的令他沉迷。
畢竟現在的熱切是有溫度的,他也被親吻的覺,仿佛每一次的親吻都落在他最的心窩里,開出一朵又一朵花來。
“暉哥……”田甜在親吻的間隙了邵暉汗的發頂,“我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