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才原諒我嘛？”眨眨眼，表純潔。

秦聿一看就知道是積極認錯堅決不改，冷著臉坐回去。

姜芮書也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過分，給他夾了一塊排骨，“你多吃點，我今天胃口真的不大好。”

想到的確沒胃口，秦聿神緩和了些許，又想到這幾天都在外面吃飯，便問道：“不喜歡在外面吃？”

“不是，就是工作上遇到一點事，有點影響食。”一想起鄒巖拿來的那張囑，姜芮書就有點反胃，加上天熱苦夏，就沒什麼胃口了。

不過這麼惡心的事就不告訴他了。

秦聿很能理解的，估計不是當事人干了毀三觀的事，就是證據比較惡心人，但是沒辦法，法和律師一樣會不斷遇到形形的人，理各種各樣看得慣看不慣的事。

他換了個話題，“下次不準開這種玩笑。”

“哦。”姜芮書想起他剛才的反應，忍不住笑著看他，“原來你知道自己有孩子會那麼震驚。”

“這不是什麼東西，是一個生命，不能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秦聿的語氣比平時要嚴肅。

姜芮書雙手撐著下，含笑看著他，“那如果是真的呢？”

秦聿的手一頓，抬眸看著，然后徐徐說道：“先去醫院檢查胎兒況，然后跟你爸爸見個面，談一下婚前財產的問題，等你爸同意之后，通知我家里人，雙方家庭員見個面，商量聘禮和結婚事宜，盡早定個時間，然后去民政局領證。”

姜芮書目瞪口呆。

就這麼一會兒，他竟然想了這麼多事，難道他……已經考慮過這些事？

秦聿深深看著，讓覺得自己像塊，還沒把自己擺上臺面就被人盯上了。

“你……考慮了那麼多呀！”姜芮書覺自己有點hold不住了，心臟怦怦直跳，故意挑刺，“不過你沒想過跟我求婚，取得我同意嗎？”

“你不同意？”他反問。

這是個要命題……

心中警鈴大作，由衷覺得自己的玩笑真的開大了，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把自己嫁出去。

“對不起，我以后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垂下腦袋，老實認錯。

秦聿看了一眼，給夾了一筷子青菜，“多吃點青菜，對孩子有好。”

姜芮書：“……”真的錯了！

晚餐后，兩人一起回了凱旋公館，姜芮書今天比較累，回了自己家，而且一兩天不在家住還好，連續幾天不在家，范阿姨早晚會發現。

對這個理由秦聿不是很滿意，“我還不能見？”

姜芮書挑眉，“你想住進我家？”現在還記得他說過，沒見過家長不會住進家。

秦聿的臉，“不要轉移話題。”

姜芮書眼睛含笑，“當然沒有了，你要是不能見，我也不會告訴張雅婷們，現在我們法院的人也都知道了，就是范阿姨知道的話我爸肯定會知道，我爸知道了肯定會關注你，他那人特別事兒，回頭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他吧。”

秦聿勉強接了這個解釋，這事還是由姜芮書親自告訴家人比較好。

“那我先回去了，等會兒再給你語音。”姜芮書解開安全帶要下車。

秦聿看著沒吱聲。

見他一不，姜芮書忍不住笑了聲，湊過來吻了吻他角，輕聲說：“明天我再找你。”

秦聿嗯了聲，目送下了車，很快消失在門后。

剛推開門，姜芮書就覺今天家里似乎有點不同，往里面了聲，“范阿姨。”

“芮書回來啦。”范阿姨戴著圍從廚房里走出來。

“您還沒吃飯嗎？”姜芮書有點疑，沒有范阿姨做宵夜，范阿姨這時候還忙活什麼？

范阿姨臉上掛著笑，看起來特別高興：“是你爸爸回來了，剛下飛機，晚點就到家，讓我做點宵夜，你想不想吃點什麼？”

“我爸回來了？”姜芮書驚訝，隨后想到爸一個多月沒回家了，之前好像是說過大概這時候回來。搖搖頭，“不用了，您做我爸的就好了，我吃了飯才回來的。”

說到吃飯的事，范阿姨忍不住問道：“最近你不在家吃飯，是不是在外面新朋友啦？”

姜芮書聞言就想起了某人，微笑：“是呀，是了個新朋友。”新鮮出爐的男朋友。

“難得見你新朋友，周末要不要到家里來吃個飯？”

“這不用了，以后再說吧。”

范阿姨也知道很朋友到家里來，點點頭，又道：“那這幾天要是沒事的話就回家陪你爸爸吃飯吧，你爸爸難得回來一次，住不了幾天又要走。”

姜芮書一聽就知道這話才是重點，范阿姨總是致力于培養和爸的父，似乎深怕爸被外面的妖給哄了去，對此十分無奈，不過還是領了范阿姨的好意，點頭道：“嗯，我知道了，那您先忙，我先洗個澡。”

夜越來越深。

安靜的大門突然緩緩敞開，一輛黑的車從外面不徐不疾開進來。

范阿姨聽到靜連忙迎出來，立在玄關等待，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鬢角微白、威勢甚重的男人風塵仆仆獨自走進屋里。

范阿姨恭敬道：“姜先生，您回來了。”

男人點點頭，往屋里掃了眼，“芮芮呢？”

聽他第一句話問姜芮書，范阿姨出笑意，道：“在樓上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

男人聞言就道：“一向睡得早，不要打擾。”

范阿姨頷首應下，又道：“芮書說晚上最好吃點好消化的東西，所以沒讓做重口的宵夜，讓我煮了點粥和茶點。”

男人頓了下，最終唔了聲，沒有反對。

姜芮書一覺睡到自然醒，想起爸今天在家，洗漱完畢后就下了樓，果然沒意外地聽到了晨間新聞播報的聲音。

爸正坐在客廳看新聞。

“爸。”

姜明德回頭，看了看，點點頭，“嗯。”

父倆沒多流，姜芮書吃了早餐就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