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下來再聊吧。”姜芮書招呼，今晚算是和秦聿的主場。

陸斯安給Jojo拉開椅子，待Jojo坐下這才在邊坐下，隨后又看了看，注意力都在上，看來陸斯安是主的那一方。

“你們是一塊兒從凱旋公館那邊過來的吧？”陸斯安問他們倆。

姜芮書笑瞇瞇道:“對呀！聽說陸老板你想跟我們見面，特地把時間留出來給你。”

陸斯安笑道：“那我可真是寵若驚，姜大法和秦大律師這麼給我面子。”

“哪里哪里，能給陸老板面子是我們的榮幸。”姜芮書商業互吹。

“我們？”陸斯安嘖了聲，“你們要不要這麼麻？”

“那不然怎麼說？我和我男朋友？”

陸斯安一副更加不了的模樣，“我真是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秦聿會被別人男朋友。”

“以后你還能聽到他別的呢。”

除了男朋友，別的稱呼也就是老公和孩子他爸了。

陸斯安真不了了，沖秦聿告狀：“你朋友撒狗糧，能不能管管？”

秦聿看了看他，緩緩開口：“管什麼？”

陸斯安知道他跟姜芮書得很好，哪怕平時不說，每次他提起姜芮書也能窺見一二，但今天真正看到他倆，陸斯安還是覺得到了暴擊。“秦聿我真是錯看你了，以前你是沒人也沒異，有朋友后你連同都沒有了。”

秦聿淡淡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道：“畢竟我從來沒想過在同中嘗試尋找幸福。”

聽他要翻黑歷史，陸斯安馬上道：“秦聿我告訴你啊，你再說下去，我們友誼的小船就要翻了！”

“咦？”一聽就有故事，姜芮書一臉單純懵懂問道：“陸老板想過在同中尋找幸福？”

“天地良心，我可是個純種異！一點水也不摻的那種！上次就是喝醉了胡說八道，姜法你可得好好調教一下你男朋友，不就翻人家黑歷史，當心他習慣自然，以后跟你吵架也翻黑歷史。”

姜芮書捧著臉，沒聽他慫恿：“不是酒后吐真言？”

陸斯安向旁人求助，“JoJo你看他們兩口子欺負我，你幫幫我。”

姜芮書煽風點火，“JoJo你不好奇嗎？”

陸斯安被這一刀得差點緩不過氣來，“JoJo你別聽他們污蔑我，他們一個律師一個法，心都是臟的。”

JoJo忍俊不，輕聲道：“別擔心，我相信你。”

隨后打量姜芮書和秦聿，“原來你們是法和律師？”

陸斯安給介紹：“姜芮書，法，別看年輕，老法了。秦聿，律師，在我們律所是top——沒有之一，他以前在京城也是top，現在在S市也是。”

JoJo驚訝挑眉：“比你還厲害？”

這個問題回答簡直就是搞事啊，陸斯安溫文爾雅笑道：“我已經很久沒接上法庭的委托，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你，不過秦聿不管是做哪方面的委托，至今沒輸過一次。”

JoJo的注意力果然被不敗戰績吸引，不由打量秦聿，“沒輸過一次？”

秦聿禮貌地看了一眼，沒接話。

“對。”陸斯安見過太多人對秦聿的戰績到匪夷所思，笑道：“所以秦聿是律界中傳說級的人，看看，這就是金牌大律師的風采。”

JoJo看著秦聿，“秦律師的律師費豈不是很高？”

陸斯安沒說多，開玩笑道：“律所就靠他掙錢。”

姜芮書覺知道秦聿律師后，對秦聿的關注度就高了很多，尤其是聽說秦聿的不敗戰績后，陸斯安這個跟更的人不也是律師嗎？而且陸斯安還是律所老板，想了解律師這個職業應該問陸斯安。

不介意別人正常關注秦聿，不過聊天嘛，總得有來有往，于是問道：“JoJo是什麼工作？”

JoJo淡淡笑了笑，“我自由職業。”

自由職業可多了，但沒解釋做什麼，顯然不想說。

姜芮書覺的工作要麼不好說，要麼就是不想太多，不過大家不是很，姜芮書沒有追問下去，把菜單遞給他們：“先點菜吧，你們有沒有點什麼吃的？”

陸斯安翻了翻菜單，隨后遞給JoJo，聲說道：“你有沒有想吃的？”

JoJo菜單都沒看，朝陸斯安淡淡笑了笑：“你點就好。”

“你喜歡吃辣的還是清淡的？”陸斯安輕聲問道，隨后他就發現這個會所以北方菜為主，估著是考慮到他是北方人才特地選在了這里，沒什麼特別重口的菜式，于是他改口問道：“你喜歡甜口的還是咸口的？”

“我沒有特別挑的，都可以。”

“JoJo你可真好養活。”陸斯安意有所指道。

JoJo淡淡一笑沒說話，不過話是這麼說，但翻菜單的時候，陸斯安仍是一樣樣地問，給介紹菜，兩人有商有量，看著還和諧的。

秦聿一直沒說話，姜芮書有所覺察，湊到他耳邊悄聲問道：“你不喜歡JoJo？”

秦聿覺到一道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的敏上，白皙的臉龐快要蹭到他臉上，鼻尖還能聞到洗發水的味道，是他常用的香波香氣，這樣近的距離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似乎混合在了一起。聽到的提問，他微微偏頭，在耳邊淡聲道：“我為什麼要喜歡？”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不是這個意思啦，姜芮書正想說什麼，就聽他又說道：“我有喜歡的人。”

姜芮書猝不及防被他了一把，心里的，很想逮住他氣勢洶洶吻上去，他說出喜歡之人的名字，不過場合限制，悄悄出手，在桌底握住他的手。

下一刻他就反手握住，但他臉上沒什麼變化，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

姜芮書心里甜得不行，臉上一派鎮定地看著菜單，跟對面商量點什麼菜。

JoJo似乎對和秦聿的職業比較興趣，聊了一會兒便絡了些，話也多了些，秦聿雖然不怎麼開口，不過姜芮書和陸斯安都習慣他這種狀態，氣氛倒是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