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秦聿不由想姜芮書和爸爸不知道吃好了沒有，手機里沒有新信息，應該還不開。

正想著，姜芮書發了條信息過來：【有空嗎？】

他不明所以，回道：【有。】

過了一會兒，門鈴響起。他站在樓上往外一看，就看到姜芮書牽著一只大貓站在他家門外，笑著朝他揮揮手。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一副surprise的表。

“你不是說這幾天不能過來？”他推開門，看著笑的姜芮書，眸中溢出淺笑。

姜芮書笑起來，“我自己不能過來呀，是大橘要出來散步。”說著扯了扯牽引繩，“大橘是不是？”

姜大橘正圍著墨玉打轉，聽到鏟屎自己便甩了甩尾做回應。

秦聿不由笑了笑，轉關上門，“晚飯吃了嗎？”

“吃了，阿姨送到的時候正準備做飯來著。”姜芮書低頭，墨玉仍是一副高冷優雅范兒，跟墨玉打了招呼，接上剛才的話題，“不過明天不用麻煩阿姨送了，我爸會做飯，他這次回來休假的，范阿姨不在家，他閑著正好做點家務。”

“你爸爸做家務？”聽說得自然，秦聿問道。

“嗯。”

秦聿默了默，“你家里人都比較會做家務？”

姜芮書愣了愣，過了幾秒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眼睛慢慢變彎，但還沒等笑出來，突然被捂住，“唔唔唔——”

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秦聿，連忙扣他的手。

但秦聿可是能把從一樓公主抱到三樓的，這點力氣雖沒有蚍蜉撼樹那麼夸張，但是秦聿在面前擁有絕對優勢，撲騰了一下沒能他松手，只能又瞪了他一眼：太過分了，笑都不讓人笑！

秦聿繃著角警告，“你好好說話。”

他還知道剛才那話人發笑。

姜芮書又忍不住笑起來，眼里的笑意像湖中的水一樣波瀲滟，忽然不了，撅起，在他掌心吻了下。

秦聿毫無防備，覺過電似的，胳膊了，連忙松開。

想到自己出門前洗過手，他還是忍不住道：“你也不嫌手臟。”

“你渾上下都是香的。”

猝不及防被耍流氓的秦聿：“……好好說話。”

姜芮書虛心請教，“哪句沒說好？你指出來，我再好好說一遍。”

再讓你耍一遍流氓嗎？秦聿拽住的手，不讓再搞怪。

姜芮書一手男朋友一手貓，覺人生圓滿。邊走邊接上剛才的話題，“我會做家務是因為小時候爸媽不在家，至于我爸，他以前就是個在外面討生活的普通人，什麼都要自己做，但是我家沒有必須會做家務的要求，又不是給家里找保姆。”

秦聿也知道自己想多了，道：“我家也是。”

姜芮書一笑，“那可真巧。”

“無巧不書。”他說了的名字。

姜芮書眼睛彎彎，看著地上拉得長長的影子，問道：“你明天遛彎嗎？”

“嗯。”

“后天呢？”

“準時回家的話。”

“那一起。”

“到時給你電話。”

“好啊。”

影子越拉越長，姜大橘饒有興致地追著影子跑，想要打獵的墨玉只能且走且看，希回家前能抓一只獵凱旋而歸……

周末很快過去。

經過周末休息，許多人不但沒休息好，反而神萎靡，有的玩太嗨沒恢復，有的純粹是開工第一天怠惰，何況再過幾天就是中秋假，簡直人眼穿。

不過趙思雨除外。

周一大清早特地換上了自己最好的服，比平時多花了半小時來打理儀容，化妝都比平時要認真幾分，最后再三確定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一不妥當，這才出了門。

怕擁影響儀容，忍痛打車去律所。

到律所的時候人還不是很多，把包放好，又拿出小鏡子給自己照了一下，確定自己頭發沒，隨后跑去找陶霖。

“小趙律師這麼早呀？”

“早啊。”

“今天什麼好事這麼開心？”

趙思雨笑而不語，遠遠看到陶霖來了，按捺著激的心快步走過去。

“陶助理早。”

陶霖抬頭一看，“早，你今天這麼早？”

“我哪天不早啦？”趙思雨嗯哼了聲。

見杵在自己面前不，陶霖以為找秦聿的，頭也沒抬，一邊整理桌面一邊說道：“秦律師還有半小時才來。”

“哦。”應了聲，又問：“你知道秦律師今天心怎麼樣嗎？”

陶霖白眼，“他還沒來我怎麼知道？”

“哦……”

“還有事？”

“你看我今天這還行吧？”

陶霖聞言抬頭，見抬頭似乎要展示什麼，“就那樣。”

“……你就沒發現什麼不同？”

“有什麼不同？”陶霖上下打量，見暗示的意味更濃了，不皺了皺眉頭，“我可是有往對象的人，你這麼不是我的菜。”

趙思雨差點被他這話給噎死，瞪眼道：“你也不是我的菜，我喜歡穩重溫型的。”

“梁律師那種？”梁律師是大安的老律師，真·老律師，孩子上大學那種，脾氣出了名的好，絕對穩重又溫。

趙思雨：“……”又不爹。

趙思雨盯著他：“你眼睛圈這麼重，學習時間管理去了？”

居然會涵了。陶霖不由刮目相看，“喲，得了秦律師兩分真傳了，你這是準備出師了？”

趙思雨馬上起膛，“以后請我趙律師，不要再小趙律師。”

“執業證拿到了？”

趙思雨馬上氣弱了許多，“這不是等著秦律師給我證明嗎？”

陶霖哼笑了聲，哪能不明白一大早跑來是為什麼，“秦律師心好不好我不知道，不過他帶完你之后應該很久都不想再帶新人。”

“為什麼？”

陶霖雙手抱臂，“你說為什麼呢？”

了，“我沒那麼差勁……吧？”

陶霖知道今天是的重要日子，沒繼續打擊，“不過你真的要好好謝謝秦律師，他很很帶新人，如果這次不是他剛從京城過來，陸老板想讓他多干點事別想以前，你不會分到他手下。你也別怪他著你不給你上法庭，一年時間太短，上法庭不是律師最重要的手段，解決問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