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左看右看沒找到固定手機的夾子，姜芮書見狀本來想說算了，接著就見他起離開書房，去樓下找阿姨要夾子。

阿姨聽到這個要求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確定他需要固定手機的夾子后，連忙去翻箱倒柜，然后搬了一個東西過來，不確定地問道：“這是上次小靜過來玩留在家里的，你看這個行不行？”

秦聿看清楚那是什麼，眉搐了一下，很是猶豫。

姜芮書好奇死了，阿姨給他找了什麼呀。

秦聿瞥了眼手機，看滿臉好奇，最終勉為其難地應了下來。

阿姨幫他把東西拿進書房組裝起來，最后道：“手機固定在這上面，這個打燈可以調節，開關在這里。”

聽到這話，姜芮書終于知道阿姨給他拿了個什麼東西——手機直播支架！帶打燈的那種！

在那邊笑得打跌。

秦聿覺莫名恥，看在手機里笑得花枝，連忙跟阿姨說道：“麻煩了，您先出去吧。”

門關上，姜芮書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我這是為了誰？”秦聿沒好氣道。

“為了我為了我。”姜芮書笑得肩膀直抖，“你家阿姨太有才了哈哈哈……”

秦聿沒好氣地把手機固定到支架上，隨后調整了一下角度，能看到自己。

姜芮書道：“你開下打燈嘛。”

“我還要開打燈？”

姜芮書連忙道：“不用不用，秦律師盛世，不需要打燈這種東西來修飾貌。”

秦聿更不開心了。

姜芮書捧著手機端詳他的盛世，調侃道：“你現在要是開個直播，保準一炮而紅。”

“這輩子都不可能。”

見他拉長臉，姜法的甜言語張口就來：“也是，網上的人沒什麼節，我才不要別人你老公，開玩笑也不行。”

“說到網上，我看到有人你老婆。”秦聿輕描淡寫道。

“他們連我是男是都不知道。”姜芮書表示自己的私工作做的十分到位，“不過他們都知道我有男朋友，現在已經沒人那麼我了。”

其實秦聿知道那些，很多比他還要早認識，不但有人老婆，還有人老公，不過告訴有男朋友之后，就改的昵稱了。

另一邊，姜芮書用懶人支架固定好了手機，把鏡頭對著自己，“好了，你忙吧。”

“你做什麼？”

姜芮書笑道：“這不是你們明天開庭嘛，輿論各種猜測，議論紛紛，也跑來問我這事，我跟他們聊聊。”

秦聿嗯了聲，開始理文件。

姜芮書看著他迅速進狀態，微微笑了笑，跟著打開電腦，登錄自己的賬號。

過了一會兒，見他聚會神看文件，姜芮書悄悄截了好幾張圖，這才一本滿足收了手。

兩邊安靜下來，秦聿偶爾抬頭看看，見有時眼里帶笑，有時神嚴肅，小緒很多，一點兒也不像法庭上不茍言笑的法。

再一個錯眼，手邊不知何時多了一盤水果，一邊吃水果一邊打字，兩人恰好同時看屏幕，笑著叉起一塊哈瓜對著鏡頭晃了晃，不用想肯定是范阿姨給送的。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忙各自的。

秦聿忙完已經深夜，抬頭看屏幕的時候，鏡頭里已經是一片昏暗，約能看到一些廓，已經窩在床上睡著了。

凝視著的睡，他淡淡笑了笑，突然想到說跟聊聊凍卵案，手指輕輕一點，打開網頁，很快找到的微博。

特地發了一條微博跟流，評論很熱鬧。

【雷雷你怎麼看這個凍卵案？你覺得有必要嗎？】

【很有意義，當一個群有需求，只有發聲才能被聽到。】

【明天凍卵案就開庭了，雷雷你有沒有什麼部消息？】

【當我諦聽呢？還沒開庭我能知道啥。】

【那你預測一下，你覺得誰會贏？】

【那你希誰贏？】

看到這個問題，秦聿忍不住笑了，點進去看的回答。

【這是要命題啊……】

【為什麼？】

【雷雷你該不會認識原被告雙方，或者雙方律師吧？】

【很可能呀，雷雷肯定是業人士，認識律師很正常。】

【快快快！把這個問題頂上去！讓雷雷上修羅場！】

【哈哈哈樓上你們不要太過分，覺雷雷認識的人都很厲害，修羅場的話怕不是要C位出殯。】

的簡直各個都是機靈鬼，點蛛馬跡就能破案。

【別鬧，乖。不管什麼結果，希大家不要去指責律師，多關注案件本的意義。】最后回答。

秦聿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退出登錄，又看了看的睡，輕輕關掉視頻。

第二天下午三點，凍卵案開庭。

還沒開庭就上了熱搜，京城多家都關注了這個案子，幾個新聞平臺都開啟了直播，將對庭審進行實時直播。

張雅婷和的律師團沒有再接采訪，但是放話狀態很好，對今天上法庭很有信心。

這一放話，迅速上了熱搜。

而被告這邊從立案開始，除了院方在接到法院傳票后表示會積極應訴外便沒有再發聲，律師方面也一直保持沉默，外界對他們一無所知，反而更加好奇庭審會怎樣。

“好多人啊……”看著窗外排得長長的隊伍，趙思雨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小時開庭，竟然就這麼多人了，“這些人是來旁聽凍卵案的，還是這邊法院平時都這麼多人？”

陶霖掌著方向盤，放慢了車速，反問道：“你平時去法院開庭會看到很多人旁聽嗎？”

并沒有。

實際上大多數時候的庭審是沒有人旁聽的，除了雙方當事人的親友，偶爾也就那麼一兩個，三五個旁聽的民眾，畢竟庭審很花時間，不是大案要案，大家沒興趣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