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手腳。”秦聿警告。

話音剛落，姜芮書就吧唧一口親在他上。

“姜芮書！”

“沒手腳，只了。”振振有詞解釋。

“你……”

話沒說完又被親了一下。

“不準……”

再次打斷他。

秦聿惱火，捧著人的臉狠狠親下去。

他本想反客為主的氣焰，但是和煦的風吹過，樹葉簌簌，他能覺到風拂過臉龐，的發飛揚起來，世界安靜下來，把他的火氣都帶走，只剩下溫存。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綿長的吻才慢慢停下來，秦聿松開，便看到姜芮書微笑看著自己，兩人凝著彼此，眼里映出彼此的影子。

秦聿牽住的手，兩人默契地沒提剛才的事，像對普通那樣牽著手走在校園里。

F大種了很多銀杏，這個時節整條路上都是金黃，教學樓掩映在銀杏中，教學樓里一片安靜，約傳來斷斷續續的講課聲，不知是哪個教室在上選修課。遠傳來陣陣喝彩聲，場上正在進行著一場對抗，在球場上飛奔的男生們揮汗如雨，一個高個子男生沖破防鎖的灌籃引起生們興的尖，男生聽到尖擺了個十分氣的pose，生們再次尖起來，有個生直接破了音。

姜芮書有點好笑，又滿是懷念，“你上學那會兒打過籃球嗎？”

“打過。”

“那豈不是很多人圍觀？”長得好又會打球的男生妥妥的校草，很能吸引生的目。

“大一的時候年無知上過幾次場，后來他們覺得我搶鏡，讓我做替補。”他其實也不大喜歡在球場被人圍觀，比起打球，他更喜歡在健房打拳擼鐵。

姜芮書忍不住笑出聲，完全可以想象那是個什麼場面，也難怪后來都沒聽說他擅長運之類的話題。

“滴滴滴滴……”秦聿的手機突然響了。

秦聿一看來電顯示，不由頓了頓，姜芮書問道：“怎麼了？”

“我老師。”他說著接通電話，“老師。”

“秦聿你在哪兒呢？”楊教授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秦聿看了看姜芮書，反問道：“您有什麼事？”

“你是不是在學校？”

秦聿一頓，老師怎麼知道？

似乎為了印證事實，正好這時候場上傳來一陣熱烈的歡呼，原來球賽結束了，先前灌籃的那個高個子男生的隊伍贏了，支持他的生們興尖，高呼他的名字。

楊教授哼笑道：“你在場吧？”

“您怎麼知道？”秦聿往周圍看了看，沒看到楊教授。

“剛才有人告訴我，說在學校看到我學生了，我想你去學校干什麼，沒想到你真在學校。”

秦聿又看了看姜芮書，對電話說道：“我就回學校看看。”

“真的？”

“真的。”

“人家跟我說你跟個小姑娘牽著手親親的，你是不是移別了？”

秦聿眉心一跳，有點懷疑自己幻聽了，“……什麼小姑娘？”

楊教授的語氣變得嚴肅：“秦聿你跟我說實話，你先前跟我說你跟芮書在一起了，到底是不是敷衍我和周晉賢的？你要是喜歡上了別的姑娘就跟人家芮書說清楚，的事我知道有時候控制不住，但是做人得有底線，你有了新的就明正大跟人家分開，不準三心二意啊。”他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太寬容了，這要不是自己的親親學生，劈要天打雷劈的啊！

秦聿：“……”

“到底是不是？”

“不是！”秦聿從來沒過這麼大的冤屈，又好氣又好笑，“我真的就是回學校看看，沒什麼小姑娘。”

楊教授覺得自個兒教的學生人品還是靠得住的，但是人家真真切切說他拉人家小姑娘的手，一看就是，而且他沒事兒回學校看什麼看？他覺得自己還是親自去問問，索道：“既然你就回學校看看，那沒什麼正事兒吧？你去六號教學樓等我，我一會兒就到。”

秦聿：“……”

見他臉不對，姜芮書問道：“楊教授有什麼事？”

秦聿收起手機頗為頭痛道：“讓我六號教學樓等他，他一會兒過來。”

姜芮書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原本沒打算去見老師們的，沒想到被逮個正著。不過這麼巧，不如就順便去見個面吧。“那就去吧，反正也沒什麼事，不過剛才說的小姑娘是誰呀？”

說起這事，秦聿就覺得荒謬。

“嗯？”

他面無表道：“剛才有人看到我，跟楊教授說我在學校，還牽著一個小姑娘的手，然后他老人家就懷疑我三心二意，現在要過來親自瞧瞧是什麼小姑娘。”

姜芮書：“……噗！！”

“小姑娘？”笑得直接撲進他懷里，肩膀直抖。

秦聿只想嘆氣，被自己老師懷疑劈算個什麼事？

姜芮書笑了一路，一看到秦聿那張面無表的臉就忍不住好笑，秦聿有點惱，索將按到自己懷里，但姜芮書還是忍不住，時不時抖抖肩膀，跟風似的。

秦聿警告地頭發，有那麼好笑嗎？

楊教授抱著課本遠遠就看到秦聿懷里抱著個孩，還親昵的頭發，頓時就變了臉，這還不算過分？

腳下生風似的迅速走過去，他板著臉道：“秦聿。”

秦聿回頭，就看到楊教授氣勢洶洶而來，眼睛盯著他懷里的人，“你……”

就在這時，秦聿懷里的孩抬起臉，笑著跟他打招呼：“楊教授。”

楊教授滿嗓子到了邊的話一下子哽住，張著頓了幾秒，“芮書？”

姜芮書站好，跟個乖學生似的禮貌道打招呼：“您好，您是過來上課的嗎？”

楊教授看看，再看看秦聿，最后又看看，終于明白怎麼回事，不由笑開了，原來是這麼個小姑娘。“芮書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怎麼都不跟我們說一聲？”

“昨天很晚才到，來得突然，所以就沒跟您和周教授打招呼。”

“原來是這樣。”楊教授知道秦聿最近一直在京城，聽到這話哪能不明白？“特地來看秦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