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來電顯示,張雅婷懷疑地看著,“他是不是發現了?”
“我哪兒知道呀?”
“快開免提,不準暴我。”張雅婷躍躍試。
“如果說閨房語,你也要聽?”
“難道你倆平時說話都特別那啥……”張雅婷對對大拇指,“黃暴?”
“我們都是文明人,別拿你滿腦子黃廢料來揣度我們。”
“那你擔心什麼?”
姜芮書一個白眼,接通電話,張雅婷馬上做口型提醒:免提。
姜芮書按了免提,就聽到秦聿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張雅婷?”
兩人同時一驚。
張雅婷瞪:你跟他說什麼了?
姜芮書聳聳肩:我什麼都沒說。
張雅婷連忙打手勢:你趕接話,別暴我。
“你張雅婷干什麼?”姜芮書問道。
“在你邊?”話是問的,但語氣肯定。
張雅婷不停使眼,姜芮書模棱兩可道:“你猜。”
“你臥談會開完了?”秦聿突然問道。
“嗯……”姜芮書含糊道,“你剛才干嘛呢?”
“回了個郵件。”秦聿解釋了一句,又突然問道:“你電話免提?”
張雅婷又是一驚,連忙沖姜芮書做口型:詐你呢,別餡。
姜芮書推了推,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剛才問我的問題很奇怪。”
“奇怪嗎?”
“你平時不會這麼問。”
“我平時怎麼問?”
“你確定想讓別人知道?”
有大料啊!張雅婷頓時激:問啊,快問啊!
姜芮書給一個眼神:別太過分。
這時,秦聿輕笑了聲,“下次你邊沒人的時候再告訴你。”
張雅婷氣得差點噎住,這本就是欺負人!就差明著說在旁邊聽了!
“張雅婷。”秦聿又開口了,只是這次不是對姜芮書說,而是對張雅婷:“麻煩你一件事。”
張雅婷一聽瞞不住了,只好出聲:“秦師兄,什麼事?”
“麻煩你不要為難我朋友。”
姜芮書還在想秦聿有什麼事得張雅婷幫忙,難道這個電話是特地打過來求幫忙的?誰知下一刻就聽到他說了這麼一句,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心花怒放,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張雅婷反應過來,忍不住起來:“啊,你們兩口子也太過分了吧?合起伙來欺負人?”
“謝謝。”秦聿略過抗議直接道謝。
張雅婷:“……”
姜芮書笑得快拿不住手機。
“太過分了,實在太過分了。”張雅婷仿佛被刺激過度。
姜芮書噗噗直笑,聽到這話萬分不認同:“先者賤。”
張雅婷了口,氣順了些,問道:“不是,秦師兄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一開始就知道。”秦聿在電話里慢條斯理道,“芮書說你們要開臥談會,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結束,剛才又問我那麼古怪的問題,我想你們可能在玩游戲。”
“沒玩游戲。”姜芮書拆臺。
“我以為你接連輸了幾次。”
“這種游戲我不帶怕的,不可能連輸幾次。”
“下次試試。”
“喂,你們打罵俏的時候注意下,這兒還有個人。”備忽略的張雅婷覺里塞滿了糧,這兩人若無旁人也是夠夠的。
“抱歉,一時忘了。”姜芮書的道歉特別虛偽。
張雅婷一個三百六十度白眼,“姜芮書你做個人行嗎?”
姜芮書虛心請教:“我哪兒做得不好,你跟我說說,我一定不改。”
“秦師兄,你聽到了嗎?姜芮書就是這種人。”張雅婷告狀。
“我應該還算了解。”秦聿道。
姜芮書一臉嘚瑟,看得張雅婷想糊一臉。
“不打擾你們臥談會。”人們的會男士不方便打擾,秦聿弄清楚怎麼回事便道:“祝開會愉快。”
“你早點休息。”姜芮書叮囑。
“嗯。”說罷掛了電話。
“啊啊啊啊——”張雅婷被深深刺激,“姜小書!你告訴我剛才那真是秦聿?”
“你不是聽到了嗎?總不能是AI吧。”姜芮書邊說邊收起手機。
“你倆平時就這樣的?”
“不然?”
“我以為你倆,準確說秦聿那樣的人應該特別講究,就像中世紀貴族那樣規矩特別多,矜持又傲慢,表面禮貌實則疏離,再不然就特別霸總那種,對朋友也高冷淡漠,將熱藏在心里不朋友輕易窺見,你自己懂就行。”
“你看點小說。”姜芮書嫌棄道。
“我這是經驗之談。”
“你前任里面沒有秦聿這類的吧?”
“但是你的親親男朋友出了名的冷酷無老鐵樹,比鶴頂紅還毒,走應該是江直樹的路線。”
“那我也不是袁湘琴。”姜芮書道。
張雅婷嘆氣,“你讓我大學時期的男神墮了凡塵。”
姜芮書忍不住笑,“你至于嗎?”
“怎麼不至于?我們上學那會兒一直認為秦師兄是個不染凡俗的大仙兒,以后要飛升的。”
姜芮書覺得們想太多,“你覺得談是為什麼?”
“固定的伴和穩定的生活,用的一點甜中和苦的生活。”張雅婷毫不猶豫道。
“這些是中很重要的事,更進一步說,如果他有一天遇到劫難,我會陪他一起度過,所謂的同甘共苦,反之亦然。但是我覺得更多是可以有個人去分自己遇到的有趣的無聊的小事,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我搶到了自己喜歡的菜,可是特別咸,大廚錯把鹽當糖撒了,齁得我整天都在喝水,某次開完庭雙方當事人氣氛友好,閉庭后聽說對方有個單兒,最后了親家,回去的路上到一只眼的流浪狗,可是沒等我看清楚就跑了,你回家了嗎?我想回家就看到你……”姜芮書頓了頓,看著張雅婷,“而他總是捧場。”
覺得自己和秦聿相平常才是正常,或許他們職業有些特殊,經歷也有些特殊,格也不與任何人相似,但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跟大多數人沒有多大的區別。
都是真心,然后相依相伴。
岑虞有時候覺得,一直是沈鐫白掌控着他們的感情。沈鐫白來規定,見他的頻率,有時一週一次,有時兩週一次。就連她提分手,沈鐫白依舊埋在工作裏,眼皮不擡,“隨你。”-懷宇遊戲公司,短短几年躍升成爲國內電子遊戲霸主。其名下所有遊戲,都有一個隱藏場景,風景各異。不變的是裏面唯一的NPC。有細心的玩家發現,這個NPC的臉好像撞了某個女明星。新遊戲發佈會,媒體採訪懷宇遊戲總裁沈鐫白。沈鐫白性子冷漠,對沾上來的女人只有一種態度,有病討厭,莫挨老子。媒體沒把玩家的猜測當真,玩笑似的提及遊戲裏的金屋藏嬌,等着大佬撇清關係。聞言沈鐫白怔了怔,聲線微啞,“她大抵是我全部的浪漫。”而浪漫本人,岑虞默不作聲發了條微博,白底黑字——“關於懷宇遊戲侵犯岑虞女士肖像權的律師聲明。”遲來的深情比草輕,莫挨老孃。
滿級大佬重生成娛樂圈黑紅十八線小明星,被全網黑慘遭封殺?云芙冷笑,把一手爛牌打出王炸,娛樂圈頂流,最具商業價值女藝人,華語最年輕的三金影后……黑粉們跪地喊爸爸。手撕渣男,腳踹賤女,虐渣打臉一路逆襲開掛。神醫,頂級黑客,珠寶鑒定大師,馬甲爆不停。某日,狗仔們偷拍到云芙跟首富連寒祁私會,黑子們沸騰了,全網炸了。“心機婊竟然肖想我們首富爸爸!姐妹們,給我撕了她!”連寒祁當日發微博甩出一本結婚證,“我老婆,誰敢?”全網瑟瑟發抖:“怕了……”